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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演,很簡單,因為這些戲都是我和他共同琢磨出來的。從每一句唱詞到每一個動作,我們都要反覆研習多遍,並非是唐師父一人所作。”
言下之意,這些新戲裡頭也有花子妤的功夫在裡面,她並非是不勞而獲的。
金盞兒聽得懂,唐箏卻有些聽得不舒服,隨口道:“那為何唐師父只找你合作新戲,不找大師姐呢?要論唱功,論經驗,恐怕你都多有不及吧?”
面向唐箏的質疑,子妤卻不疾不徐地道:“這個,可就不能問我了。不如師妹親自問一下唐師父,讓他直接給你答案比較好。”
金盞兒聽得出子妤有些不高興,便道:“子妤,你別誤會,唐箏師妹初來乍到,不知道你曾經是唐師父的親徒吧。或許他覺得你容易合作,又比和別人一起琢磨新戲更為默契的緣故吧。”
這樣“打圓場”的話從金盞兒口中說出來,憑白讓人添了幾分信服。但唐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有些不甘心。
確實也是這樣。唐箏想著自己和唐虞從小一塊兒長大,論默契,兩人應該更有默契才對。花子妤也不知是如何把唐虞給迷住的,不但讓唐虞修書給唐母,說讓唐母無需操心他的婚事,還願意專門為她寫了新戲來捧她。
心不甘情不願,唐箏暗暗下定決心,這次入宮,一定要讓唐虞也幫自己準備一出新戲。算是還她這麼多年一心一意念著他的情分
一樹梨花 章二百六十六 桃梨若豔
章二百六十六 桃梨若豔
司教坊位於皇城外宮,與太醫院毗鄰,與地處內宮邊緣的皇子所不過一盞茶的距離。
花子妤對於司教坊並不陌生,記憶中,司教坊是從明朝朱棣時才建立的。當時專門用來容納犯官妻女,算是官辦的ji館。
可這個朝代的司教坊很不一樣,裡面大多是樂師,平日的工作就是整理全國各地的民間曲樂,然後整理成冊以供儲存,算是一個“文化保護”機構。同時,司教坊裡也養了一些藝人,卻只是表演雜戲的伶人,比如頂碗,踩高蹺,水袖舞等等。
因為在花子妤所處的這個時代,從君到臣,從貴族到平民,從男子到女子,從老到幼。。。。。。都極為崇尚戲曲之道,大到節日慶典,小到民間喜喪,都習慣請戲班來唱堂會,這才能鎮得住場子。
於是,當十位從全國戲班裡千挑萬選出來的戲伶住進司教坊後,幾乎所有的藝伶都用著極度崇拜的目光恭迎著她們。
對於這次皇帝壽誕的演出,內務府極為重視。特意讓司教坊撥出來兩個稍大的院落專程安置十位戲伶。另外,因為不允許戲伶帶任何婢女隨侍,又特意安排了四個宮女兩個嬤嬤來專程負責戲伶們的起居飲食。
子妤被分在了西苑,正對面的東苑要小些,主要安置另外四個民間戲班的戲伶。
院落打掃地很乾淨,一片秋葉也沒有。屋子裡也算清爽,只是可能久了沒人入住,有股淡淡的潮味兒。
子妤並非是個很講究的人,把窗戶開啟透了會兒氣,就覺得好多了。
但其餘的戲伶就不見的毫無怨言。畢竟身為各個戲班一等一的人物,她們在各自的戲班裡至少都有一兩個人隨身伺候,可這兒不許帶婢女,加上條件有些簡陋,子妤很快就聽見有人在院子裡抱怨了起來。
不用想,聽聲音就知道是佘家班的另一個戲伶,名喚珍珠。
這個珍珠與佘家班臺柱子小桃梨差不多年紀,可為人處事方面就欠缺太多了。此時小桃梨正拉了她進屋,似乎在好言相勸。話語間無非是說“這次機會來之不易,佘家班能拿到兩個名額已是不易,萬萬不可因小失大,誤了戲班臉面”等等。
聽見小桃梨絮絮叨叨地念著,身在隔壁屋的子妤含笑著將門關上了。畢竟這是人家戲班的私事兒,自己聽了也不好。
可不一會兒,小桃梨竟主動找上了門來。
一年多不見,當初稚氣未脫的小桃梨已然成熟風韻了不少,像極了一朵盛放的桃花,有著濃烈的青春氣息撲面而來,卻偏偏讓人覺得清新可人,絲毫不帶半分媚態。
怪不得皇后身居佛堂也經常召來小桃梨演出,可見她這樣氣質的女子無論男女都會真心喜歡的。
“子妤姐,真好,咱們終於能有機會一起相處了。”小桃梨笑起來臉上有著兩個深深的梨渦,像盛滿酒的玉杯,使得她的笑容也會醉人似地。
“進來吧。”子妤拉開門,邀了小桃梨進屋,還好之前宮女們準備好了熱茶,便替自己和她都斟了一杯:“算是許久不曾見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