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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難不成不是?”
張丹楓笑道:“正是,佩瑾所言分毫不差。我還想著,莫非又是佩瑾原先說過的那種,不足為外人道的法子?”
可不就是……楚方白心中說道,嘴上卻道:“既是如此,那邊好說了。我是見過的,咱們找起來也便宜。”
說著便快步走出屋子,口中說道:“我去將事情吩咐給小楊,盈盈年紀小,不敢把事情都推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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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了六月十七啟程,只是正收拾行李的時候,卻接了張風府的帖子,請兩個人都過府喝茶。楚方白看著那樣式精美的信箋,心中明白這應當是郕王殿下的授意了。
到了張風府家中,果然朱祁鈺正坐在廳中,看見楚方白,一臉驚喜的神色,連聲道“趕巧了”,楚方白也笑著受了他半禮,真真假假說了好些話,幾個人才都坐定了。
原想著要繞好大一個圈子才能說到點子上,朱祁鈺今兒卻出乎常理,開口第三句就道:“如今有件大事想要得楚先生相助,不知先生可能……?”
楚方白有些意外,愣了一愣,才笑道:“殿下有命,我卻是不敢不從的。只是如今不巧,我另有要事在身,今日張大人遣人來的時候,就是正在收拾行裝,準備離京了。這麼一走,就怕是要等幾年才能再入京了。”
朱祁鈺微眯起眼睛,笑道:“幾年光景?怕是楚先生在矇騙我了。上次還聽人說,神教京師分舵最要緊不過,楚先生是每年都要親來視探的。”
楚方白便咳嗽兩聲,笑道:“只如今我上了年紀,也尋思著退路。已經將教中事務轉交給底下人好些,少教主的人選,也在心中有了定數。實不相瞞,如今神教之中,我插手的事情,實則已然很少了。殿下許是沒聽那告訴你方才之言的人說過,但凡做了神教教主,做個十年,也就思退了。歷代教主,不論是多麼天縱英才的人物,莫不如是。”
朱祁鈺臉色便有些不好,變幻幾次,才道:“楚先生可別誤會了,我哪裡就有探聽什麼不成了?自然是不知道的甚多。還有勞楚先生告知。”
喝了口茶,他才又道:“只是楚先生當真不能助我一臂之力?這件事若是能成,與楚先生和明教上下,都有極大的好處。”
楚方白笑道:“殿下好意,我自然明白,只是如今當真分.身不能。實不相瞞,如今楚某身上的事,並不是自己的事,也不是神教的事,而是先前就答應了的,友人的事情。雖則楚某不是君子,卻也知道然諾之重。殿下最是通情達理,必不願陷楚某於不義。”
朱祁鈺嘴巴開合幾下,終究乾笑道:“既是如此,我也不勉強楚先生……只是若那邊事了,先生還有餘暇,也請到京城來一遭。”
楚方白笑道:“自然了得。”
怕是這人是想讓自己對付蘇紅雪了?楚方白尋思了一回,也就只有這個原因,必須要讓自己開口答應幫忙。旁的事情,應當還難不倒這位殿下。
因朱祁鎮的信任,王振的愚昧短視,怕是朱祁鈺已經端空了正統帝了。現在只不過是缺一個時機,將朱祁鎮漂漂亮亮地從皇位上趕下去。
而若是不除掉蘇紅雪,想要殺朱祁鎮,難得很呢。
朱祁鈺眼中閃過一抹厲光,楚方白看在眼中,心裡暗暗防備。如今蘇紅雪大不如前,怕是不用他,也能除掉。這麼說來,朱祁鈺起了殺心的,就是自己了?
只可惜,想要他的命,這還不是朱祁鈺能辦得到的。
兩邊自然都是暗自謀算,朱祁鈺眼珠轉了轉,便笑道:“今兒卻還有件湊巧的事情,南宮校場上正考武舉,不知楚先生可有興趣,跟著一道去瞧瞧?那些個舉子們,雖說功夫遠不及楚先生和張大人,不過看個熱鬧也是不錯。”
想起了雲重,不知道這回沒有張丹楓幫忙,他還能不能考上武狀元了。楚方白心中不由得意動,便看了看張丹楓。
張丹楓許是正沒由來排解,便也點頭。
楚方白便道:“既是如此,就煩勞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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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場上果然熱鬧,只可惜看在楚方白眼裡,好似上元節耍猴戲,只有好笑的。如今尚是魚龍混雜,滿眼都是平庸之輩,楚方白看了一遍,也只瞧見有幾個還能看得入眼,不至於鬧笑話罷了,卻沒有瞧見雲重的身影。
因便向張丹楓問道:“怎麼不見雲統領?恆之可瞧見了他?”
張丹楓側臉,神色有些古怪,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方才恍惚看見一個人閃過去了,似是雲統領,只是沒看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