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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香只一個晃神,蘇伯年的身影就已經看不見了。她靜靜的吸了一口氣,揚起一臉笑意道,“三哥來品茶麼,那外頭請吧。”
她將他請出去,而非迎進來。白聿熙怎會不知道她的用意,卻偏偏站著不動。
芙香見狀,便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尷尬的站在了原地。夏風微拂,吹散了她盪漾在嘴角的笑容,可卻讓她的耳畔驟然響起那天霍衍俯身輕語的呢喃,“他是白聿熙,晁新白家的長子嫡孫,就算是兩情相悅……因為他的婚事早就定了的,是宣界的魏家……”
“出了什麼事?”突然,白聿熙沉如墜石的聲音打斷了她腦海中一直盤旋不去的語咒。
“三哥怎麼這樣問?”
“芙兒,從認識你到現在,你從來都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白聿熙慢慢的靠近了她,想將芙香眼眸中真實的情感看個清楚,卻只見了一汪無波的深潭。
“所以,在知道三哥已是婚約在身以後,芙香就更要約束自己的行為了,以免不經意中壞了三哥的清譽。”她不想瞞他,也沒必要瞞他。如果一味的避而不見,憑白聿熙的本事,他若是下了心想去查,也就是片刻的功夫。
白聿熙面色一沉,揚眉道,“誰和你說的?”
“三哥,誰和我說的並不重要,這是事實,你瞞著我也沒有意思。”芙香後退了一步,“更何況你我本就地位懸殊,三哥若再不說清楚,只怕我會更誤會的。”
她能感覺到自己和白聿熙之間那股暗波湧動的**,時濃時淺的。是她自己忍不住,可有的時候也是白聿熙無聲的縱容,所以她相信白聿熙同樣也感覺得到。
可是隻要沒有明著說,就也僅僅只是兩人之間心照不宣的感覺而已。以前她不知道,現在她既然已經知道了白聿熙是有婚約在身的,那她就必須抽身,不然只怕會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這恰恰就驗證了姑姑那年走時留下的話:塵緣從來都如水,罕須淚,何盡一生情?莫多情,情傷己。
“你就因為這個躲著我?”白聿熙壓抑住心中想擁她入懷的衝動,不動聲色的說道,“是霍衍和你說的吧?”知道晁新白家和宣界魏家有婚約的人其實真的不多,像唐墨就不知情。他想來想去,也只有霍衍的可能性最大。
“三哥,我說過了,是誰說的……”
“所以,你這是什麼反應?想和我劃清界限,還是在吃味?”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氛圍突然被白聿熙的一抹淺笑給沖淡了許多。
“我沒有!”芙香努力讓自己鎮定。
“是沒有劃清界限還是沒有吃味?”白聿熙上前一步緊緊的抓住芙香的手腕令她不能動彈,不得再後退。
“白聿熙!”芙香咬牙切齒。印象中的白聿熙永遠是那般皎如玉樹臨風前的俊逸翩翩,曾幾何時如現在一樣不正緊的像一個雅痞。
“生氣了?”不在意她的怒意,白聿熙伸手圈起了她垂在耳際的一縷髮絲。
這突如其來的曖昧舉動,讓芙香的臉瞬間浮上一片緋色。“白聿熙,你在調戲我?”她使勁的想抽出被白聿熙握緊的手腕,卻發現只是徒勞無功。
“不,我只是想看看你最真是的反應。”
“反應?”芙香突然不掙扎了,抬起頭對著他那雙深幽的眼眸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出生高門,卻被棄於棚戶。昌平侯是我的生父,侯爺夫人是我的生母,世子爺是我嫡親的哥哥,我卻為了能幫義父達成心願,不惜與自己的親哥哥曖昧不清。所以,我這般不顧禮儀廉恥的女子,你想看我什麼反應?”
她不懂白聿熙這是怎麼了,也不懂自己這是怎麼了。她明明知道白聿熙是不可能屬於她的,卻在聽到他已經有婚約的時候還是不爭氣的難過的要死!
她不想見人,理不清自己的感情她也沒那個心思見人。她告訴自己要平靜,要淡然,可白聿熙還這般不管不顧的徑直衝到她的面前,笑著說想看看她的反應?
“你不是。”芙香以為她說的每一個字足夠震撼了,可在白聿熙聽來,彷彿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一般雲淡風輕的。
“我不是什麼?”芙香冷笑一聲,趁著白聿熙出神的時候猛的抽回了自己一直被他握在掌心裡的手腕。
“在我心裡,你堅強,勇敢,隱忍的過了頭,卻讓人不得不憐惜,不是那種不顧禮儀廉恥的女子。”
一個字一個字,如同碎玉一般敲進芙香的心裡,讓她驟冷驟暖,忽上忽下,一片生疼。她忽然想哭,是手腕被白聿熙握疼了的關係吧……瞬間,芙香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