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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座。
“還不是一對冤家,不過依屬下看,花宮主馬上就能如願以償了。”醉月一想起那兩人,便忍不住抿唇一笑。
聞言葉思吟亦淡淡一笑——如此甚好。
“醉月。”一旁的葉天寒忽然出聲,卻沒了下文。好在醉月習慣了自家主子的這般簡潔,倒也清楚了他欲問為何。
“昨日之前,那一魂一魄尚且在這身體之中萬分穩固,可昨日開始竟有些動盪消散之色,至屬下抵京之時,已經完全不見了。”醉月神色嚴肅地道。她理解那一魂一魄為何存在,也明白那一魂一魄如何能佔據身體,卻對於它是如何消散的一無所知。
“消散了?!”葉天寒葉思吟二人均一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醉月點點頭:“卻是消散了。屬下無從得知其緣故。”
葉天寒與葉思吟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眸中看到了不可置信與激動的神色—— 一月的分離早已令人心力交瘁,而如今終於可以結束那般折磨了麼?不必再害怕聽不到,看不到,感覺不到對方的存在,亦不必面對著與愛人相同的臉龐卻無法觸碰亦無法擁抱……
看著二人的對視,醉月心中滿是感嘆。這二人之間好似沒有別的任何人、任何事能夠介入。這般相互信任、相互依賴的情感,難怪能夠走到三世之久……
“你們好大的膽子!還不讓你們主子出來接旨?!”不陰不陽的聲音打斷了房內的柔情蜜意,二人這才想起來,還有聖旨等著他們去接。
“公公,您不能進去。”是戰銘的聲音,沒有絲毫恭敬。
“放肆!還不讓開!?”那大太監似乎是急怒攻心了,手中的拂塵一甩,便有兩名禁軍上前,卻被戰銘一招撂倒在地,氣得那大太監直喊:“反了反了,真是反了!還不……”話還未完,房門便被開啟了。
“主人,少主。”戰銘恭敬行禮。
“銘,退下吧。”葉思吟柔聲道。這些日子雖然不曾與戰銘與凌霄辰接觸,卻知道他們也為他擔心不已,葉思吟心中說不感動才是假的。
深邃的紫眸冷冷看著那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太監,眸中滿是不耐,冷冷道:“還不快宣?”
逼人的氣勢令那太監方才的趾高氣昂瞬間消失無蹤。他還沒有忘了那日在宴會上發生了何事。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大太監顫顫巍巍地道:“傳皇上口諭,賤民……葉思吟違逆天倫,狐媚惑主,立時將其打入天牢,擇日處斬……宣,親王殿下進宮面聖……啊……”語音未落,只聽得一聲慘叫,那太監已被丟擲幾丈遠,重重落入院裡的湖中。禁衛軍立時拔出腰間的利劍,將幾人團團圍起,卻無一人敢貿然上前。
葉天寒冷冷看著禁軍,擁在葉思吟腰間的手臂稍稍緊了緊。
感受到愛人對自己的保護,葉思吟心中一暖。他似乎總是忘了,他並非柔弱不堪,好歹也身負七層寒瀲訣的內功呢……
東宮
“變天了呢。”李殷按下一枚黑子,望了望窗外陽光明媚的天空,感嘆似的道。
對面的北堂羽臻思慮許久,終於放下手中的白子,卻是一招死棋:“何來變天?一直都是你佔了上風。”
看了看棋盤上一邊倒的局勢,李殷將手中的棋子丟回棋盒笑道:“羽臻,你不專心呢。平日裡你的棋藝,何止高出本宮三四倍。”
北堂羽臻亦棄了子,面色陰沉:“你竟還有這閒心與我對弈。”該死的。家裡的那個人竟然一覺醒來給他上演失憶的戲碼,且臉色冰冷地告訴他他不認得他,讓他離他遠一些……該死!羽思也好,葉思吟也罷,他北堂羽臻認了!現在倒好,就在他想要全盤接受這個佔有了自己最疼愛的小弟的身體的靈魂的時候,他竟然失憶!他想吻醒他,讓他看清楚自己到底是誰,卻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趕出了臥房!
“為何沒有?”李殷笑了笑,端起一旁的茶盞輕啜一口,“有皇兄在,本宮有何好擔憂的。”那件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為了保護那個他未曾謀面的“小侄兒”,皇兄該是會全力以赴吧……
“……”北堂羽臻不置可否。
“太子殿下,凌大人求見。”門外突然傳來侍從的稟報。
李殷眸子一亮,立刻道:“宣。”
門外的人小跑著去了。北堂羽臻不屑地看了未來的帝王一眼:“登基後,你待如何安排他?”
李殷笑道:“自然仍是一品侍衛統領。本宮想要他做皇后,他也不會答應啊。”
兩人說話間,輕盈得幾乎聽不到聲響的腳步已然靠近,在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