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已久的計劃,一招買通小廝,便讓同樣在月子裡的宛姨娘落實了紅杏出牆的罪名,連帶著我的身份也變的腌臢起來。”
“不是的,不是這樣……”如今真正靠近了芙香,大太太才深絕她滿眼滿心的恨意!
“可是母親,您怎麼下得了手,我是您懷胎十月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俗話說虎毒不食子,可母親,您竟連畜生都不如!”芙香說著,五指微松,大太太就如同一個畫壞了的紙偶,面容猙獰的搖搖墜地了。
“你胡說,你胡說!母親不是這樣的人,母親怎麼會……”葉書懷衝了出去一把拽開了芙香,將跌坐在地上的大太太小心翼翼的攙扶了起來。
從小,母親都是極為疼愛他的,和對葉寶盈的溺寵不同的是,大太太對他的母愛中多了一種望子成龍的期盼。小的時候,他每次得到了先生的讚許,大太太都會開心的親手做他愛吃的栗子甜糕。從剝栗子到和麵到下鍋大太太從來不經旁人的手,看他吃的心滿意足,大太太比什麼都高興。
這樣溫柔寵愛他的母親,怎麼不是、不是自己的生母呢!
而此時此刻,昌平侯卻沉默不語了。
其實當年的事情他也是覺出了幾分蹊蹺的。那時候大太太生產傷了元氣,可是月子裡頭卻堅持同乳孃一同照顧懷哥兒。這份舔犢情深令昌平侯也為之動容,便是在葉書懷剛生下才三天他就做主抬了大太太做繼室。
因著是姨娘抬上來的,更何況那時候大太太和宛碧羅也都在月子裡,所以府上並未大肆操辦喜宴,就只簡單的請了幾桌親戚,大太太和宛姨娘也是規避了的。
然後,他就動身去了一趟山平老家,去祭祖,去掃墓,這一來一回即便是快馬加鞭的,也花了二十幾天的光景。
他走之前,宛碧羅就已經有點神志不清了,生下的女兒連看都不看,天天神神顛顛的逢人就哭訴自己生的其實是個兒子,可是兒子現在下落不明,不知道去了哪裡。
他那時候急著回老家,沒心思好好的應付宛碧羅,便順了大太太的想法,命了幾個管事的老媽媽守了宛碧羅的小苑,旁人不得隨意進出,她自然也出來。
可等他從山平老家風塵僕僕的趕回來的時候,就聽大太太說在宛姨娘的小苑發現了府上馬房的小廝阿泰,兩人是被大太太親眼捉姦在床的。
昌平侯那時候哪裡來得及細想,自己的妾侍做出這等苟且之事,他已是怒火攻心不可抑制了,聽聞宛碧羅被大太太關在了柴房,便是心思全無的將這件事交給大太太全權處理了。
但本來他還念及了舊情,又看在宛碧羅給自己生了一個女兒的份上,想說女兒就留在府中養在大太太的跟前。可誰知當他特意抽了時間去瞧瞧宛碧羅的時候,她竟然森森的笑著同自己說,這個女兒是她和阿泰生的。
既然是孽種,自然留不得。所以他便不顧大太太的反對,一氣之下將宛氏連同那個還在襁褓中的嬰孩趕出了侯府。
這些,是他知道的當年的全部情況,可如今看來,原來早在一開始就錯了。
“你說大太太當年設計掉包了你和懷哥兒,可是老夫在出事以後是去瞧過宛姨娘的,她口口聲聲稱你是她和小廝私通後才懷上的孽種。”
“若不是當年大太太以葉書懷為要挾,宛姨娘又何必說這番違心的話?那時候大太太已穩坐當家主母的位置,卻心心念唸的想著如何順利徹底的除掉姨娘,便是拿孩子做了要挾。可姨娘看似柔弱,但也不是個好欺負的軟柿子,既然大太太拿了她的孩子,她便也要回敬一記,死也不願意放手大太太的孩子。”芙香苦苦一笑,“母親和姨娘之間的恩怨,就這樣平白無故的牽扯進了我?我當年還未足月,何罪之有讓你們這般折騰?”
說到這裡,芙香眼眶中隱隱的滲出了淚花,摒了氤氳的淚氣,她冷冷的看了一眼依偎在葉書懷身側裝死的大太太繼續道,“大太太怕是看到宛姨娘帶著我離開,想著這分明就是放虎歸山,竟還買通了武者來殺人滅口。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姨娘和我都是命大的,這一活便就活在了您的眼皮子底下。”
一直閉著眼睛的大太太聽到這裡,被長袖遮住的手驟然一下緊緊的握成了拳。當年那些人收了她足足五百兩銀子,說親眼看到宛碧羅抱著孩子滾下了山崖的。如果不是他們撒了謊,那就是宛碧羅和芙香真的命不該絕!
“素素……”昌平侯聽到這裡,再也按耐不住了。之前重重的疑慮和芙香的話串聯起來,似乎一下子就能說的通順了。
難怪那時候他要趕宛碧羅出府的時候大太太曾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