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才將那人擊斃了。
隨後她便想著尋一處乾淨客棧,好生睡上一覺,卻又碰見了楊廉庭。
楊廉庭卻是特意來尋楚方白的,早就打聽了楚方白白日裡在黑石莊出現,看見了任盈盈,便問她是否要一同前往。任盈盈自然是要去的。
兩人好容易尋著了楚方白落腳的地方,卻只瞧見了曲非煙和小殷老黎,還有個不認識的女扮男裝的少年,卻是沒有楚方白。
任盈盈有些失望,便攛掇著曲非煙要捉弄嚇唬楚方白。兩個人嘀咕了之後,便著意將屋子收拾得乾乾淨淨,不留一點痕跡,瞧著只讓人心慌。
然後便拉上猶有疑慮的雲蕾,一溜煙地走了,到了太原。
這兩位,一個是任大小姐,另一個是教主唯一的徒弟,曲長老的孫女,曲小姐,楊廉庭雖說不想她們這樣捉弄楚方白,也不好硬是說不許。最終還是勸著曲非煙給楚方白留了訊息,這才猶帶擔憂地跟著走了。
這麼算來,任盈盈可是又費心又費力,自然是累得慌的。一徑睡到了下午太陽西斜,楚方白親自到她房裡將她拎了起來,她這才揉著眼睛,從床上爬起來,下樓準備離開。
楚方白將任盈盈半拉半抱地帶上了馬車,她頭一歪,又靠在車壁上睡著了。楚方白是拿她沒辦法,只好搖搖頭,徑自取出一本書看,不管她了。
曲非煙瞧著還好,只是眼神有些迷濛。她也是出來得匆忙,飯也沒吃,水也沒喝,小殷便給她斟茶,又拿出來車上放著的點心給她吃。
吃了幾口點心,曲非煙才算是精神了些。從車窗往外看,雲蕾仍舊是一身男裝打扮,騎著她的那匹棕色馬兒,看著卻是精神奕奕。
曲非煙便道:“怎麼雲姐姐也是大半夜沒睡,清早才到了太原的,她卻是這樣好精神。”
楚方白眼睛看著書,漫不經心地道:“她內工力深厚,又是日日打坐練工力不輟,就算是幾夜不睡,打坐片刻也就好了,自然是不困的。”
曲非煙仍舊是疑惑,道:“可我也打坐了呀。怎麼我還是這樣困?”
楚方白這才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才八歲,她卻已經習武十年了。你說,就算是你比她聰明十倍,用工力十倍,可是這時間上,卻是補不回來的。”
曲非煙這才收起了不甘的神色,又朝著車窗外面看。
楚方白卻是有些感嘆。非非不僅是聰明,還知道用工力,這就是盈盈比不上的了。且非非骨子裡有種不服輸的勁兒,凡事總要做到最好,她才甘心。
大約是因為她幼時親見了自己雙親被人殺害,知道習武的重要,知道人終究要靠自己,是以比起盈盈,她卻是真正用心用工力學武了。
日月神教中,除了楚方白,大小姐任盈盈,還有她爺爺曲洋,哪還有誰身份在她之上的。她原不必這麼拼命地打從五六歲就艱辛練武。
想著,楚方白便伸手摸著曲非煙的頭。他能寵愛她,卻是彌補不了她心裡的傷了。
只聽曲非煙忽地又道:“師傅,你可知道盈盈姐帶著的那個人是誰?他怎麼那樣高傲呢?從我見到他,也和他招呼了,可他連一句話也不和我說。”
楚方白笑道:“你當他是盈盈的下屬了?那可就是當真小瞧他了。怎麼盈盈沒有告訴你麼?她沒說他是什麼人?”
曲非煙道:“昨晚上盈盈姐來找我們的時候,那人並沒有跟著來。到了客棧,才瞧見了那個人,盈盈姐說是和她一道走的。然後我實在是困,盈盈姐也說撐不住,我們就各自睡啦。”
楚方白想了想,道:“那人身份不尋常。只是我卻也不知道盈盈為什麼會和他在一起。那是白雲城主葉孤城,你知道他吧?”
曲非煙聞言,張大眼睛,坐直了身子,低聲道:“他不是死了?”
楚方白道:“江湖上確是傳言他死了。不過你也瞧見了,他還活著。原是盈盈救了他,至於說盈盈是怎麼救了他,又為什麼要救他,我卻是不知道了。只有上一年冬月的時候,盈盈傳書回教中,告訴我她救了一個人。只是這人傷重,離死不遠了,要平一指過去,留住這人性命。等平一指從盈盈那裡回來,我這才知道,盈盈救下的,竟是葉孤城。”
曲非煙更是訝異,道:“盈盈姐什麼也沒有告訴師傅麼?她原先不是事無鉅細,都要和師傅說清楚的?”
楚方白摸了摸她的頭,道:“這次盈盈做的事,關係重大,是萬萬不能讓旁人知道的。葉孤城此時已經是個死人,又是朝廷欽犯,盈盈救了他,若是被人捅出來,咱們神教也難擔待得起。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