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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慌忙自椅上起身跪了下來:“奴婢叩見太子殿下,叩見親王殿下……奴婢有眼無珠,奴婢罪該萬死……”那女孩兒不住地磕頭,只沒幾下前額便腫了。
“別嚇唬她了。”葉思吟有些責怪地看了李殷一眼。
收到葉天寒警告的眼神,李殷撇了撇嘴道:“算你還有些眼力勁兒,起來罷。”
小宮女停止了磕頭,卻仍舊跪在冷硬的地面上不肯起身,眸子望著地面,不敢抬頭。太子殿下與親王殿下欲以下犯上謀朝篡位之事早已震驚朝野,連她這個小宮女也聽到了風聲。可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竟然會見到這兩位大人物……
葉思吟看著渾身不住顫抖的小丫頭,清澈的紫眸中閃過一絲無奈,卻仍是柔聲道:“若你不想說,我便遣人送你去休息。但如此一來,你想救的人,恐怕就凶多吉少了。”他看過那張藥方,列的都是些續命吊命的藥材。因而話講的雖然輕柔,卻不乏威脅的意思。如若不然,這猶猶豫豫的小女孩兒怕是等到天黑都無法說出他們想知道的事兒。
果不其然,那小宮女瞪大了眸子望著他,眸中瞬間積聚了淚水,眼看著就要掉下來。咬緊了下唇,然不出片刻仍是哭出聲來:“殿下,求您……求您救救我家主子吧!”
三人聞言均蹙眉,對視一眼,李殷開口問道:“你家主子是誰?”
小宮女抽噎著:“我家主子是……是雲貴妃……”
“雲貴妃?!”眾人訝然。
“雲貴妃,便是那個讓皇帝為之建造陳州行宮傾雲宮的雲貴妃?”葉思吟望向葉天寒,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
清澈的紫眸皺起來:“不是說雲貴妃深得皇帝寵愛麼?你既是雲貴妃身邊的宮女,如何落得如此悲慘的境地?”
“雲貴妃早在一年前便被打入冷宮了。”原本清朗的嗓音帶著些深沉,開口的自然是李殷。
聞言那小宮女更是哭了起來:“主子病危了……奴婢去求太醫開藥,太醫不敢,只給了奴婢一張藥方,奴婢別無他法,只得出宮來找藥……嗚嗚……太子殿下,求您……求您救救主子吧……若主子有個三長兩短,九皇子可怎麼辦啊……”
“……”李殷皺著眉看著哭泣的小宮女,心中思慮著什麼。
“你可知要殺你的是何人?”葉思吟又問道。
小宮女搖搖頭,卻又點點頭道:“奴婢不確定是誰……可是奴婢知道,陷害主子,讓皇上將主子打入冷宮,還吩咐太醫院不許給主子看診的人,是宸貴妃……”
“宸貴妃?”葉思吟微微疑惑。他對當下的局勢仍舊並非非常熟悉。
“那是左丞相的女兒。”看出他的疑惑,葉天寒解釋道。
葉思吟瞭然。左丞相為人,他當然知道。那是皇帝一派最大的勢力。右丞相與大將軍均為太子的人馬,與左丞相分庭抗禮。朝中另一半勢力與近三成的兵力,便在左丞相一派手中。而宸貴妃的兒子,當朝的七皇子,亦是皇帝最為寵愛的兒子。若李弦頒了聖旨要廢黜李殷,下一個太子的人選,便必定是七皇子無疑。因而要確保萬無一失,便必須先剷除左丞相一派。
三人思慮間,那小宮女仍是哭泣不止。葉思吟微微搖了搖頭,望向一旁的霄辰,霄辰會意,立刻將那小宮女帶離了後院。
清澈的紫眸帶著疑問望向葉天寒,後者一語不發,只是將他擁入懷中,喂他吃了一顆甜糯的茶果。香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開來,不喜甜食的人微微蹙眉,端起桌上的茶盞小啜了一口,這才稍稍去除了些口中的甜膩,不滿地微微瞪了愛人一眼。輕柔的吻印上額頭,帶著安撫的意味。
“九皇弟麼……看來本宮偶爾也得關心關心手足才行。”半晌,李殷才幽幽道,漂亮的眸中晦暗不明。
葉天寒微微挑眉,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圖,沉聲問道:“好不容易得來的皇位,竟想拱手讓人麼?”
此言一出,葉思吟亦明白了,有些驚訝地望著李殷。這太子殿下竟想在奪位後讓位予方才說到的九皇子麼?!這是為何?
李殷看了眼相擁的兩人,陰沉的臉上微微露出一抹笑容——早在十幾年前,他的這位皇兄便以遠離京城來告訴那個龍椅上的男人他對那個牢籠一般的位子沒有任何興趣。十幾年後,這個早已權傾天下的男人帶著他的愛人出現在自己面前,同樣美麗傾城的深紫色眸子,只是淡淡的波光流轉,無需任何言語,便能懂得對方所思所想,如此美好的事情,他李殷又如何能為了那個牢籠而放棄……他亦有想要在一起的人啊……心中想起那個與自己冷戰已久的愛人,李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