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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等等也是應該的。”
陳管事主動替子妤參了茶,又夾了一塊芙蓉軟糕在她的碟子裡:“再說,是塞雁兒牽的線,咱們也不要計較太多,您說呢?”
柔柔一笑,子妤不置可否地品嚐了糕點,只覺得這陳管事有些太過勢力和沒有原則。先前他還因為這司徒府沒有給自己開正門而惱怒,現如今知道了此司徒府乃是朝中一品大員的府邸,態度立馬就變得如此軟和了,真是。。。。。。
不過子妤自然不會和他多做計較,便沉下了心思,仔細思考著先前還未能想到應對之策的問題。
“咦,子妤姑娘”
正喝了口熱茶,子妤卻聽得門邊傳來一聲驚疑的喊聲,抬眼一看,果然是“熟人”。
看著一身管家服色的王修,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玉樹臨風,但那種屬於讀書人的意氣風發卻沒有了蹤影。
“子妤姑娘,今兒個聽人說花家班來了戲伶,卻沒想到竟是您。”王修不請自進,臉上堆著無比和煦的笑意。若非子妤知道他曾經動作自己的心思,還真會以為這是個極好相處的人呢。
起身來略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子妤便給身邊的陳管事示了個意,讓他去應付此人。
身為一等戲伶,花子妤的地位不同。至少朝中官員見了也要尊稱一聲“子妤姑娘”以禮相待。所以王修以一身下人服飾出現的時候,子妤當然可以不用理會,只讓陳管事來和他應酬便可。
陳管事是個機敏的,趕忙上前半攔住王修直直打量過來的眼神,和顏悅色地道:“這位管家,請問怎麼稱呼?”
“呃。。。。。。”王修大概沒料到花子妤會無視自己,一時愣住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今時不同往日了。那個時候和花子妤見面,他可是她師父唐虞的同窗好友,他們在一起坐下吃酒說話,花子妤只有在身邊守著伺候的份兒。如今人家可是皇上都欣賞至極的一等一戲伶,是謝絕了“大青衣”的封號的當時名伶,自然不會自降身份與一個管事一個下人應酬了。
想到此,王修眼底閃過一絲陰險,這才和陳管事拱手道:“小人以前和子妤姑娘有過相交,此番見到,著實有些激動而忘形了。還請姑娘多包涵,多包涵。”
花子妤看著他,覺得若要放放心心地在這司徒府上完成獻演的任務,從他嘴裡套套話應該也是必要的,便讓陳管事退下,親自開口詢問道:“王管事,您現在在司徒府上司職為何?”
“小人司職外務,具體也沒有個說法。”王修這才將規矩擺在了面上,垂首答了:“不過姑娘若是有任何疑問都可以找小人解答,小人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說著,王修還抬眼對著子妤眨了眨,其中包含之意,讓子妤一下就明白了。
既然是面對著聰明人,子妤也不說繞彎的話,直接起身來到正廳一側的屏風面前:“還請王管事替我介紹介紹這屏風出自哪位大家之手,如此瑰麗壯闊,讓人一見就挪不開眼。”
王修順勢跟上,在子妤身後半步的位置停下,鞠身道:“姑娘可真是隻想問這屏風出處?”
子妤側眼瞧著他,再望向那邊的眾人,知道離得遠了他們都聽不清楚兩人的對話,便放心道:“王公子可不是個糊塗的,既然跟來了,自然知道我想要問什麼。”
聽見“王公子”三個字,王修不覺抬了抬半屈的身子,眉眼間好像也亮了不少:“子妤姑娘,在下有筆交易,不知您想做還是不想做?”
“哦?”子妤眉梢一抬:“什麼交易?”
王修見子妤問,當即就開口道:“前些日子我讓人帶信給子沐兄,他卻一直未曾回信。沒想到能見到姑娘,所以,想透過姑娘給子沐兄轉達一些話。”
子妤點頭,眼看著屏風裝作仔細欣賞:“你們是昔日同窗,自然使得。”
王修也識相地抬手來指了指屏風各處,似是在為花子妤介紹什麼:“姑娘真是個體貼的,難怪子沐兄身為您的師父,都寧願舍了人倫禮教,也要迎娶你這個嬌人兒。”
只覺得背後一陣涼風吹過,子妤極不舒服地蹙了蹙眉,語氣一冷:“王公子,以您的聰明才智,應該不會只想抓住機會說這些話吧。”
見子妤並未拒絕,只是態度轉變而已,王修也不客氣了,冷笑一聲:“子妤姑娘,你和子沐兄暗中通姦可不是一時兩時的是事情了吧。在下知道外面的人都以為你是花夷親徒,只當子沐兄以前是整個戲班的師父。可在下記得清楚明白,當時他為我介紹你的時候,可是說的你是他的‘親徒’何謂‘親徒’?那可是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