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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妤眨眨眼,故意生氣地嚷嚷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確實不夠美咯”
無奈地笑了,唐虞又將懷中人兒擁緊了些:“你的美貌,可遠遠比不上你的心性,你的機敏,你的智慧。。。。。。而這些,才是我真真愛你之處。。。。。。”
聽見唐虞再次說“愛”,子妤埋頭在他懷中,臉都要笑歪了,只覺得幸福突然就這麼降臨似地,一切,也來得太過容易,太過簡單了些。
。。。。。。
戲伶們各自分組,認真地練習著,用廢寢忘食四個字來形容都一點兒也不為過。
但大家都非常好奇,到底金盞兒和花子妤是怎麼合練的。為什麼每次看到她們兩人回西苑,前者一副悠然輕鬆的姿態,後者卻好像累得不行的樣子。
不過想到金盞兒只用唱,花子妤卻要用跳的,大家也就釋然了。
梳洗完畢,子妤關上窗,也不顧此時才剛剛天黑,就直接翻到床上,拉了被子想要矇頭大睡一覺。
因為這幾日的練習實在太累了,花子妤先要配金盞兒對練兩人的合戲,之後還得吃唐虞為她開的“小灶”。說實話,子妤只覺得練那“樁上舞”實在是太累了,腰痠背痛到她連吃飯的力氣也沒有。
誰知剛躺下,子妤就聽得門響,只好拖著一身快要散架的骨頭,爬起來開了門。
正是金盞兒立在門外,臉色有些泛白。
“大師姐,有事兒嗎?”子妤側身迎了她進屋,用手試了試溫度,感覺茶水還是熱的,便將就斟了一杯給她。
抬眼,金盞兒沒有接過杯盞,只半晌後從嘴裡憋出了一句話來:“青歌兒走了。。。。。。是昨兒夜裡的事。”
“走了?”子妤一時未能反應過來,等腦中一閃,才突然明白過來,雙手捂住了嘴唇,喃喃道:“她終於還是去了嗎。。。。。。”
“我覺得心頭煩悶不堪,卻找不到人可以傾訴排解,所以來敲了你的門。”眼中有些許的潮溼,金盞兒卻並未哭:“班主派人送了信來,只說她家裡人不來斂屍,戲班也不好處理,便把她的遺體送去了驛館火化。。。。。。”
被金盞兒這副樣子給感染到了,子妤倚著桌邊緩緩坐了下來:“她有親人等於沒有親人,落得這樣一個下場,著實可憐。”
“連一胚黃土也不剩,只被燒成了灰燼,不知為何,我總覺得感同身受一般。”金盞兒捏起杯盞,下意識地喝了一口茶,並未察覺茶水的溫度已經極淡了。
子妤有些被她的樣子嚇到了:“大師姐,你和青歌兒不一樣,她是被她舅舅賣到戲班的。你還有不到一年就能榮養歸鄉,到時候享著朝廷對一等戲伶的俸祿,誰也不敢小瞧你一眼。而且,憑藉您的容貌品性,不知道有多少男子要排著隊為您贖身娶您呢。您又何必如此悲觀呢?”
勉強一笑,金盞兒吐氣如蘭,嘆息道:“唐師父說的沒錯,要論蕙質蘭心,體貼入微,著實非你莫屬。”
聽得金盞兒的語氣,感覺她和唐虞之間彷彿極為熟悉的樣子。而且金盞兒明知自己和唐虞之間關係非比尋常,她還如此說話,這子妤打心底裡有著些許的反感,只淡淡道:“唐師父過獎了,我只是不願意看到大師姐太過傷春悲秋罷了。”
“唐師父曾經告訴我,青歌兒給我用的清喉湯有些不妥。雖未明說,但我卻看出來了,青歌兒其實是想害我的嗓子越來越差。”
不知為何,金盞兒卻突然提起這一茬事兒來,讓子妤有些措手不及。
“而且”金盞兒話鋒一轉,神色柔和地看著子妤:“他也告訴我,是你最先發現不妥,然後想辦法拿了藥渣去給他查驗的。”
“我。。。。。。”子妤正不知道如何開口才好,金盞兒卻又繼續道:“你可知道,從那時起,我就打心眼兒裡很喜歡你,感謝你。通常來說,身為戲伶,身為青衣,都巴不得在戲班裡能成為最頂尖的,成為唯一。青歌兒會那樣做,使那些手段,其實我都能理解。可你。。。。。明明和你不相干,也是對身為青衣的你有利的,你卻管了這個閒事兒。”
“大師姐此話差矣。”子妤微笑著,表情逐漸沉穩了起來:“君子行事,有所為,有所不為。雖然我們在同一個戲班是競爭對手,可也是手足情深的同門子弟。若要贏過對方,大可透過努力練功來達成目的,並不需要靠歪門邪道青歌兒走入歧途,大師姐不記恨是您寬宏大量罷了,卻並不代表她是對的。我懷疑了,自然要查清楚。這事兒是落在了您的身上,就是落在戲班任何一個同門身上,我也是要管一管的。所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