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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走回來時手上多了個雲紋雕花核桃木的盒子。
將手中木盒抽開蓋子,唐虞取出一支翡翠玉鐲,輕輕走到子妤身邊蹲下來,將她左手托住,把玉鐲套上了她柔膩白皙的皓腕。
“這是母親在唐箏臨走前交代給她的。說若是我願意娶她,這支祖傳的玉鐲就戴在她的手上回來。若是我不願意娶她,就交換給我,讓我戴在未來的唐家媳婦兒手上。”
低首看著這隻微涼觸感的翡翠玉鐲,子妤發現,這鐲子絕非凡品。且不說其天然所成的紅碧二色乃是翡翠中罕見的,單是其通身由鏤空雕刻了的“唐”字所連線,這樣繁複精妙的手工,就足夠讓這支鐲子身價不菲了。
“只要是未來唐家的女主人,都會有這支翡翠‘唐玉鐲’為憑證。”唐虞看著玉鐲將子妤的柔腕襯得更加細弱,有些心疼地捧在了手心:“以後我會好好把你養胖些,免得戴不住這鐲子。”
“唐玉鐲。。。。。。”子妤越看越喜歡,不僅僅是因為這鐲子寓意非凡,更是因為這鐲子代表了自己已經被唐家所認可。
在司徒府的兩天裡,司徒少卿曾側面地告訴了她一些江南唐家的隱秘。這個前朝流傳下來的大族,有著極為苛刻的宅門規矩。就算皇帝賜婚,這些隱於江南深處的世家大族也不一定會給自己幾分特殊的待遇。不過按照唐虞所言,未來的婆婆應該是一位極好相處的人才對。至少她肯相信自己兒子的選擇,並非像其他高門大戶那般,講求的是門當戶對的聯姻。
“怎麼,不喜歡嗎?”唐虞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子妤的表情,見她沉默不語,有些擔心:“沒關係,你若不喜歡這些身外之物,或者覺得太過沉重,見了母親之後褪下來放好便是,不用天天戴在手上的。”
抬眼,眼底有著晶瑩的淚光在閃爍,子妤狠狠地點點頭:“我喜歡,可喜歡了你知道我愛財,這樣好的翡翠鐲子,戴在手上讓我覺得心裡特別踏實。”說著,以手按在胸口,像是寶貝一樣,不讓唐虞再拿回去。
看到子妤小孩子氣的模樣,唐虞知道她確實是並未把未來太過沉重的“枷鎖”放在心上:“沒關係,接下這個鐲子,只能代表你即將成為唐家的媳婦兒。至於家族之中的瑣碎之事,和咱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我答應你,不會讓你困在那方小小的天地的。”
“這可是你說的。”子妤心底一暖,沒想到唐虞只一個眼神便看出自己所想和所顧及之事,真恨不得上去親他一口:“將來可別拘了我在那深宅大院裡頭,不然,我可不嫁。”
兩人說笑了一會兒,唐虞臉色才又變得幾分嚴肅起來:“還有第二件,我還未說與你知道。”
沉浸在“小別勝新婚”的甜蜜氛圍之中,子妤倒是忘了這一茬兒,臉上帶著如常的笑意:“那你說便是。”可看著唐虞臉上久久未曾出現的冷冽表情,心頭一沉:“怎麼了,可是皇子所的事兒?”
“你這次去司徒府獻演,可是遇見了王修此人?”唐虞以問代答,提到“王修”眼底的寒意更濃了幾分。
“哦,對,忘了和你說此事。”子妤便將王修如何找到自己,說了那些話,提了什麼要求,而自己又是如何應對如何置之不理。。。。。。一股腦的都細細講給了唐虞聽。
眉頭愈發皺在了一起,唐虞越聽臉色越寒如冰雪:“他所作的並不僅僅是這些,還有更加惡劣之事”
一樹梨花 章三百 白費力氣
章三百 白費力氣
就在司徒少卿生辰宴席之日,王修換下了司徒府管事的常服,並悄悄溜到了花家班。
雨過天青色的錦服雖然單薄了些,但穿在王修身上,將他襯得玉樹臨風,頗有幾分貴公子之氣,所以他並不在乎已然冰冷的手腳。為了保持這種優越的感覺,他甚至連呼吸都極為平穩均勻,儘量讓自己顯得不那麼顫抖和怕冷。
徘徊在花家班的門口,其實王修只是一時意氣才從司徒府中溜了出來。面對著那些光鮮亮麗的賓客們,他總感到雙眼被刺的生疼,也就愈發覺得老天爺待自己如此的不公平。
換上唯一一件還能讓自己提起底氣的長袍,王修一路步行來到了花家班,看著門口張貼歇業半個月的告示,心底一種死灰般的絕望蔓延而來。
本想來找到一兩個或許知道內情,又嫉妒花子妤好運氣的戲伶,借她的口或許可以在壽宴獻演中當場羞辱那個自以為是不知好歹的女人一番可是臨近過年,連戲班都已經歇業,自己又怎麼可能進去,找到想找的人呢。
於是臉色頹然地轉身,王修想要就此罷手的時候,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