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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爺!”李氏忙出去了,剩下龍傲天一人暗自生著氣,他氣的是上官雷安排人進來,他居然不知道?這管家也該滾蛋回家了!哼!龍傲天用力一掌闢碎了桌子的一角,“來人!”
門外奔進來兩個貼身侍衛,“王爺!屬下在!”
“外面那人死了沒有?若是沒死,就把他送到將軍府,如實相告!”龍傲天吩咐著,看那老匹夫如何後悔去?就憑那點功夫也想暗箭傷人?那雲恨天豈是這麼容易就能暗算到的?
“是!屬下立刻去辦!”兩侍衛答應著退出去了。
龍傲天眯了一會兒,才勉強去了“清心閣”。
太醫已經把箭從上官舞蝶的肩膀上取下來了,正在處理著傷口,龍傲天看著上官舞蝶肩膀處的血跡,問道:“太醫,有沒有傷到骨頭?”
“回王爺,只傷到一點,不會危及到性命,王爺放心吧!”太醫俯首答道。
“你們好好照顧王妃,不得有任何差錯!明白嗎?”龍傲天向站了一地的下人們吩咐道,下人們哆嗦著答應。
龍傲天的例行公事完畢,便返回他的臥房。那一箭射向雲恨天時,他竟有些著急,當看到雲恨天躲過了那一箭,他又暗自慶幸起來,幸好沒傷著!只因為,那雙眼睛,像極了她……
落雪被報復後的塊感充斥著,找了一家客棧,一覺睡到天明,算算時間,與陸海的一月之約還有兩天,便決定去“回魂谷”一趟,問問玉塵子關於風烈焰奶奶的事情。
中午時分,落雪便趕到了“回魂谷”外,看著依然盛開的花兒,和谷口那成群結隊的玉蜂,落雪心頭湧上了一股親切的感覺。
輕鬆的入了谷,回到石室,玉塵子正在午休,落雪輕手輕腳的走近,趴在玉塵子耳朵上低低叫著:“師公?師公?”
玉塵子閉著眼悶聲道:“丫頭,回來啦?”
“師公,你怎麼知道?”落雪被識破,訕訕的道。
玉塵子坐起,“呵呵”笑道:“丫頭,從你一入谷,師公就知道了!”
“落兒還想著給師公一個驚喜呢!結果這麼快就被發現,沒意思。”落雪撅著小嘴道。
“好丫頭,師公當然高興啊!你不在,我老頭子快寂寞死了,天天盼著你回谷呢!”玉塵子拍拍落雪的手,慈愛的笑著。
“師公!”落雪溫柔的笑著,將頭埋進玉塵子的胸口,“師公你還好嗎?”
“好啊,落兒你好不好?仇報了嗎?”玉塵子關切的詢問著。
“沒有呢,“漠北黑七”投靠南詔國太子了,暫時找不到人,上官舞蝶的仇正在報,我正在折磨她,讓她夜夜不得安生。”落雪說著,然後抬起頭鄭重的問道:“師公,我這次出去,交了一位朋友,他是齊州烈焰山莊的少主,叫做風烈焰。他看到我的火雲劍後,問我知不知道你在哪兒?他說是受他奶奶臨終之命尋找你的,要給你帶一句話,但是得親口告訴你。”
“風烈焰?他的奶奶?”玉塵子有些疑惑,突然眸光一閃,神色緊張的確認道:“你說他姓風?”
“嗯。”
“你剛剛說他奶奶死了?什麼時候死的?”玉塵子激動起來,滿面悲慼地急道。
“風大哥說已經去世二十多年了。”落雪看著玉塵神色異樣的臉,驚訝不已,看來風烈焰說的沒錯,師公果真是認識他奶奶的,只是不知道是什麼關係?
“二十多年了?她竟走了二十多年了嗎?”玉塵子雙手揮舞著,眼中帶淚,近乎咆哮著,然後又步履踉蹌的獨自朝外走去,口中喃喃自語著:“為什麼?為什麼丟下我一個人你就走了?你讓我空等這二十餘年,我們不是說好生不同衾,死亦同穴嗎?一彎新月柳如眉,畫樓倚畔為紅妝……如眉……”
落雪呆呆地望著玉塵子一瞬間似乎蒼老了幾十歲的背影,一種窒息的空蕩盤桓在心頭,揮之不去,他們之間究竟有著怎樣刻骨銘心的故事?令師公甘願獨守一生?
玉塵子站在“回魂谷”後方的石室前,扭動另一個機關,側面的石門被開啟,姍姍而入,牆上赫然掛著一幅畫像,皎潔的月光下,一個絕美的姑娘倚著樓畔正在出神的望著夜幕上的那一輪新月。
畫像前的案几上擺滿了各種不同姿態的木雕,刻的全都是那畫像上的姑娘。
“如眉……”玉塵低喃著,拿起一個木雕,輕撫著,貼在臉上,淚水順著蒼白的面頰緩緩而落,“如眉……恍惚憶起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情景,有六十年了吧?那個月光清新的夜,那個出神望月的你,一轉身,就是六十年哪!你怎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