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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了,不過我至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的死。”戰樓謹語氣中滿是嘲諷。
見薛亭禮的身體猛然一震,戰樓謹又繼續笑道:
“只要你伺候的好,我說不定到時會讓你看一眼戰樓嚴的遺容,也算了卻你的一個心願。”
薛亭禮心痛欲死,戰樓謹卻依舊談笑風生的說:
“那時要是你們的孩子成為無父無母的孤兒就可憐了,不如我把他接過來讓你養大,然後——”戰樓謹的聲音像是從遠在地獄底層的咆哮一般鑽入薛亭禮的腦海“——我會把他捧成這個城市裡無人不曉的紅牌,讓他夜夜都在不同的男人身下——”
“住口,不要再說了。”薛亭禮隱忍很久終於泣不成聲,情緒也失控起來。
戰樓謹的話像刀片一樣狠狠劃過脆弱的心臟,薛亭禮不敢去想象自己不了戰樓謹的孩子的樣子被戰樓嚴看到。也不敢去想象平日裡對自己百般呵護的戰樓嚴會變成一具毫無生氣的屍體擺在自己面前。更不敢去想象小夜宸長大後會淪為洪人洩慾的工具。那是怎樣的一種心碎之聲?那個比刀還鋒利將自己的心劃得破碎不堪的東西是什麼?那又是怎樣一種可怕的未來?不,他已經沒有未來了,在自己被戰樓謹抓到的那天夜裡這一生都應該結束了。戰樓嚴不該為了他罔送性命,小夜宸還需要戰樓嚴這個父親,他不該拖累戰樓嚴和那些手下為他送命。
“忘了我吧,你還有夜宸。”薛亭禮雙眼空洞像是給自己洗腦的喃喃低語。
戰樓謹不去管漸漸崩潰的薛亭禮,無論他是真的被自己刺激過大還是裝瘋賣傻都註定逃不出手掌心。只要他的身體還有些利用的地方就可以了,不僅供自己消遣還能鉗制戰樓嚴。上次給他送過去的錄影貌似沒有起到什麼效果,看來戰樓嚴還是知道隱忍的,不過依照他的性情估計也忍不了多久。
這麼多天來戰樓謹對於這種貓抓老鼠的遊戲已經覺得無趣,是時候解決戰樓嚴了,自己的父親最近也在催促要儘早處理昝戰樓嚴這個隱患,畢竟孫超然還未死,他們雖然元氣大傷但依舊不得不防。而且加上仲孫堂這個人物,原本暗殺戰樓嚴、孫超然和武宵的計劃也不得不取消。仲孫堂的人馬無論質量和人數都不是仲孫轅那小毛頭能比擬的。
戰樓謹將恭順的小暑摔在一邊緩緩朝薛亭禮走來。
“去,把DV機架好。”戰樓謹頭也不回的命令。
小暑得到戰樓謹的命令默默的將DV對準薛亭禮,但是,薛亭禮一反往日的掙扎像是死了一般。
“怎麼?心灰意冷了?”戰樓謹抬起薛亭禮的下巴,看著他如一潭死水一般的雙眼說道。
“不要靠近我,不要過來,不要——”薛亭禮看著眼前的戰樓謹喃喃低語緩緩的搖頭,逐漸語氣越來越急促,呼吸也變得紊亂起來。
“不要——放開我——走開——走開——啊啊啊——”
看著薛亭禮這般六親不認的瘋狂模樣,戰樓謹只覺得一陣心煩。他要薛亭禮像小暑一樣恭順伺候自己,可沒要他真的變成瘋子/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將薛亭禮打的歪向一邊,但依舊沒能阻止薛亭禮崩潰的大喊。
“算了,只要人活著管你是瘋是傻。”戰樓謹不再理會薛亭禮的大聲掙扎,隨意找來一塊布將他大喊的嘴堵住,解開繩子之後將薛亭禮壓在身下貫穿到底擺動起來。
“這一次,我們可以把時間弄的久一點,不然戰樓嚴怎麼能夠看呢?”戰樓謹對著薛亭禮獰笑的說道。
而薛亭禮的腦中似乎只剩下一個念頭,無休止的掙扎,不要讓任何人靠近自己。
阿西處理完事情歸來,剛剛進門就見到戰樓嚴正站在窗邊背對門口,緊握的拳頭有滴滴血跡掉落在地面,旁邊的玻璃有一塊已經碎裂一地,而書桌的地面都是一片狼藉,隱約看見戰樓嚴因為情緒激動而急促呼吸的顫抖身體,屋內的氣氛也莫名的泛著陣陣寒意。
“嚴少爺,出了什麼事嗎?”阿西走上前問。
還不等走到戰樓嚴身邊,掉落在地上的筆記本就吸引了阿西全部的注意力。歪斜的螢幕上,薛亭禮被戰樓謹凌虐的可怖畫面正在上演,阿西心頭一震暗呼大事不好。自己僅僅出去了三個小時而已,沒有隨時監視戰樓嚴的電子郵箱,而戰樓嚴卻湊巧的看到戰樓謹剛剛發過來的影片,這下事情要一發不可收拾了。
“嚴少爺——”阿西擔心的又叫了一聲。
戰樓嚴猛然轉過身來,寒霜密佈的表情讓阿西心中一陣發冷。這麼久以來他從未見過戰樓嚴如此暴虐的樣子,那股氣勢似乎要將接近他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