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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忙完了這陣子,我帶著妹妹親自去跟外祖母舅舅舅媽們請安謝罪。”
林順為難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說,倒是林琳閉了閉眼睛,冷笑道:“你還犯傻呢,姓吳的丟下帖子就走了,現在早沒了人影了,還得另派人去追回來。”
林璐笑臉一沉,林琳耳力極好,他說人走了人就一定走了,真是笑話,丟下帖子轉頭就走了,甩臉色給誰看呢?真把林府當你家大院能隨意犯病撒潑了?
吳興不過是一個奴才,好歹大小也是個管事,怎麼會不知道這裡面的規矩,今日敢這樣子行事,明擺著是專門跑過來打林家的臉面。
賈家人當然知道林璐不會去,他們也不會真的打算讓他新年時節過去添堵,不過是想借著這件事噁心一下林璐罷了。
還別說,林璐真被結結實實噁心了一把,讓人衝到家門口一巴掌扇過來了,林璐也不是軟骨頭二刈子,眼珠一轉,嘴角一翹:“不管怎麼說,都把這個帖子給他們退回去,把我們兄弟的難處說一下,不用大管家親自跑了,不拘叫哪個小子走一趟就好。”
林順答應了下來,見情況就知道他們兄弟必然還有一番計較,自行行了禮退下了。
林璐回到書房,早已恢復了原來笑嘻嘻的無害模樣:“和尚,我一直挺不明白一點的,我看著好欺負不假,我也沒指望那群草包能夠理解什麼叫做‘內秀’,不過像你這種人,不僅看起來兇巴巴不可一世的樣子,也給過他們教訓了,怎麼他們還是能不當回事,一而再再而三地自己撞上來?”
“不論是賈母還是賈政,都認為我們先前的風光是借了海蘭察的勢,而你也不可能三天兩頭拿屁大的家事去煩一個外人。”林琳往書桌上看了一眼,發現乾隆走的時候沒有忘了把他抄的《論語》帶走,“在他們看來,沒了海蘭察這個靠山,餘下來兩個毛頭小子一個閨閣中的小姑娘管什麼事情呢?”
“誰說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年河西嘛,我就算沒本事,你也是個有氣運的,日後肯定能有一番成就的。”林璐摸著頭皮,故意說道,“真是狗眼看人低,瞧不起我們呢。”
林琳輕輕吸了一口氣,自從林璐坦誠以後會重視他的智商後,這樣拙劣的激將法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了。
林璐見他黑著臉也不出聲,自個兒哈哈笑了三下,然後不無得意地把手掌攤開,舉在林琳眼前:“其實說穿了,還是那次在嘉木舍跟薛蟠打架的事情惹起來的,先是跟薛家鬧翻了,賈母后來又幹脆把賈政捱打也算在是咱們託海蘭察在皇上面前挑撥的了——真說起來,也是他們自討苦吃,怪不到你我頭上,奈何人就是這樣子的,不去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一轉頭倒把咱們記恨上了。”
林璐一臉的唏噓,他現在頗有點躺著中槍的委屈感,薛蟠捱打那純粹是自找的,色膽包天就算了,調戲時候也不帶著眼睛,惹到林琳頭上。
林璐萬分相信,要不是薛蟠犯傻的時候他們已經被乾隆盯上了,林琳當天就算沒能當真打死他,也能半夜摸到薛蟠房間裡一刀結果了他。
至於賈政,其實捱打的也不冤,你自己的妻侄當街調戲人未遂,被人教訓了難道還有理了不成?林琳打人打得並無不對,就算下手狠了點,也抹殺不了責任還在薛蟠身上的事實。
賈政不好好教教薛蟠,最起碼在壓根就不瞭解事情始末的時候就把所有的責任推到了林琳頭上,本身就是偏聽則暗的典型代表。
退一萬步講,林琳真的有錯又怎麼了,也輪不到你賈政教訓他,林璐才是人家大哥,林家族長。橫豎賈政不過是一個二舅舅,舉著板子耍的哪門子威風呢?
“榮國府所能依仗的,不過是剛封了貴妃的賈元春,尤其皇帝老子還下令准許賢德妃省親,後宮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並不是每個女人都得了這樣的殊榮,算起來不過寥寥數人有這樣的恩典。”林璐活動著手腕,笑得眉目彎彎,“尤其皇后和另一個貴妃是誰來著?……哦,純貴妃都沒能回去,這就更加讓賈家人興高采烈了。”
“賢德妃確實是賈家目前最大的依仗,不過她畢竟在深宮當中,你的手恐怕還沒有伸那麼長吧?”林琳壓根不為所動,提醒他還是注重實際。
林璐翻了個白眼:“呆子,暗示得這麼明顯難道你還能聽不出來?賢德妃馬上就要回榮國府省親,如果在這其中出了什麼岔子,豈不是好看了嗎?”一邊說一邊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又想幹什麼壞事了?”林琳一挑眉梢,林璐這個表情他不陌生,從小到大見了無數次了,每次使壞的時候都是這個德行,眼睛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