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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總不會殺了他。
便笑道:“不妨。這人功夫雖說是好的,我卻也不是那等尋常庸手。司空你也應當知道我的功夫,雖說取勝有些為難,落敗卻也是不大可能的。且我輕功好,逃跑了還是容易的。”
一句話引得陸小鳳看向他,眼中帶著些詫異。楚方白心中一動,莫非司空摘星沒有和陸小鳳說過他的真實身份,也沒說過他的功夫?
不過這也好,多一個人知道,他的秘密就多一分暴.露的危險。司空摘星還算是守約,說了不告訴別人,就真的連最好的朋友也不告知。
楚方白便任由陸小鳳看,指著又跳上去臺上的那人道:“這位是張風府,錦衣衛的指揮使,你們約莫也該知道他的。他原先也是個江湖俠客,後來投了朝廷。他功夫也是極好的,一柄單刀底下留了不知多少人命,想必他和這瓦剌將軍一戰,要有些看頭。”
司空摘星便道:“原先就聽說過,平素都是被他追在屁股後面喊打喊殺的,這卻是第一次正臉瞧見他。難得難得。”
說話間,張風府已經和澹臺滅明動起手來。澹臺滅明是空手上場,慣使的雙鉤並未在手,張風府也只能空手接招。眼見張風府使的是一套綿掌功夫,澹臺滅明卻是金剛手。兩人一柔一剛,進退攻守,打了一炷香的時候,仍是未分勝敗,但張風府已漸漸額頭見汗。
司空摘星便道:“這姓張的指揮使要敗。”
話音才落,便見澹臺滅明虛晃一招,張風府左手一掌落空,右胸正中了他一掌,登時噴出一口血來。雖說他並未倒地,只是身形搖晃,但高手間過招,這已經算是敗了。
陸小鳳便訝然道:“雖說瞧著這指揮使不是那胡人的對手,可是敗得也忒地太容易!”
話音未落,便見臺上又躍上來一個人,扶住了張風府,滿臉憤怒,指著澹臺滅明斥道:“你這廝打不過張大人便叫你的幫手使陰招,當真好不要臉!”
只看了他一眼,楚方白便想要嘆氣。
這人不是雲重,還能是誰?
所幸澹臺滅明卻是好涵養,被指著鼻子罵,並未生氣,只是沉著臉道:“我與這位張大人交手,是當著眾人的面的,也是光明正大,哪裡就會暗施偷襲?且便是再打下去,不出百招,他也是要落敗,我哪裡就用得著偷襲了。”
雲重更是大怒,他扶著張風府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遍,手上亮出一枚銀針來,高高舉起,被旁邊燈火映得發亮。他等旁人都看清了那枚針,然後才道:“你還說沒有?那張大人期門上的這枚針又是怎麼回事?”
那邊才亮出來銀針的時候,司空摘星便看向楚方白,張丹楓也有些疑惑。楚方白不由得苦笑道:“這卻不是我做的。我便是用針的,卻哪裡就有緣由幫著那瓦剌的將軍了?再者,離得這麼遠,我便是功夫再高上一倍,也沒法子把針發得那麼遠。”
他們躲藏之處正對著那演武臺,離得足有十來丈開外。楚方白功夫的確不凡,卻也不能將一枚小小的銀針打從這麼遠的地方射.入張風府期門穴。
而那邊澹臺滅明瞧見了那枚針,面上也是一怔,隨即卻改了口,道:“這本就是擂臺比武,沒說過不能用暗器的。我便是發了這針又能怎樣?也只能說是張指揮使功夫不濟罷了。”
雲重恨聲道:“那針分明是從背後……”
話未說完,張風府已經喘過了氣,打斷他道:“雲統領!你若是想要與這位大人比過,就別說廢話!方才是我功夫不如澹臺大人,敗了便是敗了。這些個藉口,不提也罷。”
雲重向來敬重張風府,不敢反駁他,只是又狠狠地瞪了澹臺滅明一眼。將張風府送下了擂臺,他才有跳上去,一抱拳,道:“你功夫雖好,我卻不齒你人品!便是拼著一死,也要領教你的高招了!”
說罷便揉身而上,使出來大力金剛手功夫,端的是開碑裂石,威猛得很。澹臺滅明也不敢輕忽,因雲重用的是大力金剛手,他再用先前的功夫,便佔不到上風,換了鐵指銅琶的指上功夫,也正是雲重的對手。
眾人看得嘖嘖讚歎,只是張丹楓瞧著,卻似是有些心不在焉起來。楚方白一直都分了幾分心思注意他,因便問道:“丹楓,你怎麼不瞧臺上,卻是自己思量起來了?可有什麼想法,也說出來我聽聽。咱們也考校一下功夫。澹……這大將軍功夫當真是好的。”
張丹楓瞧了瞧旁邊其他那兩人都專心瞧著臺上,便小心傳音給楚方白道:“方才我卻是想起一個人來,那針倒像是他慣用的暗器。只是我卻從沒想過,為什麼他會來了這裡。他來了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