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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目的已達,應該是離開的時候了,這裡終歸是仙靈所居,難保不會有別的仙人到此,我畢竟修的是魔道,要是碰上了大為不便,何況我又是來此地,做的是不太光彩的勾當。
這時我才想起陳櫻友,我可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被我扔在玉闕樓牌之下,現在也不知怎麼樣了,我還沒想過河抽梯,雖然我過河靠的不是他這張梯子。
一路上我已經破開封禁的法術,他應該不會有事,我還是去找他吧!
我只略做感應,就已經知道他在何處,這裡就我他二人,那股小小微弱的妖氣必定是他無疑。
這座地底宮闕,我已盡數摸熟,從方位來看他必定是身處正言堂,他倒也挺能晃悠,我思念及此身行已消失於原地,再出現是已經就在正言堂,我到的時候著小子正翻騰著呢,看到我來,還不太好意思的抹抹嘴巴。
我心頭正高興也不由得打趣他:“你小子也諾不識貨,那紫雲丹乃是平常修道是解毒,卻病之藥,你就是吃上一千一萬粒,也不頂屁用。”我隨手在一張桌子上拿起一個葫蘆,拋給他。“這天一真水乃是修道之人用來脫胎換骨的,你喝上一口能增你百年功力,不過這東西只對剛入門的菜鳥有用,你在怎麼喝也只能有那麼一點功效。”
我一句話還沒說完,他都快把那葫蘆天一真水喝個精光了,聽到最後一句才停下狂灌的動作,嘿嘿的奸笑。
“你幹嗎不來點?”
看著陳櫻友遞過來的裝有天一真水的葫蘆,我也只能搖頭,“這天一真水現在我已經用不上了,它只會對剛起步的修行者有用。”
我看他腰裡胡亂彆著幾把刀劍:“不由問他,拿這個幹嗎?”
他很奇怪的看我一眼說道:“我的青冥劍丟了,當然要找回補。這幾把刀劍雖然不如我的青冥劍,但我也吃點虧,不計較了,你別跟我搶。”
我好笑的快爬下了,幾千年了我都沒有象今天這麼高興,:“櫻友,你別逗我這苦惱人笑了,好不好,你的青冥劍好歹也是一件道家法器,而這幾把是原來用做裝飾,擺設廳堂的,你要是拿出去賣古董也還值幾個錢,想要煉飛劍,那得多大功夫才能有用啊!?”
說著話,我自懷裡掏出一把長劍,檀木柄,金吞口,綠鯊魚皮殼:“這口聚螢我就送給你了。”說實話這口聚螢劍,劍質好過他原來那口青冥十倍,畢竟是當年號稱水族第一仙人的他所親手煉製的,遠勝尋常。
接過聚螢陳櫻友雖然手舞足蹈,喜笑顏開,可終究還是沒捨得把那幾把在我看來是破銅爛鐵的傢什丟掉。
我們著談話時,他到沒閒著,我一開始沒注意到他不知何時竟然弄了個袋子,裡面鼓鼓囊囊的看來正言堂已經被他侵掠一空,這時背起袋子,還要和我再去搜刮。
“我們誰找到的東西就歸誰。”說出這話,可見陳櫻友的臉皮也算頗有厚度,我雖然拿得宮中秘寶,可都收藏妥當,外表看來還是兩手空空。他到也好意思這麼說。
我當然不會點破。
“我們先去那裡,”莫無頭緒的陳櫻友問我,畢竟他看我隨便的就能拿到一口上佳的寶劍,知道這裡我比他熟悉的多,要是和我分頭行動,只怕會吃虧。他自然知道我應該曉得哪裡有最好的東西。
我開口和他言到:“這裡共有九座主殿。離玉闕樓牌最近的是迎賓殿,你既然已經來這裡了,那想必已經搜刮過了。”
看他難得的臉紅,我到也有點驚訝,我還以為這廝的鐵臉皮神功已經練至刀槍不入的地步了呢!?看來仍未大成。
我自然不會和他計較繼續講解:“瓊林宮乃是種植花草之地,眾役堂是宮中僕役所居,天機院是這裡陣法控制中心,我沒法子進去,你要願意可以去試一試。黃精殿我剛去過,這裡是正言堂。”
“你算計一下到底要去哪裡。”
“那還有三處,都是什麼。”陳櫻友計算一下看來他到是挺有貪心,還沒撈夠。
“那是中元殿,浮雲宮,役獸監。”
“誒,役獸監是幹嗎的?”
“神仙嗎?多少都會擺譜,雖然自己也都會飛天遁地,可那得自己走嘛,所以就找一些靈獸,仙禽代步,顯得與眾不同。”
“哇,我們先去役獸監,我要找一頭上好的代步神獸。”
見我望來,又連忙解釋:“我還不能飛行,只能御氣,一次最多能飛幾十米遠,這個我非常需要,又可以當做寵物。”
“隨便你。”
我本身是金翅大鵬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