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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主?!苗疆的占星師均是直屬於帝王,只為皇家占卜的……而且,據她所知,苗疆那位名為“醉月”的占星師,早已在十幾年前便因背叛皇族而被處死了……
“長公主不是已經知道了麼?”醉月收起了藥瓶,輕笑道。
墨綠的眸中晦暗不明,終是迸射出驕橫怨毒:“不可能!醉月早已死了。你怎麼可能是她?!不需要裝神弄鬼,弄出個死了十幾年的人來戲弄本公主。快放了我!”
“你獨闖親王府,便本該想到會有此下場。”一旁的戰銘冷哼道。他對這女子實在沒有任何好感,也不明白為何醉月對她如此和善。難道是苗疆的故人?不對啊……且不說苗疆皇族與醉月有滅門之仇,單單是這公主的年紀——當年醉月離開苗疆之時,這公主,頂多也才五、六歲吧,如何能認識?
“同時與我苗疆和中原皇帝為敵,你以為你們能如此輕易脫身?”瑤涵定下心神,頭一撇,傲然道。好歹是苗疆地位尊貴的長公主,過了驚慌的時刻,終是有皇家氣質在身,與一般女子自是不同。
“呵,我可並未戲弄長公主。當年主人自苗疆祭司手中救下了我,我便到了中原。”醉月淡淡一笑,又想起了十幾年前的那一幕。她至今不知為何從不信天命的葉天寒當時會救下她,卻覺得是冥冥中自有安排。正是因為當年葉天寒救下了她,他才會知道他與葉思吟之間的三世情緣不是麼?
瑤涵依舊是一副不信的模樣,心中卻已經開始動搖。眼前這個女子……真的是醉月?
醉月瞧她這般模樣,亦不再多說,只道:“公主暫且休息。想來不多時,苗疆藩王也該派人來與主人談判了。”
瑤涵冷哼一聲:“我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公主,皇兄不會為了我做出任何妥協的。不過若是本公主出了什麼事,只會令皇兄愈加協助中原皇帝。”
“可有可無?”已經走到門邊的醉月迴轉身來,“長公主的地位若不夠尊貴,不值得苗疆藩王為你做出任何妥協;但他總要顧及若下一代苗疆大祭司還未選定,此代祭司便死了,苗疆會發生何等動亂吧?”彷彿諷刺一般地勾起唇,醉月如是道,一語道破了瑤涵比之長公主更重要的身份——此代苗疆大祭司!
“你……!”瑤涵這才有些驚恐起來。
“綠色瞳孔不過是異域的象徵,而墨綠色,卻唯有苗疆大祭司經過洗禮才可能擁有。公主忘了麼?醉月亦曾是苗疆人呢……”語畢便輕笑著離開了。
戰銘有些擔憂地看著與平日裡性子大相徑庭的醉月,心道別出了什麼差錯才好……
夜晚,兩枚黑影瞬間在親王府上空掠過,悄無聲息。
軟禁瑤涵的院中空無一人,唯有瑤涵所居的屋子還有燭光搖曳。自窗欞往裡看,唯見瑤涵和衣躺在床上,雙眸卻睜得大大的,望著床頂華麗繁瑣的花紋。
“主子,此處竟無一人守衛,恐怕有詐。”其中一名黑衣人以手勢示意道。
漏於黑色面巾之外的銳利目光看了看院中,最終道:“救公主要緊。”
“……是。”一揮手,屋中蠟燭便瞬間滅了。
瑤涵一樣,驚恐的眸子想要看看出了何事,卻因為被點了穴道而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來人攔腰抱起,走出屋子,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連搖頭都做不到……
瞬間,熄滅的燭光忽然又亮了起來。不僅如此,周圍亦多了許多手執燈火與武器的侍從。
“苗疆藩王,別來無恙。”清朗帶著壓迫感的聲音,正是李殷。
來人扯掉面上的黑巾,露出一張熟悉的粗獷面孔,正是苗疆藩王擎蒼。
“太子殿下,啊,不對,如今已非太子了。本王該如何稱呼你呢?”擎蒼將手中的瑤涵解了穴推給屬下,望著李殷冷冷道。
李殷亦冷冷一笑:“堂堂苗疆藩王,如今竟只能逞逞口舌之利,著實可悲。怎麼,我的'父皇'沒有好好招待你們麼?為何一個接一個都來了這親王府?”
擎蒼並未動怒,因為他明白,眼前這個太子並非是個簡單的角色。世人都道當今太子李殷不受皇帝寵愛,文治武功皆平平,入主東宮那麼多年卻無任何建樹。若非右相與大將軍在旁扶持,恐怕早就被廢了。然平民百姓如何能理解那堵深紅色的牆後所發生的事呢?眼前這看似平庸的“太子”,既能得到葉天寒的支援,想必非同一般。
“皇妹不懂事,衝撞了太子殿下與親王殿下。本王親自請求二位恕罪,可否請讓本王與瑤涵一道離開?”看準了此時此刻,他們是定不會與苗疆為敵,擎蒼說著此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