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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方白急道:“呸呸呸!沒有這樣賭咒發誓的!江湖上誰不是提著頭過日子?你還敢說這樣的話!”
不過這一來,卻是教張丹楓把話岔過去了。楚方白鼓著腮幫子,卻是不覺得張丹楓轉移話題生硬了,只是心想,這小子這幾年,也圓滑了不少。
瞧見了那邊的農戶,正是他們投宿的那家,張丹楓便讓照夜獅子慢慢緩下了腳步,行至院門前,正停了下來。
天色還是漆黑一片,不過離天亮也不遠了。張丹楓揉著肚子道:“唉,一晚上沒睡,可是餓了呢。”
楚方白瞟他一眼,卻還是笑道:“小殷收著好些個非非的零嘴兒呢,有肉乾點心之類的,你也等不及主人家起來給你做飯了吧?便去尋來墊墊肚子吧。”
說著,就到了他們住著的屋子門前,楚方白沒進自己的屋子,先輕悄悄推開了小殷的房門,去拿他帶著的吃食。
只是一推開門,床上卻是空的。再瞧他們的行李,也蕩然無存。
楚方白快步出了門,又到老黎屋子裡看,也是空空如也。轉去對面曲非煙的屋子,亦然。
他不由得著急起來。
怎地三個人都不見了?
這時候才發現,場院裡他們的馬車,也沒了蹤影。雲蕾的那匹馬兒,本來是拴在主人家的騾子旁邊的,先下也不見了。
楚方白道一聲“失禮”,便推開雲蕾的房門,探頭進去。
裡面也是空蕩蕩的,莫說是雲蕾這麼一個大活人,便是一根頭髮絲也沒有。
楚方白從雲蕾屋中奔出,便推開了張丹楓的屋門。
張丹楓正將身上衣裳脫下,此時正是裸著上半身。
見了楚方白,張丹楓便笑道:“佩瑾,你瞧瞧你在我身上掐的印子。怕是有幾天工力夫消不掉了。”
楚方白瞧見了他,才覺得送了一口氣。
若是連張丹楓都不見了,那他可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這世界上要是有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把張丹楓這樣工力夫高強的人都劫走,那人就絕不是人——只能是靈異事件了。
可那戶人家,當真有這樣本事?將四個人都掠走,行李馬車,也都搬得乾乾淨淨。楚方白先前也探查過那戶人家男女主人的工力夫,都是不入流的角色罷了。就算他們用毒用藥,可還有曲非煙這個神醫傳人在呢。
也只能是旁的人了。興許還是這戶人家的主人引來的。
楚方白頓時後悔莫及。若不是他想要探明這戶人家究竟是個什麼來路,執意要住在這裡,還和張丹楓一道離開,搞出什麼引蛇出洞的計策,這會兒曲非煙和雲蕾,定然還好生歇息著,怎麼會像現在這般,下落不明?
他用力咬住下唇,臉色發白。兩眼看著張丹楓,真不知說什麼好。
雲蕾不見了,他該怎麼和張丹楓交待?
楚方白神色有異,張丹楓自然能看得出來,當下也顧不上說笑調侃,忙扶住了楚方白的肩,道:“佩瑾,怎麼了?卻是出了什麼事麼?”
許是嚇得狠了,楚方白只覺得身上發軟,一指門外,也顧不上形象,只靠在張丹楓身上,道:“都不見了。他們四個,都不見了!這可如何是好……”
張丹楓也是大驚失色,卻不敢立即出去檢視。
一來他也是怕來敵實在是工力夫高強,能一次擄走曲非煙雲蕾四個人,怕是楚方白一個人也難是對方敵手。他和楚方白分開了,怕是兩個人都危險。
二來,楚方白此時瞧著,臉色蒼白的模樣,實在是讓他放心不下。
當下半抱半扶著楚方白,到床邊坐下,張丹楓道:“佩瑾,咱們還是先去瞧瞧,那戶主人家可還在不在。若是還在,也好問問他們知道些什麼。”
楚方白點了點頭。他不過是一時脫力,這會兒見著了張丹楓,安了心,便又站起來,道:“咱們一道去,省得又被人各個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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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場院裡叫醒了那戶人家的男主人,隔著門問清楚了,他們沒聽見什麼不一樣的響動,楚方白眼神陳黯,心中暗自有了計較。
原本他對這戶人家就心存疑慮,此時問他話,這家男主人又支吾其詞,說話含糊不明。那人只是在門裡躲著,還不敢出來見他。楚方白簡直就能確定,便是主人家的人將曲非煙等人擄走了,也帶走了他們的東西。
只是卻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將四個人統統抓住擄走的。且是在楚方白和張丹楓離去的那短短一個時辰中,就能抓住了四個人,又將場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