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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人物,兄弟非把他弄到手不可。”
“南門兄,那五萬兩銀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呼風喚雨心動追問。
“兄弟已經查過。據說是官府發給江寧某位大官員作為—種特殊活動的費用,是秘密投發的,所以丟失了也不公佈。
“這種錢,弄到手不會有後患.凌兄,事成之後,兄弟不會忘了老朋友的好處。放心啦。呵,呵……”
一陣得意的大笑,令呼風喚雨心中感到不是滋味。
“原來如此。”呼風喚雨皮笑肉不笑地說。“難怪令郎願意花一萬兩銀子買人.而這買的錢可以穩穩噹噹收回的。賢兄老謀深算,雄才大略,兄弟無限佩服。”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凌兄。”長春居士笑笑說。“長江後浪推前浪.世上新人換舊人,建立雄霸江湖的聲威何等不易。要垮臺卻容易得很。我們走一步算一步,多作打算。
名與利不分家,財與勢是實力的根基,假使兄弟是個身無分文的流浪漢,凌兄能折節與兄弟子起平坐稱兄道弟嗎?”
”呵呵!這不是問題!”呼風喚雨勉強笑。“你我二十餘載情,結義之交。兄弟可沒把你當外人哪!”
本來,他的意思是,我沒把你當外人,你可在我的勢力範圍內玩弄陰謀。他不敢說,只在話中帶有一些弦外之音,表示自己的不滿。
“兄弟深感盛情”長春居士客套地說。
船揚帆飛駛,接近丹陽縣境;午膳相當豐富,斷魂鴛鴦五女都是美食專家。
五女都在座,但章春的座位,獨佔了左方陪客座,五女有意把她孤立。
她精明機警,一看席位的安撐,便知是怎麼一向事了,乾脆放大方些,剛就座便已笑容可掬、與昨天怒容滿臉完全不同。 計姑娘與張天齊並坐,不時向一旁的章春投送警戒性的目光。
酒仍然是女兒紅,在杯中呈現瑰麗的琥珀色.十分耀目。
“真不錯天天活在醇酒美人綺面仙境裡。”張天齊坐下欣然說。信手在計姑娘的香肩上一搭。“呵呵!我這回真是樂不思蜀矣!” “該死的!我看你是真開心呢?”計姑娘白丁他一眼。“不是裝出來的。”
“你又來說笑話了。計大姐。”他接過侍女奉上的酒,一口喝乾。“有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哪一天都開心,用不著裝瘋賣傻。”
“你真的不怕死?”
“計大姐,你又來了。我問你,人是不是一定要死的?有沒有長生不老的人?“沒有,人是一定要死的?”
“就是呀!反正人一定要死,早死晚死還不是一樣?”
“那是不同的……”
”我向你,假使我求你,就算跪下來磕頭求你,你會讓我活嗎?”
“不能,只有買主才能決定。”
“那就對了,既然知道活不了,又何必耽心何時死?又何怕?廢話連篇!”
“鬥嘴說道理,你贏不了他的,計大姐。”章春笑盈盈地向計姑娘舉杯,移坐過來伸手去挽計姑娘的蠻腰。“不必在他身上浪費工夫。我來教你。我們來喝一杯交杯酒……”
“不要碰我!”計姑娘撥開章春的手,像是要撥開一條可怕的毛蟲。“噁心,你怎麼養成這種壞習慣?”
“咦,你不知道我的底細嗎?”
“你是……”
“你知道揚州的吉祥庵吧?”章春裝腔作勢反問。
“當然知道,那是凌霄客……”咦!你……”
“我是吉祥庵出來的。凌霄客的朋友算是一個樣樣都能的花中魁首;你明白了吧?”
“啐!我算怕你!”計姑娘急急離席站起來對章春說。“難怪連風流的長春公子也不要你……”
“那麼,買主確是長春公子了?”張天齊抓柱機會探口風。
“不是。”計姑娘斷然否定。“我曾經派人和他談買賣,願以—幹兩銀子賣給他,他不但拒絕,竟然說送給他都不要,晦氣。”
一名侍女匆匆入內,向計姑娘附耳嘀咕了片刻。
計姑娘臉色—變,媚目中兇光乍現。
“五妹,你去準備。”計姑娘曏者五杜姑娘說。“有陌生人接近,意圖不明,很可能是衝本莊來的,宜及早防範意外。”
“好的,我這就下莊準備。”五妹杜姑娘急急離莊走了。
“我看貴莊有麻煩了。”張天齊幸災樂禍地說。
“斷魂莊不怕任何麻煩。”計姑娘傲然地說。“斷魂鴛鴦陣可阻上千官兵,苜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