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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的人’,但在心裡,他對我愛羅漸漸生了身為兄長的親近感。面對我愛羅的時候已經逐漸可以暢所欲言了,甚至還有好幾次不怕死的配我愛羅訓練,雖然代價是他在床上狠狠地躺了三天。
只是,我愛羅和勘九郎都從來不是可以正面的表達感情的人,一切都在心裡慢慢改變。
他其實也希望自己的弟弟成為村子裡最偉大的人,身為兄長,他自然是非常驕傲的,可是他同時也知道,若是我愛羅成為了風影,也會被十二部的長老束縛手腳,美其名曰是風影,實際權利卻還是掌握在長老院的手裡。
於是,他很矛盾的在早餐的時候淺淺的試探了一下,見我愛羅沒有表態,也只是在心裡嘆息。雖然有點可惜,但我愛羅能夠幸福就好。
一色忍不住說了之後,我愛羅手下的刻刀停頓了一下,沒抬頭說:“你希望我成為風影嗎?”
“唔,怎麼說呢……”一色從半躺的椅子上支身坐起,“其實所謂忍者就是個殺人的工具,有思想的活的工具,我很討厭這樣,憑什麼有能力的人就非得為那些骯髒無能的大名們犧牲?哼,既然已經成為忍者,那麼成為最厲害的忍者也沒有什麼不好,風影麼……風之國軍部的第一把手,聽著也還勉強,反正大不了還可以殺了大名自己坐上去!”
漫不經心的說著,端起了一旁的紅茶,聲音一貫的輕揚閒適,彷彿家常似的語氣卻說著如此狠戾的話,若是勘九郎、手鞠在一旁聽了大概會冷出一身疙瘩。那種危險的感覺,就像一隻瞬間爆發了精光的慵懶蛇王一樣,奢華的慵懶的……危險的……
但我愛羅卻也是個非常矛盾的人,一方面,他討厭一切違章的、打破常規的東西,一方面,他視世俗為無物,從骨子裡看不起那些被人們定下來的死規矩。這種矛盾就很明顯的體現在日常生活中,比如他非常討厭在進食的時候說話或者其他打破進餐禮儀的行為,這樣遵守著禮儀的同時,卻對砂隱村那些老古董的十二部長老嗤之以鼻,從心底藐視權力。
當然,不管一色還是我愛羅,都是有完全實力藐視和掌控權力的人。
一色這番話,於我愛羅而言還是第一次聽見,但和他心裡的某些想法已是不謀而合的了,抬頭看向一色,道:“既如此,反正也是閒著……”
對,反正倆人也是閒著,同樣擁有遮天能力的倆人聯合起來,會是怎樣一番攪天毀地的存在呢?我愛羅突然很想知道。更想看看那些一腳踏進棺材裡的老古董們是怎樣氣急敗壞的從棺材裡跳出來……呵呵……
此刻,我愛羅在心裡微微下了決定的時候,一部分原因的確因為當時閒賦在家,但在支援木葉的戰役之後,我愛羅卻是由於某方面原因必須成為風影。
不管怎樣,對於砂隱村來說,這一個下午做了如此決定的這個人,對未來村子百年的發展起著決定性的巨大作用。只是這個時候,沒有任何一個先知性的人看穿這一切。
和我愛羅說了一番話,一色的睏意反倒散了不少,看著又垂頭認真雕刻的我愛羅,說:“na,Gaara,你的頭髮好像長了呢,我給你修一修吧。”
縱然一色同學的藝術欣賞品味和常人極其不同,甚至連普通審美的我愛羅都趕不上,可我愛羅同學是無條件寵溺一色的主兒,就算一色說要給他剃個禿瓢,估計我愛羅眼睛不會眨一下就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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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我愛羅點頭答應之後,一色激動的說:“唔,修個什麼髮型呢?天這麼熱,全剃光了好像涼快點啊,可是那樣就不好看了,那麼腦門上留一撮好像還不錯呀……”
只有一瞬間,我愛羅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了……
後來在我愛羅的強烈要求下,一色最終沒有發揮出自己非同一般的藝術水平,只給我愛羅按原來的修了一下,剪的時候還不住的嘟囔:“你看你看,我給你想的那個髮型一定酷斃了!”
素能治療小兒夜哭的沙暴我愛羅君此刻抿了抿嘴角,說:“……習慣了……”
結果一色還是不死心的一直在遊說我愛羅他創造的那個髮型是多麼多麼的拉風,多麼的前衛,回頭率多麼的高……梳了他那個髮型上能飛天、下能遁地,比插兩翅膀還神奇來著……
我愛羅君卻是十分堅定的堅持己見,卻也是心有餘悸。幸虧自己還沒完全暈頭啊……
就憑著這份超然的冷靜,我愛羅君才在後來倆人在床上‘上下’之爭的時候,保持了他身為‘上’君超然脫俗的地位啊。
陽光跳躍在指間,紅色的髮絲像火一樣,帶著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