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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的處境,笑意減淡,無限傷懷。
自從知道她改了筆名,他順著沈昕迪的名字一路摸索到她部落格。從她開博的第一天第一篇,一頁頁往前翻閱。
她的新博從一年多前開始記錄,講她收到一筆幾百塊的稿酬頓解燃眉之急,講她在學院偶遇明星,有生活瑣事,也有影評書評。他最關注的是她搬家後的內容,雖然現在已經知道她和周鈞並不是想象中那種關係,可是看見那些居家的圖片,仍令他悒鬱。
但不論哪一篇,都能在字裡行間讀出那股竭力向上的精神氣,他能感到她在努力地發掘快樂,由此更加心疼。
這種心情,仿若冶家山監獄的那段歲月,迫切地需要了解一個人,瞭解她的生活,縱然只是側面,也能令自己不那麼像被孤立於一個虛無的空間裡。
最近的一篇,是她發表沒多久的小說,講述面臨失業困境的母親和反叛期的女兒之間的碰撞。她寫那個母親過度的責任心衍變為一種激烈的控制慾望,她說“愛中不可或缺的要素叫做‘尊重’”,維護對方人格的獨立性,以對等的目光看待愛的人,而不視之為依附自己的存在,這才是成熟的愛。
姜尚堯點菸的手微微抖震。窗外傳來一聲破空的銳鳴,一道煙火在不遠處的半空綻開,小屋一明一暗,如同心中火花。
慶娣。慶娣。
他撥出她遠在他鄉的手機號,想起她的決絕,又沮喪地按掉。移目向窗外無邊暗夜,長久後他合上疲憊的眼睛,一張張記憶深刻的臉孔從腦海中浮起,那窒息感像抵在後背的冷刃,逼迫他孤身前行,並且懷著絞痛的心繼續活下去。
年初四上午,姜尚堯與焦化公司副總一行拜會能源集團傅可為,小聚之後送了其他人離開,他折向沿湖路。
在省委大院七號樓小院門前等待片刻,他撥通手機,翟智接起就作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