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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我的朝丫頭喲,姑母自問是過過好日子的,不想如今跟著侄兒侄女過日子,竟是託了侄女的福,有了口福了,真是再想不到的。我說你這小人兒也不大,一手廚藝怎就這般了得?就是京城裡的祥雲樓的大廚,怕也不比我侄女做的吃食更好。”
燕元娘在京城長到十歲上才回盱城,因此對京城有名的酒樓食肆,還是有印象的。
“荷姑,你也嚐嚐我們朝丫頭的手藝。”燕元娘招呼著荷姑。
荷姑見她先嚐了,也就揀了一個放到嘴裡,一嘗果然也笑了:“不怪太太誇,奴婢於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豆腐。”
說笑一陣,雲朝去看了下藥材,挑了幾樣能用的取出來,用藥匣子裝好,其它的又讓荷姑收了起來。
謹語見還未到做晚膳的時間,乾脆拉著她又挑起衣料來。
燕元娘便道:“怎又挑衣料?昨兒不是挑好了?”
謹語便把雲川要去從軍的事情說了。
燕元娘自也吃驚,只是既然連父親都同意了,她這個做姑母的,除了心疼孩子,不捨得他離家之外,還能說什麼?
只得嘆著氣,親自給雲川挑了好些結實耐用的各然料子出來,又把幾箱子皮子開啟,挑了最好的幾塊:“既是清明後就要走,也沒幾天了。四季衣裳各做兩身也不夠,他在外頭,就是想買合適的怕也不便,我們就趕著些,給各做四身,萬一有個什麼陰天下雨的,也有的換的。實在不行,朝兒你去你五叔和七爺爺家裡,求你五嬸子她們幫忙做春衫夏衫,咱們自己做秋衫冬衫。”
雲朝也覺得姑母考慮的周到,便應了下來。
到了晚上,給雲川洗塵,雲朝做了一大桌子菜。家裡藏著的野兔野雞獐子肉都各做了一份,雲川要去從軍,這也算是大事,燕宏揚便讓雲朝去請了七爺爺和七叔八叔一道過來。
而云北和雲舒兩個,昨兒晚上聽說雲開兄弟回來,便要過來看看的,只是時辰晚了,第二天又要去學堂,便沒過來,今兒過來一看,連雲川大哥也回來了,兩個小子高興的跟什麼似的。
兄弟兩個也見到了謹言,表兄弟間自然又是一翻見禮,雲開便把程立也拉了過來,介紹了一下,原就是少年郎,程立又是個落落大方的,聊了一會兒,便熟的象認識許久似的。
雲舒還是小孩子心性,自然和夕兒謹言一處說話去了。
“夕兒,手上的傷還疼不?哥幫你報仇了,今兒課間先生不在,我和七叔家的雲簡把燕雲升那小子狠狠的揍了一頓。他個慫貨,還跑到先生那裡告狀去了呢,可惜當時沒人看見,我和雲簡是揹著人揍的,也沒人給他證明,我和雲簡死不承認,先生也沒法子。他這回是被我們白打了。叫他欺負我們夕兒,總之我和你雲簡哥說定了,以後只要在沒人的地方看見那小子,見一次揍一次。”
“黑娃哥,你最好。你等著,今兒大姐姐做了好吃的,我這就給你端來去。”
雲舒聽到吃的,果然兩眼發亮:“真的?哎呀,夕兒你果然是哥哥的好弟弟,有好吃的還想著哥哥呢。不過夕兒我們不是說好了,以後要叫我雲舒哥的麼?”
夕兒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知道了知道了,本來就黑,本來就是黑娃哥嘛,幹嘛非要叫雲舒哥?不是夕兒說你,我姐說了,你這叫虛榮,虛榮是不對的。”
雲舒:……這小東西,哥白對你好了。
等夕兒去了廚房,雲舒才見到一邊抿了嘴忍著笑的謹言,笑著招呼道:“你就是大姑母家的言表弟吧?”
謹言上前見禮:“是,謹言見過十五表哥。”
見謹言一本正經的行禮,雲舒也忙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小大人一般揮了揮手:“不必多禮,你我表兄弟,正該相互照顧。往後再有人欺負你,你只管告訴你十五表哥我。表哥定打的對方屁滾尿流……”
說完想到屁滾尿利四個字似乎特別不雅,實在有失他讀書郎的風度,忙捂了嘴,咳了一聲,板著臉繼續道:“總之十五哥會護著你的。”
謹言忍著笑,也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兒來:“那謹言以後就多麻煩十五表哥了。”
等用了晚膳,女眷們都出去了,燕宏揚方把雲川要去從軍的事情說了。
屋裡的男人們,包括雲開和雲洛都一臉的震驚。
要知道,燕家走的可是文人的路子。雖有兵役,可也多是用銀子贖了役,且燕家多是有功名在身的人家,為免勞役,多未分家。需要服役的也只是一部分。就算實在沒法子去服役的,但那情況也不好和雲川比。要知道雲川可是燕宏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