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點迷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現在,你的孫女已經長成了小美女,你的孫子也開始蹣跚學步,牙牙學語,象模象樣地學一聲爺爺的咳嗽,多可愛的下一代啊,你也忍心放棄?
我不知道,你何時開始鬢生華髮,直至滿頭花白;
我不知道,你何時英姿不再,滿臉滄桑;
我不知道,女兒的遠離會讓你倍覺孤單,以為每次電話線的那一頭,心情和笑聲一樣的爽朗;
我不知道,你何時關閉了心門,不再讓別人走進。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扶棺而慟,那不是我真正的悲傷,該哭該停,我不過是法師的一件道具。
想你,是在清靜的無人角落。
拿起鍋鏟,想起你教我怎樣炒現飯,細心而要求完美的你,一定要飯被蒸得鬆鬆軟軟,用鏟背輕輕壓散,而不是粗心地一鏟兩瓣。
搓洗衣服,想起你自己縫補衣裳,那時候,我就該發覺,你的心已經傷了,從此封閉了自己。
兒女不孝!
無法象你,支言片語也不給予。
不知道怎樣紀念你,只是在夜裡,一遍又一遍地想你,想你的點點滴滴,想到淚落,想到魂歸去。。。。。。。 最好的txt下載網
080307 城市夜歸人
半夜,一陣陣煩亂的叫聲劃破了我的夢,“開門吶!樓上的人下來開一下門吶!”然後是拳打腳踢的擂門聲。——又是一個遲歸的租住人。在這片城中村租住了多年的我,常常被這種叫聲硬生生從睡夢中拖出來。煩了。
城中村,應該不是武漢獨有的一景吧。在這裡生活了十年的我,對於這種沒有多少呼吸空間的區域,有著即愛且恨的情懷。密密麻麻的房子種了一棟又一棟,狹小的空間裡,裝載了無數追夢人的酸甜苦辣。隔壁的鄰居換了一家又一家,有的相處幾天卻有情有義,有的時隔半年,卻仍沒記清面容,以後相逢於街頭也不過是擦肩而過。有多少人從這裡走出去,從此飛黃騰達?又有多少人依然輾轉流離,無情可依?——無從知曉。縱使在一起時,喜怒笑罵,隔牆相聞,也是一笑而過,獨自堅強。
想想自己不久之後也將從這裡搬走,搬進從此完全屬於自己的房子,心裡的滋味難以言表。與房東的鬥智鬥勇,從此成為過去式;城中村,也終將成為武漢發展的過去式。那些在此寄居過的人們,是不是和我一樣,也會在記憶的一角留一點空間給這一段時光呢?
當我在黑暗中瞪著亮晶晶的雙眼,思緒萬千的時候,耳邊的叫喊聲已持續了半個多小時了。那棟樓上居住的人們,或許只為著自己的夢被驚擾而心懷懊惱吧,而遲歸的人兒,也為自己的行為在受著罰。
城市,有情嗎?
終於聽見一個蒼老的武漢腔洪亮地響起:“老二啊,下來給這個姑娘伢開哈子門,讓她進去撒!老二啊!”
惻隱之心,常常只在老人身上體現,這一點,我早已習慣。
080323 談判
(本文發表於《楚天金報》流行雜誌欄目。)
女兒說:“媽媽,王佳有個腳踏車。”
我說:“然後呢?”
女兒說:“我也要買一輛。”
我說:“我們家沒地方放。再說了,我們住七樓,誰來搬上搬下啊?”
女兒說:“我自己搬。”
我說:“說得好聽。到時候還不是我給你當牛做馬。”
女兒不說話了。幾分鐘後又開了腔:“媽媽,小雨有個芭比娃娃。”
我看著她。
女兒說:“你不給我買腳踏車,但是一定要給我買個芭比娃娃。”
我想了想說:“可以。不過要搬了新家之後。”
女兒蹦起來:“噢,太好了!我也有芭比娃娃了!”
一會兒,女兒又說:“媽媽,我要有五套衣服的芭比娃娃。”
我說:“沒問題。”
女兒說:“要有高跟鞋的那種。”
我說:“聽你的。”
女兒高興得不得了,見我今天好說話,得寸進尺了:“媽媽,我要兩個芭比娃娃。小雨就有兩個,一個大的,一個小的。”
我說:“不行,有的小朋友還一個都沒有呢。”
女兒開始撒嬌:“我就要兩個嘛,我就要兩個嘛!媽媽,我一個月不吃冰棒。”
這樣說,可以考慮。我答應了下來。
女兒興奮得有點得意忘形了,有點神秘地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