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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上帝!
流浪,也僅就是流浪。在我的眼睛裡看到的只是灰白的世界。在枯草遍地的山上。辯不出那些即將敗落的花色。我仰慕強者。孤傲,原本就是要享受孤獨。也許,我會遇到狼群。但不是尋找!夜深了,走下山岡。瞬間,我突發了一個想象。去墳塋跳舞,那裡可以體現,我真的變成了狼!
在我寫的過程中,胡玉用洗衣機洗著衣服。她晾好衣服,回到電腦前看完我寫的散文。望著我笑了。她邊笑邊說:“你這可不能算是創作呀。有明顯的抄襲痕跡。如果說是一篇日記嗎,還說的過去。這樣吧,我給你發在你的日記裡吧。你說呢,狼!”
我這真是的費力沒討了好。我說:“好吧,既然當家的說了。怎麼處理就隨你吧。你管我叫狼。你說,我真有一天變成只狼,你會如何?”胡玉幫我發著散文,笑著說:“真的要想成只狼?狼心還得有狗肺。你把這些都湊齊了也不易呢。怕是怕你,真的狼變不成,苦爭著想當狼,最後變成只色狼。這是我才自找苦吃。”胡玉一邊和我開著玩笑,還在我的留言裡寫到:“想象代替不了現實。在生活中多見到,披著羊皮的狼,而很少見到披著狼皮的羊。”
胡玉望著我,她輕聲得意地的了笑。她最後的簽名,仍然是“紫色寂寞”。這對我是個很親切的名字。要說,我們才是真正的網戀。我們從網路上相識的起因,就是她點評了我的文章。我喜歡她也許就是她不喜歡遮掩什麼。她有時,就象這個點評很辛辣,她對我更多的是,生活中的很細膩的照顧和體貼。
第五卷 契約 第三章 都在縱慾
胡玉看我依然很興奮。她看我毫無睡意的樣子,對我說:“夜貓子,我們去床上聊好嗎。”男人哪會拒絕這樣的邀請。我跑進浴室,快速的沖洗完畢。披著睡衣上床。胡玉已躺在被窩裡。我想直接就鑽她暖熱的被窩。胡玉說:“誰說跟你上床說話,就讓你鑽被窩了。我可是很累呢。”
也罷。我只得鑽進冷冷的被子裡。我點了一隻香菸,望向胡玉說:“什麼事情這麼重要,非得如此正經的說。”胡玉說:“我忙了這一陣了,你也很少問公司的情況。你成了甩手掌櫃的不管不問的。把我拴得死死的一天沒個空閒。”
我得意的笑著說:“毛澤東他老人家不是說過嗎。”胡玉不解的問:“說什麼?”
“你辦事,我放心。”
胡玉馬上反駁說:“啊,呸……。我可沒有跟你開玩笑,那麼多的事情讓我給你弄砸了。到時你可不要怨我。”我說:“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會比我精明、能幹。只是你不出山,在家裡當山岱王。瞧瞧,跟你開玩笑呢,你的臉都快變形了。”
她卻笑著說:“我才不跟你一樣呢。說正經的,今天上午。公充他們幾個人到公司來了一趟。和我見了面,大家談的很愉快。公司的近況,晨都和他們說了。公充說,這並不影響他們的投資。他們也把這些天,我們搞的財務報表拿回去了,說是這幾天給答覆。”
我說:“這不是進展的很好嗎?”胡玉說:“還有,如果進期進入具體的合同協商階段,我打算讓在南非的王偉回來參加。這會對將來的業務開展有好處。”我同意胡玉的意見,我說:“行。”胡玉說:“就這麼簡單?”
我說:“知人善任嗎”我說到這裡,開始有點按禁不住自己的慾望。我對她說:“我聽一些朋友說,男人當了老闆最容易得的病,你知道是什麼病嗎?”
“什麼病?”
“陽痿。”
“那是縱慾過度。”胡玉對著我說。
我說:“不是。是精神壓力太大”
胡玉說:“我不信。”
我說:“我都覺得對性的要求少了許多。”胡玉說:“你可別嚇唬我。那你快進我這來,也省得你真的冷落的出了毛病。到時就連色狼也變不成了。一天到晚的衝著我發脾氣。”
窗外,淅瀝的響起了初冬的小雨聲。我和胡玉的愛撫中,胡玉的微笑依然是那樣的令我心動。當我們放下世間的瑣事,她的愛依舊像一縷不願消去的暖風,向我款款飄來。我想,她永遠是我生命中最美豔的鐘情。她會永遠的棲身在我溫溫的懷中。那天我們簽約時。她是那樣的不情願。她說,紙上的東西會使人的情感疏遠。
只有靈魂的約定,才會讓愛永駐。
愛的音符與旋律會在頃刻間升起,也會像潮水一樣隨著愛的潮汐,驟然間消退。在我的生活裡,是在行走著一條弧線。我看不見它墜落的終點。在林心雨的巴洛克的建築群落裡,人們將來只能看到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