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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更密實的鉗制在自己渾厚的胸膛前,“你身子已經虛弱得快暈倒了還想自己走?”
從未與男子做過如此近距離的親密接觸,不時聞到他身上陽剛氣味的紀曦曉羞紅著粉臉嘟噥:
“人家又不是小孩子,被你這樣抱著走很丟人耶!”
“沒錯,你又不是小孩子,所以連自己發高燒了都還不知道才叫作丟人!”
辜燁雲開始懷疑也許她的神經是用鋼筋水泥雕砌而成的,否則怎麼會連發燒近四十度還一無所覺?
發現自己費盡力氣的掙扎對辜燁雲來說簡直是不痛不癢,不得不妥協的紀曦曉只得乖乖的被他橫抱在胸前、扁著一張小嘴,“我很少生病的嘛,怎麼知道一生病就會發高燒……”
辜燁雲臉色不悅地打斷她的強詞奪理,“就算你不知道自己在發燒好了,難道你也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作電話嗎?身體不舒服打通電話叫我上來就可以了,幹嗎還親自跑下來,你那顆小腦袋瓜裡裝的全部都是漿糊啊?”
哇塞,原來平常惜字如金的燁雲老K罵起人來竟然這麼流利啊!紀曦曉暗暗吐了吐可愛的丁香小舌,滿臉無辜地申冤道:“我想說只是坐個電梯而已嘛,又不費力氣,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辜燁雲嚴峻的目光一掃,紀曦曉便瑟縮地不敢繼續說下去。
乖乖住嘴的紅唇也因為他那份難得彰顯於外的關心,而偷偷地沁出一抹甜甜的如花笑意。
辜燁雲帶紀曦曉回到住處,不久,醫生也隨後趕到,仔細檢查過一番並留下藥後便隨即離去。
一會兒後,辜燁雲走進紀曦曉呈粉紅色系的女性臥房內,手裡的托盤上放了一杯猶冒著熱氣的溫開水與紅、白兩色的藥包各一包。
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紀曦曉,簡單明瞭的開口道:“吃藥了。”
紀曦曉搖了搖頭,“我怕吃藥。”
她剛剛還親眼看見那個醫生將一大湯匙的藥粉包進白色的藥包裡。天啊,她最怕吃的就是苦苦的藥粉了。
現在的醫生不是都習慣開好吞又不苦的藥丸嗎?怎麼還有醫生在開藥粉啊?
紀曦曉下意識地舔了舔乾澀的唇角,在心中暗暗發誓絕對不吃那個庸醫所開的藥。
然而,辜燁雲命令的語氣中有著不容置喙的威儀,“怕也要吃!”
耳溫槍量出來的體溫都已經燒到三十九點六度了,她還不趕快吃藥,難道是已經活得不耐煩了?
滿是驚恐的小臉仍是固執的搖著頭,“我不要吃!”
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那張顯得孩子氣的娃娃臉,“你不要像個小孩子一樣。”從來沒見過哪個成熟的大人像她這般怕吃藥的。
紀曦曉愁眉苦臉的說:“人家就是怕吃藥跟打針嘛!”
就是因為自己實在是太怕吃藥了,所以她才努力做個無病無痛的健康寶寶好遠離那些苦口良藥啊!
將托盤擱在床頭櫃上,辜燁雲雙手環胸的坐上床沿,“你病不趕快好要怎麼帶小朧朧?”
一聽到他的語氣沒有那麼嚴厲,紀曦曉連忙露出討好的笑容,“燁雲老K,你不用擔心啦,其實就算不吃藥我的病也會自然好起來啊。”像她以前生病都不吃藥的,還不是照樣把病魔給一腳踢得遠遠的。
她的腦袋燒壞了嗎?都已燒成這樣了,她不但不趕快吃退燒藥,還沒事人似的叫他不用擔心。
辜燁雲低沉的嗓音中逸出耐性已盡的緊繃,“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吃、不、吃?”
不敢直視他懾人的目光,紀曦曉頗感委屈地咬著下唇再三考慮,最後仍硬起頭皮緩緩地搖了搖頭。
狂狷的黑瞳底跳躍著危險的火光,辜燁雲拿起白色的藥包,將粉末與開水一併倒入自己的口中。
雙掌陡然捧住紀曦曉的臉蛋,在她還來不及有所反應之前俯身吻住了她訝異不已的嬌俏紅唇。
他炙熱的唇密密合合的覆蓋住她粉嫩的唇瓣,極其溫柔地將藥汁慢慢哺送到她的唇內。
藥汁的苦令紀曦曉緊皺著眉心,從棉被中伸出雙手想要推開不斷喂藥給她的辜燁雲。
沉著的辜燁雲只騰出一隻大掌便有效地鉗制住那雙纖細的皓腕,繼續輕柔地吮著她的唇,專心的給予他口中的所有。
直到確定她已將約汁盡數吞入喉中,他這才移開灼熱的薄唇與鬆開對她的鉗制。
紀曦曉睜大了迷離的雙眼望著開始動手拆紅色藥包的辜燁雲,氣息紛亂的低喃道:“你……,先放一邊就可以了,待會兒我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