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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該和鳴人一樣準備比賽才對。”
沒等一色說,身旁的鳴人就迫不及待說:“阿色他棄權了!在我們都透過第二場考試的時候,他棄權了!”
自來也挑起一條眉毛,這倒讓他有點驚訝,雖然那一族的人神秘守舊,可百年來也沒出一個在中忍比賽裡棄權的人物,大大咧咧說:“你倒勇敢啊,中忍比賽就棄權,打不過嗎?”
“是啊,太弱了,反正都知道自己必敗還掙扎什麼,提早投降就免了大家的麻煩。”
“弱?那你要不要和鳴人一起和我學忍術?”自來也也為自己突然說口的這話吃了一驚,話在嘴邊就說了出去,他只是覺得這個孩子對了他的胃口,但同時也想把他栓在身邊,他承認那個家族出笨蛋,都是一群執著的笨蛋,卻沒一個是沒實力的弱者……這個一色,太讓人不能忽略了。
一色也挺吃驚,他沒想到自來也會突然這麼說,只當他是心血來潮,可,難道他看出了什麼了?
於是靦腆的笑著,像一個大家族裡不善言談不被注意的孩子那樣,略垂著頭:“呃……自來也大人……我、我很高興……可您是知道族裡的規矩的,不能在父母不同意的情況下另拜師……”
自來也又覺得自己是多心了,這個才十二歲的孩子哪有多大的野心和陰謀?就是再有心機也翻不出個天來,即使是大蛇丸那個陰險不羈的人,在十二歲的時候也只是迷惑於實驗與忍術的問題罷了。
“既然這樣改日我遇上他的時候再問問吧。”
“嗯,謝謝自來也大人。”
自來也絕對沒有想到,當時他也只是說了句客套話,待幾日後他和一色再見面之時,木葉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彼時已非吳下阿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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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鳴人的粗線條他自然不會知道一色的事情已經被家裡發現了,他對於我愛羅還有著一些畏懼和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明明阿色是他的好朋友是最重要的人啊,可現在阿色卻要抱著這個人經常與之在一起了,誰能向他解釋明白髮生了什麼?他總覺得很不爽,一看見我愛羅臉上立刻就能皺成一朵菊花。
甚至會狠狠的像某犬科動物那樣的盯著他,語出不明:“你幹嘛總跟著阿色!我告訴你,不要總對阿色動手動腳,阿色雖然很色,但他不喜歡被人非禮的!”
我愛羅這個時候充分展現了他未來風影大人的風度,冷冷瞥他一眼,沒理。這與他平日只伸個手就能把人捏死不一樣,在他心裡對於這個同樣身體裡養怪物的小子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他甚至很期待將來的哪一天和他廝殺上一場。
鳴人總是氣得跳腳,頭上冒煙似的罵他:“黑眼眶的!黑眼眶的!”以他的程度也說不出多麼具有攻擊性的詞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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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從鳴人那裡離開仍然沒有回村裡,只在離村子比較遠的小樹林下在一起睡了一宿。卡卡西的家也去不得了,以牟邪的辦事效率,估計早就查到卡卡西那裡去了吧,這會兒連村子裡都進不得了。
其實我愛羅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倒無所謂,對於他而言殺一個也是殺一千個也是殺,他不在乎手上沾了多少血。可一色卻不想正面衝突,好歹也是養了他的身體十二年,知恩圖報達不到好歹也不能忘恩負義吧。
其實他若是想讓這些人閉嘴太容易了,只讓他們臣服效忠就可以了,可他太懶了,他甚至不想將來為牟邪做什麼。目前就他的想法只是走一步算一步,先順從著來,若不行再使個大勁擰了他們!哼,胳膊哪裡擰得動大腿的!
“na,我愛羅,明天就是決賽了,我們得早早回去了呢。”
“嗯。”
“明天,挺重要的日子呢,你可要加油哦~”
“好。”
“哎,我怎麼覺得你現在話越來越少了呢,總是發出一個音節的詞,都是我說了一大堆你就‘嗯’‘好’或者‘行’,多說兩個字能死啊。”
“嗯。”
一色翻了個白眼,說了等於白說,這個悶葫蘆,嘟囔道:“以後我就叫你悶葫蘆算了。”心想:你倒說好啊!
我愛羅卻道:“難聽。”
“哼,你還知道難聽啊,哎呀,抱緊點,我冷~~”
我愛羅依言把一色整整摟進懷裡,分享著各自的體溫和心跳。
一色嘟著嘴:“不管,我就叫你葫蘆,以後我就偷偷叫你葫蘆。”手臂纏上他的脖子勒住,也不管人家能不能喘過氣。“你要是不讓我叫,我就不從你身上下來了,你以後就像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