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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什麼飢不擇食!”她羞紅了臉,雙手抱胸,惱怒的辯駁:“我才沒有!”
“那他叫什麼名字?”
“咦?”她瞪大了眼,僵住。
他拿湯匙指著她,提醒:“姓那。”
她一呆,反射性回問:“是嗎?”
“姓那,名個誰。”他瞅著她,勾起嘴角,調侃:“你不是叫他那個誰?”
薄薄的臉皮,瞬間火燒一般燙,她尷尬的無以復加,完全的啞口無言。
“你連他叫什麼、姓什麼都不知道,就想和他一起出去看電影?這不是飢不擇食是什麼?”
“呃,我、我是……”她惱羞成怒的說:“人都要先認識才會熟嘛……”
他端起碗,拎著湯匙往後靠向椅背,問:“他剛調來跑這條線嗎?”
她又一僵,才道:“大概……半年了。”
“這半年,他有任何一次,嘗試約你出去?”
她心虛的移開視線。
“有嗎?”他追問。
她咬著唇,半晌後,才不甘願的說:“沒有。”
“所以,半年了,你不記得他的名,也不記得他的姓,我假設你之前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對嗎?”
她抿著唇,雙手抱胸的保持沉默。
“半年來,他送過幾次貨?三十次?五十次?他有很多機會約你出去,如果他之前就對你有意思,也不會等到現在。”
“說、說不定,他害羞啊。”她不甘心的咕噥。
“害羞還是膽小?這種男人怎麼可靠,真的有事他一定丟下你先落跑。”
他舀一口湯喝,恬不知恥的道:“我是為你好,才會這麼做,省得你勉強和他在一起,事後才發現,從一開始你就不喜歡他,想把他甩了還不知該怎麼分手。與其浪費時間和他看電影,你還不如幫我打毛衣。”
瞧他分析得頭頭是道,她一下子還真找不出理由反駁,只能咬著唇,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吐出一句。
“我不會打毛衣啦。”
“我知道。”他再喝一口湯,涼涼的說:“你連圍巾都還沒給我。”
啊啊——可惡!
她受不了的跳了起來,衝上樓抓了那條圍巾,再衝回樓下,拿給他:“喏,拿去!你的圍巾!”
他瞪著那被拿到眼前來的圍巾,愣了一下。
那條圍巾是手工打的沒錯,上面東一個洞、西一個洞的,不時有漏針的痕跡,和他之前在武哥、阿浪他們身上看到的那種平整又好看的圍巾都不一樣。
他抬眼看她,才張嘴,她已經紅著小臉,防衛性的搶先堵他的嘴。
“不準說醜!我知道它很醜,但它是第一條,我也是花了很多時間打的,我本來想之後再重打一條,誰知道你會突然回來,你要嫌醜就乾脆不要拿!”
阿震看著她,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放下湯匙和碗,伸手去拿那條在她手上的圍巾。
窘迫,忽然襲來。
“算了,還是不要了。”
她反悔收回手,卻被他飛快一把抓住手腕。
“那麼醜,我再打過一條啦。”她臉紅的試圖抽手,他卻不肯放,只是用另一隻手,拿起圍巾。
“我不需要另一條,這條就很好了。”他淡淡說。
她緊抓圍巾的尾巴不放,尷尬的試圖勸說:“這條一個洞一個洞的,又醜又歪,像破布一樣,圍著出去很丟臉啦。”
“你有聽到我在嫌嗎?”他擰眉問。
熱燙的溫度,從他緊握的手腕上傳來,染紅了臉耳,她羞赧的說:“我、我會替你覺得丟臉啊……”
“我不覺得丟臉。”他抬眼瞪著她:“把手放開。”
“不……不要……”她還是不肯放。
他眯起了眼,握緊了她的手,強調:“這是我的。”
心頭,莫名一厚。
不由自主的,可菲鬆開了手。
見狀,他這才滿意的放開她,把圍巾拿過來,圍在自己脖子上,然後端起湯碗,繼續喝湯。
可菲瞧著那條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打的圍巾,醜醜的圍在他脖子上,只覺得超級不搭又尷尬。
“你不用勉強自己圍它啦。”她紅著臉忐忑不安的咕噥。
“快去吃你的早餐。”他瞄她一眼,只淡淡道:“再不吃都冷了。”
被他這麼一提醒,她才發現自己真的早已飢腸轆轆,這才坐回自己位子,開始吃早餐,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