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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這對他實在太不公平了。」
蕭震恆兩眼發直,呆怔了半晌,輕輕吐出一口氣,說:「你說的對,也許是我太想他了才會產生這種錯覺。」
「就是嘛!」陳鏞埋怨,就算錯覺也不該姑息養好,「樓展戎是個渣,拿來比都是辱沒了葉老闆。」
「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蕭震恆心不在焉地點點頭,說:「我不會背叛聽安。」
「哦。」陳鏞放心不下,又沒有理由再磨蹭,於是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蕭震恆站在窗邊,望著庭園中繁茂的草木,心中仍在激盪不已。
他告訴自己,那瞬間的動搖已是他的恥辱,因為內心深處的思念,渴望昕安回到他身邊,就是抱著這樣不切實際的希望,所以竟然一時糊塗地去聆聽樓展戎的鬼話。
與其說是相信,倒不如說他希望被說服。
昕安已經不在了,蕭震恆不知道這個創傷還要刺痛他多久,但是他清楚的是,沒有任何人能代替他的聽安。
陳鏞的臉色雖然難看,但是礙於他們老大的命令,沒有為難他,傷口處理好了之後,把他和樓幸堂關到了一起。
一人一條鏈銬,活動範圍僅限房間之內,葉昕安基本上保持著同一個姿勢,一動不動地蜷縮在地板上。
「展戎,你有沒有事?」樓幸堂在他身邊團團轉,伸手探探他額頭的溫度,卻觸手溼冷,全是虛汗。
葉昕安眼神空洞,面無表情地說:「別叫我樓展戎,我不是,我是葉昕安。」
樓幸堂被口水嗆到,又去摸他的額頭,自言自語:「沒發燒啊……」
葉昕安疲倦至極地閉上眼,懶得隱瞞了,至於樓幸堂會投鼠忌器還是拼個魚死網破,隨他的便。
「我死在震恆懷裡,一醒來就是這樣了。」他皺著眉,淡淡地說:「一般這種情況,叫做借屍還魂,或者叫奪舍。」
樓幸堂尖叫:「我不信!你說什麼胡話?」
他抓著鐵鏈匡咯噹咯噹亂晃,急喘了,幾聲,說:「我明白了,你是想騙取蕭震恆的信任,臥底到洪遠幫?可是這代價也太大了吧,別說他會不會相信你,就算他信了……葉昕安和他是什麼關係?別告訴我你會為了臥底去和男人上床。」
葉聽安苦笑,問:弓你連自己的侄子都辨認不清嗎?」
混黑道的都這麼眼拙嗎?比起蕭震恆來,樓幸堂其實是半斤八兩,他好像也沒什麼資格指責對方。
「那、那是我覺得你受了傷所以才會反常!」樓幸堂抱著腦袋,在殘酷而強大的衝擊面前垂死掙扎,哀叫不已:「怎麼可能會這樣?你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你是馭風堂的掌門,經歷了多少波折才坐上這個位置,你想就這麼陰溝裡翻船?,,「馭風堂怎麼樣我一點也不關心。」葉昕安看了他一眼,說:「這些天去探病的人我一個也不認識,就連對你也不過一面之緣而已,況且你還是殺死我的兇手之一」
樓幸堂抓扯著頭髮,一臉氣急敗壞相,他暴走了一圈,緊緊抓住葉昕安的肩膀,問:「你真的沒騙我?」
「我沒騙你,不管你信不信。」葉昕安眼中溫度全無,神情有些厭煩,說:「接受現實吧,我不是樓展戎,對馭風堂的未來我無能為力,而且我們註定是敵人。」
「為什麼?」樓幸堂還沒消化這個恐怖的意外,呆呆地問。
葉昕安直視著他,一字一句地回答:「因為我恨你們,如果不是因為你們,我和震恆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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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性格一向溫吞善良,從來不願意對任何人抱以惡意,原本以為一輩子也不會體會到憎恨的感覺,現在他明白了,兔子急了也會想咬人。
樓幸堂被噎了回去,乾瞪眼生悶氣,兩個人默對許久,他沉著臉,悶聲悶氣地說:「那我侄子哪去了?不管怎麼說,你現在能還魂,都是佔著我侄子的身體,不看僧面看佛面,只要你還頂著展戎的臉,我就不能坐視不管,任你跑到洪遠幫抱蕭震恆的大腿。」
「你們自作自受,與我何干?」葉昕安被惹毛了,坐起來跟他互瞪,窩火至極,「你以為我稀罕這具臭皮囊?變成這個樣子是我造成的嗎?頂著樓展戎的臉,震恆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你覺得誰更慘一些?」
樓幸堂也吼了起來:「你眼裡除了那個男人就容不下別的了?有點出息行不行?只要守住這個秘密,小心行事,整個馭風堂都是你的囊中物,多少人想爬都怛不上去,你白撿到還嫌東嫌西?」
「不好意思,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