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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楚方白笑道:“你莫要理會司空那老猴兒,他說話歷來不知道分寸。”
張丹楓氣惱道:“這傢伙,原本瞧著還像是個值得結交的人,誰知道這般輕浮!”
楚方白瞧了他一眼,闖蕩江湖,張丹楓卻還是一身錦衣,貴介公子打扮。固然是他沒有江湖行走的經驗,也是因為,他沒有別的衣裳,也穿不慣別的衣裳。
便道:“他們那些個人,和咱們還有不同。那是些市井遊俠,渾說渾作,肆無忌憚,都成了慣例了。你卻是世家出身,怎麼能和他們合得來?”
又不是人人都是花滿樓公子,有那麼強的適應性和包容能力。楚方白心中暗道。
張丹楓聽了,點了點頭,道:“佩瑾說的也是。我原本還想著,這次又有這熱鬧瞧,說不得還能結識幾個新朋友。”
楚方白笑道:“咱們才認識幾天?我便算不得你的新朋友?”
張丹楓一愣,隨即笑道:“我與佩瑾一見如故,只覺得是相交多年的知己了,哪裡還能記得咱們十多天前才結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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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司空摘星的緣故,張丹楓對於闖蕩江湖,廣泛結交的期待被打擊到了最低。他也不是瞧不起司空摘星身份,也不是鄙薄他人品,只是覺得,這樣的江湖漢子,實在是太過隨便了些。雖說江湖兒女不拘禮,張丹楓也不是刻板的人,可是輕薄議論,就是他不喜的了。
連帶著,說想要漂亮女人的陸小鳳,也讓張丹楓覺得敬而遠之。他是個女權主義者,又是個真正的君子,自然鄙薄這樣的好色之人。
回到客棧裡,張丹楓猶自皺眉,道:“佩瑾,你卻是怎麼和那司空摘星識得?他怎麼還知道你身份?”
楚方白瞧他模樣,頗為不喜,只道是張丹楓著實討厭司空摘星,心中感嘆著,梁羽生和古龍果真不是一路人,書香世家長大的,納蘭容若一樣,文采驚豔翩翩儒雅的公子,自然是不會喜歡市井中長起來的浪子的。
口中道:“原是湊巧。那日在京城裡,他從我身邊過,偷了我袖中荷包。偏生那荷包裡什麼也沒有,只有一枚黑木令。我在那荷包被摸走後就察覺了,連忙去追,可那時候那偷兒已經瞧見了黑木令。那偷兒便是司空了。”
張丹楓眉頭舒展一些,道:“他便知道了你身份?”
楚方白搖頭笑道:“哪有那麼容易!我只騙他說那令牌是假的,誆他將令牌還了我。之後原想著就無事了,可偏生就是巧了。三日後在京城分舵,我卻是又見著了司空,他正是來偷東西的,又被我抓住了。
“那時我還只說我也是有想要取的東西才潛入了神教,司空便叫我放了他。我不知他目的,自然不會縱虎歸山,便想將他交給教中子弟處置。
“哪知他從哪裡有那麼多手段?竟是險些從我手裡脫身了。最終我還是抓著了他,可卻驚動了教中弟子。分舵舵主都跑來了。”
楚方白無奈一笑,張丹楓便笑道:“是了。旁人喚你教主,他自然就知道了你是誰。”
等楚方白點頭,張丹楓神情竟然好了許多,沒有了方才提及司空摘星時的那種皺眉模樣,卻是笑了起來,只道:“我原說佩瑾不會將自己身份告訴那個大嘴巴。”
楚方白失笑,道:“司空雖說不是謹言的人,卻也不致被叫做大嘴巴……雖說我使了些手段,但是這些年他將我身份藏在心裡,也是守口如瓶的。”
張丹楓只是搖頭,道:“佩瑾身份,並沒有告訴我呢,我也是偷聽來的。那也就不能隨便告訴旁的人,不然豈不是對我不公平?”
他這時真有了些少年模樣,楚方白看得好笑,隨便點頭應了,道:“自然不會告訴別人。我的身份,這個是個極大的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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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不及中午時分,一行四人便到了開封地界。沒有于謙在,這次他們排著隊入城,不過也得見開封府尹,公臺大人確是有些能吏的本事,城門處熙熙攘攘,卻是忙而不亂。城門處也不多加留難各地客商,倒沒有擁堵的事情。等了片刻,不多時一行人便入了城。
到了來時的那家客棧,問了掌櫃的,才知道今日一早,于謙就從北門離去了。楚方白他們卻是自西城門進來的,算算時間,正巧將於謙錯了過去。
當下也並不著急,在客棧酒樓裡用了午餐,才又上路。
楚方白坐在車內閉目養神,張丹楓卻也受不了日頭毒辣,躲進了馬車。
張丹楓坐在楚方白身邊,只擾得他不能入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