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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來聽從這個師姐的吩咐,紅衫兒只好走到子紓的面前,極不情願地動手幫他開始重新系好甲冑。

支開了紅衫兒,青歌兒轉身對著止卿嫣然一笑,柔聲道:“止卿師兄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本來止卿想讓子妤幫忙,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如今青歌兒主動提及。想著對方本來勝過自己卻沒能如願登臺,現在還能不計前嫌,主動相幫。這樣心胸豁達的女子,又樣貌極美,素來冷漠待人的止卿也露出了幾分笑容,“有勞師姐幫忙將髮帶繫上,多謝了。”說著將原本伸手將遞給的一根素色布條,轉放進了青歌兒的手裡。

“師兄客氣,應該的。”青歌兒水眸含笑地接過了髮帶,繞到止卿身後,就算伸手也不夠高度,只好嬌聲在其耳後低語道:“還請師兄略微蹲下才好。”

止卿聞言當即就屈膝半蹲下來,好讓青歌兒幫忙繫上髮帶。

眼見這青歌兒有意無意間對止卿透露出來的溫柔勁兒,子妤覺得有些奇怪。此女的齷齪心眼兒除了唐虞和自己,其他人自然不知。有了金盞兒的事兒在心裡擱著,子妤料想她無事獻殷情,必定非奸即盜,看向她的眼神也就帶了幾分警惕。

等著青歌兒幫忙,止卿偶然抬眼間,正好將子妤的表情看在了眼裡。雖然不甚明顯,但她看向青歌兒的眼神絕對含了一絲隱隱的情緒,說不清是怒意還是其他。心裡“咯噔”一下,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難道。。。。。。她那表情是嫉妒麼!

離得上臺時間不遠了。止卿不想過多猜測什麼,但心底還是忍不住泛起了一抹暖意。

“紅衫兒,幫忙把子妤等會兒要換的甲冑拿過來。”青歌兒替止卿弄好頭飾,又神色如常地讓紅衫兒取來等會兒子妤要穿的戲服,“子妤,等會你下來可得快些,這戲服有些難穿。”

雖然仍有戒心,但料得眾目睽睽之下這青歌兒也敢做什麼手腳,子妤點點頭:“多謝師姐幫忙。”

不想面對著那張虛偽的笑皮,子妤朝她笑笑,轉身挪步來到唐虞的身邊。靜候他的指點。

先前一直在透過船舫的窗戶仔細觀察那方蓮臺,唐虞感到有人過來,回頭看不曾想竟是子妤主動找她,看出了她神色中隱隱有些興奮,眼底反倒浮起了一抹憂慮。

以碧水為臺,以月華為照,這貴妃壽宴的舞臺別出心裁之極,卻也為花家班的演出帶來了一絲氣氛相駁的尷尬。

《木蘭從軍》本來是一出有情有景,有起有伏的大戲,不乏溫情感染,更不缺熱鬧場面。按理,這出新戲是最適合在節慶和壽宴之類的場合上演,絕無可能會失敗。

普通的戲臺,唐虞自然沒什麼好擔憂的。可眼前此景,卻是《木蘭從軍》這樣文武兼備的戲曲所不適合的。倒是佘家班的小桃梨,知道她連樂師都沒帶,只准備清唱一曲,那樣的意境相合,未嘗不比自己戲班這般大張旗鼓的熱鬧來的合適。

想著想著,唐虞的眉頭蹙得更深了,已然明白佘家班定是提前就知道這蓮臺為戲臺的訊息,不然,絕無可能作此安排。

功虧一簣,一招損,滿盤輸!

就算這正是演出還未開鑼,唐虞就已經料到了最終的結果,看著眼前仍然存有一絲期待的花子妤,心裡閃過了一抹不捨和心痛。

或許,自己不該孤注一擲讓她有登臺唱戲的這一天。偏偏,這一天最後的結果,只會是替他人做嫁衣罷了。

被唐虞如此眼神看得有些心裡發慌,子妤忍不住,起唇小聲地問:“唐師父可是對我們不放心?”

搖頭,唐虞自然不會提前打擊她的信心,只淡淡一笑,反問道:“子妤,你可在乎輸贏?”

“輸贏!”

這兩字甫一入耳。子妤突然想到了諸葛不遜的那個賭約。

賭約的事兒,從薄侯別院回來子妤就已經找唐虞證實過。雖然對方一臉的苦笑,卻還是給了自己肯定的答案。諸葛不遜當初是直接找到花夷商量此事,就是唐虞也不曾有過機會拒絕。但當時子妤分明看得出來,唐虞好像有些不在乎,或者說,他和自己一樣,對這個“打賭”並沒有太大的排斥。只是兩人心有默契,都沒有深談下去罷了。

本來,若是一切順利,這“賭約”最後自然就不成立了,各人該做什麼還做什麼,勿需多想。但若是被佘家班再次壓過一頭,大不了收拾東西去右相府上住一個月,也不少塊肉,反而能讓兩人脫離戲班的範圍,好生衡量思考一下彼此的關係,也不無益處。

見子妤臉色變幻不定,唐虞自然之道她誤會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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