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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陸太醫將罌粟中提煉出來的精華,與市面上的那些福壽膏有所不同。

這第二天早朝,群臣上奏應該冊立皇后,便問該冊立誰為皇后。

這殿內大臣一般說是應該冊立廣西右江道三等承恩公穆揚阿之女貞貴妃為皇后,另一邊又說應該冊立太子生母葉赫那拉氏為皇后。

早朝過後,帶著早朝上的那個問題,分別去給惠文皇太后與康慈皇太后請安。

問了惠文皇太后,她自然是說應冊立貞貴妃為皇后,而康慈皇太后呢,卻什麼也沒說。

只是說:“哀家對二人倒是有些記憶,只是,究竟哪一個適合做這後宮之主,又是誰能母儀天下,成為天下女人的典範,那就要問皇上了。”

鳳卿不是不希望冊立青蘭為皇后,只是她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回來問自己,更不知道他這麼問自己是何用意。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鳳卿說也沒有說,直接就又把這個問題甩給了。

點點頭,起身行禮告退,可臨走前卻故意將惠文皇太后的答案告訴了康慈皇太后。

可鳳卿機警,看出是有用意,雖不知是為什麼,可還是沒有多做回答,就只是淡淡的笑著點點頭。

這連著好幾日青蘭都在賭氣,沒去看,而也沒有來看望自己。

這夜,鳳卿喚青蘭去壽康宮,埋怨她為何要在面前提及阿圖蘭珠。

青蘭便將那日的事說了出來,鳳卿連連嘆息。

錦娣將皇上冊封阿圖蘭珠為莊嬪一事告知青蘭,青蘭當即身子一晃,心裡說不出的痛。

回長春宮的路上,青蘭忍不住問道:“你們,可都知道這事?”

進喜與藍鳶都低了低頭,不敢說實話。

青蘭微微哭泣:“你們既然知道了,為什麼不告訴本宮?”

藍鳶心疼不已,上前為青蘭擦拭淚珠:“娘娘,咱們都沒敢跟您說,是怕您氣著。”

進喜隨聲附和道:“是啊是啊。”

青蘭又哭又笑道:“你們不說我就會一輩子不知道了嗎?”

宮人們都低下了頭,沒人敢抬頭看著青蘭的眼睛。

青蘭拭去淚水,苦笑道:“納妃而已,本宮並不是嫉妒這個事,只是覺得他不該偏本宮罷了,若是早就有心,便不該應下賜婚給弟弟的事,這能有什麼的!”

唸叨了半天,青蘭又問:“皇上賜她住在哪?”

“儲秀宮。”

“後殿?”

宮人都不敢說,進喜支支吾吾半天,才說:“一宮主位延洪殿。”

青蘭笑了,可這小似笑非笑,又像是在皮笑肉不笑。

儲秀宮外,青蘭看著那延洪殿的燭光,閃閃發光亮的很,隨後,剛準備眼不見心不煩轉身離開,就見著延洪殿裡所有的燈都滅掉了。

青蘭的臉頰,划著一道道淚痕。

隨後的幾天裡,每天都在儲秀宮留宿。

青蘭看到了自己像是失寵一般,她明白了,她不能這樣下去,她要讓重回她的身邊。

乾豐五年八月,天熱起來了,御花園裡,性情灑脫的阿圖蘭珠在陰涼的樹蔭下乘涼。

又淘氣的脫了鞋子跑到池塘邊用腳嬉戲。

阿圖蘭珠是習慣了大草原的自由,在這裡,見了人規矩,沒人的時候就像是抓也抓不住的小野馬。

玩夠了,要回自己的寢宮裡,也是連蹦帶跳的像個兔子一般。

這一轉身,見著嬪往這邊走了,這才靜了下來。

嬪不遠處看著,就連連搖頭唸叨著:“這成何體統,已經是皇上的妃嬪了,還以為自己是那草原上脫韁的野馬嘛!”

近前後,阿圖蘭珠並沒有給嬪行大禮,只是笑靨如花般的微微低了一下頭,示意了那麼一下。

可這,卻把嬪給氣著了。

“等等!”

阿圖蘭珠都從嬪身邊擦身而過了,卻被這話又給喊住了。

轉過身問道:“怎麼了?”

嬪一聽,更氣了,還問‘怎麼了’。

“你竟然還敢問本宮怎麼了?怎麼,你可是因著這些日子你得了寵,所以不把本宮放在眼裡了?竟然連請安都不會了!”

阿圖蘭珠皺著眉頭,問著:“方才不是跟你示意了嗎?什麼就不把你放在眼裡了,我哪裡得寵了,又為什麼要給你行禮?”

嬪仗著有惠文皇太后太后撐腰,便想著欺負阿圖蘭珠。

可阿圖蘭珠雖然性格灑脫,卻很識大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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