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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就會在這破廟之中。”她把設想當為事實,就好像是看見楊炎那天真的被段劍青追趕似的。
齊世傑心裡暗暗好笑:“那裡有這樣一廂情願的巧事。”但卻說道:“不錯,咱們去碰碰運氣吧。即使找不著他,也可以借這破廟避過一楊大雨。”
他們是否能夠碰上這樣“巧”的運氣,在破廟中找到楊炎呢?請恕作者賣個關子,暫且按下不表。回頭先說楊炎的遭遇。
那少女去而復來,立心試一試楊炎是否真的不懂武功,一抓向他肩頭的琵琶骨抓下。
琵琶骨若給抓碎,楊炎的武功就要被她廢了,躲避已經躲避不開,運功相抗的話,縱然能免碎骨之災,只怕也將前功盡廢。怎麼辦呢,心念未已,那少女的指尖已經觸及他的琵琶骨了!
這霎那間,楊炎突然作了個大膽的決定,把僅次於生命之災作一賭注。他將業已凝聚的真氣散去,仍然裝作絲毫不懂武功的模樣。
那少女的武功已是到了收發隨心的境界,指尖觸及他的身體,發覺絲毫也沒反彈之力,連忙把手縮回。
“你果然沒有騙我,真的不懂武功!”少女說道。不覺心中倒是有點歉意,笑道:“嚇了你一跳,給你一綻銀子吧!”
楊炎拾起銀子,說道:“多謝姑娘。有這樣好的財氣,你不妨多嚇我幾次。”
少女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小無賴,膽子不小,但可真沒出息。”轉瞬之間,已是去得遠了。
楊炎抹了一額冷汗,移開所枕的石頭,想道:“幸虧沒給她發現我所藏的佩劍,要不然她再試一次我不給她捏死,也得給她嚇死。
定了定神之後,細想她剛才的手法,不覺又是暗暗納悶:奇怪,怎的她抓琵琶骨的手法,和思師傳給我的龍爪手也似同出一源?難道當真有那麼樣的巧事,這個不知是正是邪的‘小妖女’,和恩師所要尋找的那個人竟是有甚牽連?”
他把散去的真氣重新凝聚,繼續運功療傷,到了中午時分,奇經八脈已經盡都打通,功力慚復了八成以上了。
不知怎的,他倒是有點希望那少女再來找他。“要是她再來的話,就該輪到我給她一點厲害嚐嚐了。”楊炎心想。
抬頭看看天色,像是大風雨要來的預兆。草原上杳不見人。
楊炎的心頭也像天一樣沉暗。
“我要去那裡呢?唉,天地雖大,何處是我容身之所?”越想心思越亂,但覺一片迷茫。
他的第一個恩師,天山派的老掌門唐經天已經死了。他的義父繆長風雖然說是“定居”天山,但他性喜浪遊,一年之中,倒是有三百天以上不在天山的。尤其在這秋高氣爽的日子,上天山去,十九見不著他的義父。
不錯,天山上還有一個人是他深深掛念的,那是和他情如姐弟的冷冰兒。但如今他對冷冰兒也是有幾分怨恨,心裡想道:“此際,她在通古斯峽大概已經找著了齊世傑了,料想她也不會這樣快就回天山的。而且她一定要阻撓我去向孟元超報仇的,我的事情還未乾出來,就跑去見她做什麼?”
那麼先到柴達木去找孟元超報仇嗎?儘管他有這個念頭,但卻不知怎的,心中也是矛盾非常。不願意特地去找盂元超張楊其責,只盼能偶然碰上。
那麼回到他從來沒有到過的家鄉去吧,他可又不願意。生身之父是生是死都未知道,“我貿貿然跑回家鄉認親,除了給人恥笑之外,那還有什麼意思?”
什麼地方似乎都不適宜他去,他只有茫然不知所之的信步而行了。
大地蒼茫,風雨來了!
狂風颳面如刀,大雨打在他的身上竟然有點火辣辣的作痛。是他初愈的身體禁不起暴風雨呢?還是他的心頭隱痛在發作呢?在暴風雨中他有幾分“痛快”之感,好像風雨能夠沖刷他心中的鬱悶。但在這樣毫無遮蔽的草原上遭受風吹雨打,縱即是武功極好的人也是不好受的。
也不知是白天還是黑夜,草原上己是一片沉暗了。他也不知不覺的跑到一座山邊。山上有樹木,在山上避雨,總比在草原過這一晚好些。
這座山不算峻峭,但在大雨下卻甚難行。不過這也難不了楊炎。他施展絕頂輕功,衝風冒雨的就跑上山去。
正當他想找一處樹木茂密之處躲避風雨的時候,忽然發現山頭若隱若現的有點火光。
走近去看,原來那是一座破破爛爛的山神廟,雖然破爛,卻還可以躲避風雨。
廟中有兩個人烤火,他們正在談話,由於雨聲很大,他們的聲音也特別提高。楊炎本來無意偷聽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