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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兄弟姊妹?”
“我是愉悅的悅。”
“哦。”
芙洛迅速的穿好衣服,梳了個大辮子,“二悅姐姐,奴婢該做些什麼啊?”
那二悅不著聲,就瞪著眼看著芙洛。
芙洛左瞧瞧自己右瞧瞧自己,沒覺得什麼不妥啊。
“你這樣就想出去?”
芙洛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啊,衣服穿得很正確,頭髮也不亂。
“你瞧瞧你那穿的是什麼衣服,梳的什麼頭,這裡是乾元殿,這裡是我們炎夏皇朝最尊貴的地方,你瞧瞧你。”二悅激動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外面烏漆漆的,反正也不會有人看見啊?”
“錯,我們乾元殿的宮女不僅人前要最整潔,人後也一樣是最整潔的。”
芙洛恨不能理解她那種以身為乾元殿宮女而自豪的心理,在其它宮當宮女,也不見得就不尊貴啊。
二悅拉著芙洛,硬是給她梳了個雙包髻,衣服經她一整理果然是有稜有腳,
異常,很有派頭。
不過接下來的日子,她硬是逼著芙洛學習那她永遠都學不會的古代梳頭法,讓芙洛很是詛咒,最後以其它條件換得二悅每日為她梳頭,這才作罷,至於是什麼條件,此處暫按下不表。
芙洛跟著二悅摸到中庭,乾元殿規矩,皇帝不起床,整個宮裡不許掌燈,所以芙洛只能跌跌撞撞的跟著熟門熟路的二悅到中庭掃地。
務必要在皇上起身前,將院子打掃乾淨。
這掃地也如穿衣服一般多事。穿衣服要領立,襟順,褲直,鞋正,麻煩得緊,簡直比軍訓時疊軍被還來得嚴苛,比豆腐塊還豆腐塊。掃地,不能快,不能慢,要保持勻速運動,聲音不能大,只能小,永遠是如落葉風掃般的“沙沙”。聲音一大,或者動作略快,就會被二悅用掃帚頭打手背,打得多了,芙洛自然就學乖了。
看來,回到現代,即使一技沒有,當個家政服務人員也是夠格的,不說自己衣服洗得那叫一個五星級,如今掃地也可進階了。
每次宮裡掌起第一盞燈的時候,就是芙洛工作結束的時候。
每當這個時候二悅總會帶著芙洛匆匆離開,走過一個轉角時,總會準時的抬頭,迎接那迎面走來的人,輕輕的甜甜的叫上一句,“萬公公。”
從來不會早,不會晚,芙洛懷疑她和萬全的身體裡都有一個準時的定時炸彈,每日定時在這個角落爆炸。
此時,萬全看芙洛的眼神異常複雜,二悅看芙洛的眼神異常詭異,芙洛懷疑自己在那裡面看到了看待情敵般的敵意。
不過很快就搖頭,嘲笑自己的天馬行空。
直到芙洛有一天發現二悅總是在同樣的時間,碰上同樣的萬全,同樣甜甜的喚出“萬公公”,同樣迷茫的望著他離去的步伐時,這才肯定,這個二悅不一般。
最後二人培養出了掃地感情後,二悅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萬總管他是個公公。”芙洛很好心的提醒。
“我知道。可是在我心裡,就和少了一根小手指頭般,和普通人沒有區別。”
芙洛望望遠在其他地方看不見的萬全的下面,再望望二悅那痴迷的眼睛,又想到了那句詩,“二悅春風似剪刀”,不是,是二月。
之後芙洛接到的任務就是幫害羞的二悅是不是去給萬全送點東西,有時候是一雙鞋墊,有時候是一雙襪子。
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二悅,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在深似海的“豪門”見到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龍軒帝。
所以說有很多事情都是命定的,萬全不想讓芙洛見到龍軒帝,上天卻偏偏送來了二悅,一個喜歡著太監的二悅。
身在乾元殿,要說不知道龍軒帝的影蹤肯定是不可能的,今天一個風吹,他去了靜妃的鳴鶴宮,明天一個風吹,他在蘭賢妃的雲祥宮歇下了,這一個月,可以說語錄均沾這個制度再一次在後宮復甦了,龍軒帝幾乎把整個後宮的女子都臨幸了一番。
然後有一天這個制度如出現時的突然,又突然的消失了。
芙洛鬼祟的來到萬全的必經之路,鬼祟的將二悅做的鞋墊藏在身後,鬼祟的在背後輕輕叫了一聲萬公公。
萬全緊張兮兮的後退,來到轉角,“這次你又要送什麼?”萬全壓低聲音。
芙洛將鞋墊拿出。
“你們在做什麼?”龍軒帝獨特的性感低沉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一個心裡雀躍,一個心裡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