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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識不長,卻不知為何他那麼透徹地瞭解著她,她是那樣一個倔強柔韌的女子,幫助於她來說有時是一種傷害,被她拒絕他一早就有心理準備,然而心仍是無力的,看著她受苦,卻不能施於援手,心很疼。要怎樣才能幫到她,要怎樣才能讓她擺脫目前的境遇?他深深地思索著。
一四六 怎麼辦(VIP)
“何苦呢,看她這麼受苦你心裡好受嗎?”
“不過是為了一個孽種就把自己糟蹋成這樣,難道回來找我們她就這麼不屑一顧?”
這是車內兩個男子唯一的對話,之後,兩個人都沉默,皆看向遠處那個佝僂著腰不停地忙碌的纖弱背影,他們每個人心底都交織著難言的滋味,縱使能夠翻雲覆雨,但是面對這個嬌弱的女子,卻發現,當她寧願卑微,卑微到塵埃裡去,他們手中的權勢於她無能為力。
世界上有沒有這種人,把垃圾圖當做點鈔機,大把的鈔票向裡塞,恐怕沒有人見到過。然而斯人卻遇到了。正在清理著一隻垃圾筒,就有嶄新的鈔票一張一張從入口飄落下來,如果是別人,一定以為這是夢裡才能見到的情景,而斯人卻沒有抬頭,她不理會那些從天而降的鈔票,只是默默地翻檢著垃圾。
落下的鈔票變本加厲,由一張張變成一沓沓,落在她的手邊,甚至掩住了她面前的垃圾,她終於抬起了頭,看到沈四那張帶著邪魅笑意的臉孔,依舊有半秒鐘的錯覺,讓她想起了林銳。
林銳……她的心一陣刺痛,原來想到這個名字,就如同看到了春日暖陽,而現在它卻變成了一把刀,每每想起就刺著她的心。
昨天,她疲憊不堪地回到家,喬父正在燈下點著一沓厚厚的紙鈔,手邊還放著一張銀行卡,斯人問起卡的來歷,喬母猛使眼色,而喬父得意忘形,“林先生真仗義……”知道失口,他連忙又結巴地說,“這,這是我撿到的,撿到的。”,斯人猛地想起巷子口停著的那輛陌生的汽車,進來的時候她並沒在意,現在想來他一定在那上面,一定看著她進門……
伸手取過卡和那沓紙鈔斯人衝了出去,喬父喬母追了出來,“斯人,你幹什麼,錢,錢給我……”,那輛車還沒有開走,深色的車窗緊閉,看不到裡面的人,可是斯人有感應,他就坐在裡面,一直在看著她。
她看著那道視窗,目光是冷的。無法原諒,那修長好看的手指有一天會拿起手術刀殺掉她的孩子,他在她心裡不再是暖陽而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劊子手。
她的聲音同樣的冷,“爸,媽,你們記住,不管遇到什麼事,有多麼苦我都會賺錢養你們,但你們要答應我不能隨便要別人的臭錢。”她揚起手,將銀行卡向那輛汽車擲過去,啪,卡與車子發出尖銳的聲音,最終跌落在骯髒的地面上,手中的鈔票也擲了出去,卻在空中散開,紛紛揚揚飄落下來。
而她和他的視線就在這飄揚的錢海里對視,看不到他,卻感受到他深切、哀傷的注視。她最終決絕地轉身,“爸,媽,我們進去。”她的聲音第一次果斷而冰冷。
喬父喬母看著慢慢飄落一地的紙鈔,躊躇,戀戀不捨地一步步退回屋裡去。那輛車在喬家門前的巷口停了一夜,那晚下了很大的雨,斯人曾忍不住揭開窗簾,看到那頎長的身影站在雨簾裡,站在她的窗前。她刷的關了窗簾,強迫自己上床休息。早晨,雨停了,那輛車也不見了。
他沉浸在雨水中溼漉而斯文的臉就像一個夢境般不真實,她迷茫的想著。他的唇角挑了起來,眼角的笑容更是魅惑,讓她驀然想起,眼前人是沈四。
“先生,這裡是垃圾筒,不是存款機。”她冷冷淡淡地開口,對面的男子笑出聲來,挑著眼角打量她的樣子,“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我的寶貝還有開玩笑的力氣。”,斯人低頭繼續清理,“先生,鈔票是不可以亂扔的,你再這樣,別人會以為你是神經病。”
“只要你不以為就行了,我管別人。”沈四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起來帶進了懷裡。斯人掙扎,“你幹什麼,放開我,我身上很髒。”
沈四摟得更緊,唇貼在她的頰上,“哪裡髒,我覺得香的很。”很響很響地親了一口才放開她,“怎麼樣,跟我走吧,歐陽洛能給你的我全部給得起,他不能給的我照樣全給你,你的養父母會比現在富足一百倍,孩子會受到良好教育,另外還奉送一個完美情人——丹尼爾,他在等你……還用考慮嗎,你跟了我,不用做別的,歐陽洛會立刻跳起腳來,如果你想報復他,這是最佳選擇。”
“對不起,請滾開,你耽誤我工作了。”斯人輕輕把他推開。沈四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