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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
“不,雲天,你說過,凡事有因必有果,世間任何事情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只是看待事情的立場不同而已。我們對你好,自然有好的道理,你的內心一直都是善良的,只是你把它藏在了冷漠的外表下了,不要再責備自己,好嗎?”風烈焰急急地說著,並想緊緊地去抓住落雪晃動的身子。
落雪長期以來內心的掙扎,使得她疲憊至極,晃著晃著身子竟緩緩地倒了下去,風烈焰來不及接住,發瘋似的衝到跟前,抱起那個已經暈過去的人兒,叫道:“雲天?雲天?你怎麼了?你醒醒?”
風烈焰慌亂不已,忙抱起落雪運起輕功向客棧而去,一腳踢開。房門,大踏步進去,將落雪放在床上,又喚了店小二拿來了熱水和毛巾,坐在床邊為落雪輕輕的擦拭著臉龐,“小二,快去找個大夫來!”風烈焰說著丟了一錠銀子給店小二,店小二忙答應著去了。
大夫很快就被找來了,給落雪把脈後,老大夫搖搖頭:“沒事,公子放心吧。她只是心中負荷過重而引起的暫時昏厥,我開幾副藥,你給她喂下去,一會兒就會醒過來。”
老大夫一臉瞭然的笑,可惜風烈焰沒有聽出大夫口中的“她”是個姑娘,謝過之後,又差小二跟著大夫取了藥回來熬好,打發了店小二出去,風烈焰舀了一勺給落雪口中喂藥,可惜落雪緊閉著嘴唇,怎麼也喂不進去,風烈焰急的不知怎麼辦才好,看到那誘人的紅唇,嘴角揚起一抹邪邪的笑,口對口的喂藥,不就可以嗎?
於是,風烈焰大方地喝了一口苦藥,俯下身,一手撐起落雪的頭,然後吻了上去,舌尖探進落雪的口中,藥汁便緩緩地流入,直到一碗藥全部喂完,風烈焰才直起身子,忍不住又輕啄了一下落雪的唇,才滿意的笑了。
落雪一直到半夜的時候才醒過來,她記得自己在街上,怎麼會回來的?正疑惑著,風烈焰自椅子上站起,驚喜的叫道:“雲天,你終於醒了!”
“我,是你把我帶回來的?”落雪驚訝地問道,想起她的女扮男裝之事,便吞吞吐吐的探問道:“那你有沒有。。。。。。有沒有知道什麼?”
“知道什麼?”風烈焰走到床邊,定定地問道:“我該知道什麼?”
“沒有,什麼也沒有。”落雪忙掩飾著,感覺口中有些藥味兒,便又問道:“你給我吃藥了?”
“呃。。。。。。是啊,你一下就昏過去了,我找了大夫來,開了藥,就給你服下了。呵呵。。。。。。你果然是學過醫的,一下就發現了。”風烈焰訕訕地道,小心著措詞,生怕落雪知道剛才的事。
“噢,是這樣。風大哥那謝謝你了。”落雪點個頭,想要下床,風烈焰急忙扶住落雪,“你要做什麼?”
“我想喝水。”落雪努努嘴巴,指著桌上的茶碗道。
“我幫你拿,你躺好了。”風烈焰說著便攙起落雪躺在靠背上,然後拿了茶水過來,要喂落雪喝水,落雪看著殷勤的風烈焰,鼻子一酸,“風大哥,你做我親哥哥吧!”
風烈焰聞言,身子一震,臉色鐵青,背過落雪,重重地吐出四個字:“我不願意!”
糾纏你一生 風烈焰在清冷的夜風下站了許久,心也痛了許久。無悔的付出最終換來的竟是一場空嗎?雲恨天,你真的那麼絕情嗎?不,你沒有錯,錯的是我,不該愛上和我同樣性別的男人,我雖猜想你會是個女人,卻也只是猜想,而不敢去證實,怕這最後的一點希冀也變成空想,讓我的心徹底死去。
我該離開你嗎?好讓你不再感到困擾嗎?不,我不想離開你,也不想失去你,沒有了你的日子,我的生命便也沒有了意義,如一口枯井,了無生趣。所以,雲天,不論你是男人還是女人,我此生都會糾纏著你,陪伴著你,生生世世,直到我死。。。。。。
落雪亦在空蕩蕩的房間裡呆楞了許久,雙眼望向漆黑的窗外,她知道,風烈焰就在外面的樹下。
“我不願意!”那四個字也深深地刺痛著落雪,她知道那四個字的含義,更明白風烈焰對她的感情,可她欠的,不僅僅是風烈焰一人,還有凌君燁,甚至還有南詔太子燕冰寒,因為那夜她聽到他在她身後近乎絕望的呼喊。
他們都不要她走,不論她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想留下她,即使不在乎她的殘臂,但她,一個墮過胎的女人,哪有資格再與人共結連理?
深秋的天氣到了後半夜已經很冷了,落雪想煩了,便開始擔心風烈焰在外面呆了那麼久,萬一得了風寒怎麼辦?於是,起身,從風烈焰的包袱裡拿了一件披風輕輕地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