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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方白瞥他一眼,道:“這你可就真是小瞧了我了。”
張丹楓笑道:“那佩瑾卻給我算上一卦呀。”
楚方白尋思,張丹楓的事情,凡是梁羽生書裡交待了的,他都記得。可是事關他師門家世,卻是不敢輕易說出口。張丹楓定然不會覺得,他知道他身份,是能掐會算,反倒是更加會疑心他暗地裡探察。
可若是說日後的事情,此時卻不能去信於張丹楓了。楚方白想了半晌,才道:“我如今只能說一條。你日後命裡註定的那人,與你有血海深仇,卻是無論如何也分不開啦。你只要跟好了你師叔,便能見到她了。”
他話音未落,張丹楓便大笑道:“佩瑾,你若是想要攆我走,即可直說。莫要誆我和師叔走——她下了嵩山便直往小寒山去了,哪能見到什麼人!”
楚方白嘆氣:“你那命裡註定的人,就在你葉師叔身邊呢。”
張丹楓只是搖頭,道:“難不成你說那人是我師妹?佩瑾卻是騙人了。我問過師叔,她確是有個弟子,卻比我小得多呢。我怎會對一個黃毛小丫頭上心?”
他說起來男女之情,倒是大方不忸怩,竟是直言嫌棄起雲蕾年紀小。
楚方白暗暗撇嘴,所以才說是幾年後你才會喜歡她,那時候雲蕾正好十七,正是好年華呢。到那時,大上個五六歲,就算不得什麼了。
他不說話,張丹楓又道:“況且,情之一事,歷來玄而又玄。誰能說得清那到底是個什麼呢?我倒是覺得,既是我註定要在幾年後才見到她,那我又何必心急?恰是要在那處,那個時候見到她,才會歡喜她。說不得早些見到了,我就不歡喜了。”
張丹楓又嘆道:“既是命中註定,我又何必著急?幾年時光,一閃而過,我還是等得起的。再說,如今我心思不在私情,只想好好看看這江湖武林。若是有個女孩子跟著我,倒是麻煩。便是個天仙,我也還是等等再瞧她吧!”
他這理論,楚方白一時間倒是沒法反駁。
說是命裡註定,估計也就是必須到了那個時間才行?
這些東西,簡直要比愛情還要玄而又玄。
楚方白又想到了自己命裡註定的命運,想到了現下不知是在少林還是到了嵩縣的楊廉庭,如果說要信命,難道說他還要和楊廉庭攪合在一起?
人家小夥子可是個標準直男,一點喜歡同性的意思也沒有啊。
真不知道書裡真正的東方是怎麼讓楊廉庭就範的。
還有任盈盈,他養了她這麼多年,絕對比她親爹任我行還在的時候對她好得多。難道說任盈盈還會帶人過來殺他?
教中這些年被他整治得一片安定,有一丁點兒的其他心思,也都被鎮壓下去了。難道說還會有教眾因為教主昏庸,信任小人而依附向問天造反?
至於向問天,這幾年楚方白把他拘在黑木崖上,也不給他實權,也不讓他下山,就那麼憋著他。又讓平一指開了一副會讓人身體日漸衰敗的藥,放在他每日飯食裡,只怕等十年後,書裡任我行殺上黑木崖的時候,向問天連刀都拿不動了。難道他還會是原本那個天王老子?
任我行都死了好幾年了,楚方白雖說當時害怕,事後還是親自去檢查過的。任我行當時沒有被一刀斃命,卻是流血太多死了。總不見得這人會又活過來吧?
這麼一想,所謂命理,又算什麼呢?張丹楓不信,也有他的道理。
楚方白不過是因為想到了雲蕾,頗有些好奇這個被梁羽生描寫成翩然若仙的女子,究竟是個什麼樣,倒也不是想提前撮合她和張丹楓。既然張丹楓沒興趣,他也不會強逼著張丹楓跟葉盈盈去小寒山,瞧現在只有十二三歲的雲蕾。
女孩子十二三歲,其實也都差不多了。任盈盈今年十一,看看她也就知道雲蕾如今長得怎麼樣了——都是漂亮的小姑娘麼,也差不太多。
楚方白便笑道:“確是我著相了。”
當下不再提這事,楚方白又對張丹楓道:“昨日你並沒看完那洞中圖畫,今日咱們又不在少林——便是在,也不敢再貿然過去了。我卻是記下了那巖壁上的圖形,便和你分說一遍,你也好生練練,這門工力夫,對日後大有好處。”
張丹楓哪有不願意的?他今日一整日,其實都有些惦記著這事兒,當下便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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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同樣一門工力夫,張丹楓也是看了那洗髓經的前十四幅圖的,可是說到見解,他自然不如工力夫大成的楚方白。
晚飯後楚方白便向曲洋問了靜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