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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當時有多麼慘烈,那是一個讓所有有關的人都痛徹心扉又心如死灰的結局。
好在,現在所有人又都回來了,浮碧找到了浮凌,浮凌得到了自由,流影和漣池依然相愛,而且他們今後還有很多的時間,會有機會幸福的。
只有明月砂,在整個故事裡,他註定只能是個陪襯,甚至都沒有機會說出那滿腔的情意,一個人演著自己的啞劇,看的人明白,感受的人也明白,可惜,他卻永遠不能將那個字說出口,整個故事盛大卻又悲涼,無論別人的結局是歡樂是悲傷還是待續,他的結局註定是場悲劇。
冷言本就不是個多情的人,不過這樣一個人卻讓他升起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在演一出獨角戲呢?明月砂的情意至少別人還能明白,而他連表露的勇氣都沒有,他這一生都不會忘記那個總愛找他麻煩的小女人,可恨又無奈,現在,他只心疼她,心疼她受的苦,心疼她死都不放手的執著。
他們完全是在用整個生命去愛,這樣的兩個人,誰忍心去打擾?誰又能打擾的了?
在他這一生短短的歲月裡,能遇見這麼一群人,他其實很感激,每個人都那麼用力的守護者自己想要守住的東西,為其傾盡所有也在所不惜,哪怕最後換來的……不盡如人意。
面上是最完美的微笑,心裡卻滿是歲月的風霜和仍在淌血的傷痕——
問世間,情為何物?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 兒子們
越州城分為北市和南市,北市一般都是有錢人去的地方,那裡不僅店鋪高檔,裡面的東西更多是奢侈品,而南市就要大不相同了,可以說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不乏也有大的商鋪,也是小商小販聚集的地方,最出名的還是它的夜市。
一整條長長的街一到晚上就擺滿了燭火和燈籠,閃閃灼灼的很是漂亮,像落滿了天上的星子,每天都像是元宵節的花燈會,這時也是小商小販最集中的時候,大多都是些不怎麼昂貴的小玩意,往地上一擺,連吆喝都省了,整條街都會擠滿了形形色色的人,不必擔心自己的東西無人問津。
不過現在是白天,唔,確切說來是正午剛過,夏天的太陽又毒又辣,街上即使偶爾有行人也只是匆匆而過,儘量貼著牆根的陰涼處走。
在離夜市街不遠的一條街上,有一家藥鋪剛開了半年沒多久,小店不大,藥材也不是很齊全,這本不是什麼新鮮事,值得人注意的只是這家店的老闆,不是貫穿的微有些醫術的郎中什麼的,而是一個年輕的女子,雖一天到晚都是普通的素色衣衫,不過那俏麗的容顏還是有難掩的風華。
最讓人印象深刻的還是她一人帶著兩個四五歲的雙胞胎兒子,若不是如此,恐怕他的門檻已經被一些未婚的男子給踏破了,附近的人都猜測她大概是個死了丈夫的寡婦,不然怎麼會一個人帶著孩子出來拋頭露面的養家呢?
這日正午剛過,藥鋪的老闆娘就已經在一扇一扇的將藥鋪的門給關上了,她匆匆走到與藥鋪相連的後院,小院整潔簡樸,兩個小男孩正站在樹蔭下看著不慎在門檻處拌了一腳差點趴地上的她,臉上表情各異,一個面容擔憂的奔過來似想要扶一扶趔趄的她,一個仍站在那裡抱著小小的胳膊,臉上是冷冷的鄙夷和不屑。
“孃親,你沒事吧,怎麼如此不小心?”過來扶她的小男孩奶聲奶氣的聲音微帶責備,由於身高的原因並沒有幫上什麼忙。
看著兒子一臉的擔憂,某人蹲下身一把狼抱起兒子的小身板,哭訴道:“哇嗚嗚……還是留最好了,這麼關心孃親,嗚嗚嗚……”他從兒子的小肩膀上抬起頭,委委屈屈的瞥了一眼另一個兒子的方向:“不像離,不是罵孃親笨,就是徹底無視孃親的存在,嗚嗚嗚……人家的命好苦啊……”
被稱作離的小男孩報臂站在樹蔭下,嫩嫩的嘴角抽了抽,又來了,翻了個白眼繼續無視。
倒是被她抱著的留拍了拍她的大腦袋:“孃親,其實離只是表面上比較冷淡罷了,心裡還是很關心孃親的,”他看了一眼離的方向,湊到女子耳邊小聲道:“孃親的房間裡昨晚半夜了還在亮著燈,我去外面虛虛時竟然看到離正皺眉站在你的窗外,看到我他又假裝路過的回了房間……”
正在假意哭著實則豎起耳朵聽著的女子頓時一雙星星眼的抬頭望著兒子:“真的?哇哈哈,想不到離居然這麼悶·騷,哈哈……”
聽到那娘倆的竊笑聲,樹蔭下的小男孩冷冷的丟下一聲:“白痴!”就轉身邁著小腿有模有樣的進屋去了,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留是將昨晚的事告訴那個笨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