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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唐虞在她眼裡卻是個異類。看似有情,實則無情。除了戲文,他幾乎從不對其他事情上心。不過聽青歌兒這幾日在耳邊嘮叨。說是他竟抱起腳傷手上的花子妤回到後院,不顧任何人的眼光。。。。。。不知怎麼的,金盞兒心中總覺得有些異樣。但仔細一想,一個是戲班的二當家,大師傅,一個是塞雁兒的婢女,小戲娘,兩人之間的師徒關係擺在那兒,應該不會有自己所擔心的事情發生才是。
南婆婆好像看出了金盞兒對於唐虞的留戀,走到她身邊將她扶著:“盞兒,還是再回去歇歇吧。既然暫時不唱了,也就不用這麼早起來練功了。”
含笑拒絕了,金盞兒柔聲道:“南婆婆你先去歇著吧,我想一個人呆會兒。”
“盞兒!”南婆婆放不下心,只好勸道:“唐虞雖然是個不錯的人,但若是你想託付終身,只能是痴人說夢。”
“為什麼?”笑容漸漸凝固在臉上,金盞兒話音一顫:“為什麼不能對他託付終身?”
拍著金盞兒的手背,南婆婆話音有些滄桑:“或許你並不覺得少年時那件事對他的影響有多大。但唐虞那種人,心比天高,他願意蝸居於花家班內,或許是因為對戲曲的喜愛,也或許只想避世而居,清淨一生。你對於他來說,曾經為他帶來過莫大的侮辱和麻煩。所以無論何時,恐怕在他眼裡,你都是屬於避之而不及的那種人,又怎會願意與你攜手白頭做夫妻呢?這些年你存下的私房錢足夠下半輩子安穩過活了,何必又太過強求一段本不該發生的感情呢?算了吧。別多想了。”
說完,南婆婆也知道自己只能話盡於此,其餘多說也是無意,嘆了嘆,轉身便離開了,只留下金盞兒獨自倚在門邊。
看著院外的天空,那一層陰霾漸漸被破雲而出的薄日所驅散,可自己的心卻始終好像陰雨不斷,也不知何時才能迎來一片晴空。
。。。。。。
卻說唐虞出了落園,抬眼看到沁園大門虛掩著,裡面似乎傳來了陣陣輕笑聲,仔細一聽,正是子妤和茗月在說話。猶豫了半晌,唐虞還是決定和子妤談談,提醒她以後別再過問青歌兒的事兒。
於是提步而去,輕輕推開院門,果然子妤和茗月正一人拿了一個薄冰在手,圍坐在庭院正中用早膳。
“唐。。。。。。唐師父。。。。。”茗月正對著門坐,看到門邊露出一截衫子,來人竟是唐虞,嚇得她手中薄餅直接落回了盤子裡,趕緊站起來埋首福禮,很是忌憚的樣子。
扭身看了一眼門邊。子妤想了想,料到他定然是剛從落園而來,起身擦了擦手,囑咐茗月先一個人用膳,向著唐虞迎了過去。
唐虞溫和地問道:“沒打擾你吧。”
搖頭,子妤看了看外面,示意唐虞進來院子,帶著他走到角落,才開口道:“你都和大師姐說了?”
點頭,隨即又搖頭,唐虞寥寥幾句將先前碰到青歌兒的事說了一遍。並告訴子妤他回去找班主稟明情況。
子妤聽著,神色明顯極為擔憂:“雖然暫時大師姐不會再服用她的湯藥,可難保她以後不會再做出同樣的事情。而且你剛剛說,她好像知道了自己行跡敗露,這一次竟沒有用茴香放在湯藥之中。但大師姐記得以前味道略有不同,可想而知,她定然會有所提防。若你就這樣去告訴班主,萬一被她反咬一口。。。。。。”
搖搖頭,子妤薄唇緊抿,好半晌才又道:“不如,我們來個請君入甕之計,讓她自己在班主面前****行跡。人贓俱獲之下,她也狡辯不得。”
唐虞想了想,最後還是否決了子妤的提議:“青歌兒現在在戲班的位置如日中天,或許她今日放手,也是因為金盞兒對她的威脅越來越小了。既然沒有了利益衝突,她大可不必再鋌而走險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
蹙眉一嘆,子妤知道這也是能解釋的通的,抬眼看著唐虞,目光閃動,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不願見到子妤如此憂心,唐虞唯有柔聲相勸:“況且,在班主眼裡,戲伶就是戲伶,能給戲班帶來聲譽帶來豐厚回報的便是好戲伶。金盞兒雖然還是大師姐,可最近已經不怎麼受班主待見。反而青歌兒是他最看重的一個新晉弟子,就算班主知道了,恐怕也不會多說什麼。起不了任何作用。”
“既然如此”,子妤表情一變,竟淡淡地微笑了起來,透出一種與妙齡絕不相符的成熟和內斂:“她既然能狠心對待大師姐,以後收手便罷,只當她一時鬼迷了心竅。若她敢再犯,此人就絕不能姑息。在她眼中,現在的大師姐已無威脅,那就讓我成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