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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病,看的過重。”我說:“你說怎麼辦,”
陳露說:“這樣吧,晚上我們在一起吃飯。我們先商量商量,然後再去說服她。”我說:“行。那我們在哪個飯店見面。”她說:“隨便,選離林心雨住處,近一點的地方。”我說:“那就在別墅小區附近的火鍋城吧。”
陳露說:“可以。我們六點見。還有,你別忘了把胡玉帶上。林心雨對她還很好感呢。也讓我瞧瞧這位胡女士。”她說完輕聲的笑了。我無言。怎麼事情發展的到,這種地步?我始料不及。天下也竟然把不可能的事情,在我這兒順理成章了?
人也,命也。我就差嗚呼了!
我們在火鍋城,也沒琢磨出高招來。還是胡玉說了句,一切也只能順其自然。算是為這次的晚飯,作了結束語。胡玉她在這兩天,把她這幾年,謎樣的兩個女人。一天一個的全認識了。我的心情是複雜的。說不清楚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管她呢,反正心裡不是滋味的,也不會是我自己。說到底,我們還是因林心雨得病,我們才有可能會,很自然的聚在一起。這也與我們的世界觀相一致。
昨晚,我和胡玉有一段對話,很說明我們如何對待這些關係的。我和胡玉是很少看電視的。她沒有事就獨自看書。我呢?要麼,在外面和朋友吃飯、應酬。我偶爾在家吃飯,我就和她聊天,要麼。我們就是上網,一起惡作劇。上網聊天,如果發現對方是男的呢?胡玉就跟他聊,是女人呢?我就上。總之,依照我們那套同樣的小手段,非讓對方,向我們吐露些什麼。比如,失戀了呀;老公有了外遇了呀;苦悶呀;煩惱呀;孤獨寂寞呀……後來,胡玉製止了我們的這種遊戲。胡玉說,這是對對方感情的不尊重。我說,誰知道對方是男、是女呢?
網路本來就是虛擬的嗎。
一天,我在外面吃完飯回家。我躺在沙發上,我把頭枕在胡玉的腿上,我問她說:“我有點想不通,那天,你為什麼要提出去看林心雨。你心裡一點也不嫉妒?”
胡玉放下手裡的小說。這兩天她在看《胡雪巖傳》。她望向我說:“你想我怎做才好?我知道你想的過去。再說,我們沒有迴避過去。你和我是生活在,真實的坦誠之中。起碼,目前我們沒有欺騙對方。你看現在,有幾個不偷雞摸狗的呢。那天,我在菜市場看見兩個賣菜的,兩個人吵了起來。我聽了幾句,最後,也沒聽出來,到底是誰勾引了誰的老公。”
我吸著香菸,往菸缸裡彈著菸灰。贊同的說:“有道理。”胡玉接著又說:“還有,就是在我們善良的心地裡,有著灑脫的人生理念,和對世俗偏見的一種超越。我和許靜是好朋友。她的故事也很多。她就認為,愛的越深,就會產生出女人的妒忌。我對她說,如此類推,人不就產生仇恨了嗎?作為社會之中的人,還覺得煩惱還不夠?她對我就很不理解。所以,我對她說,你不理解我,就像我弄不懂你一樣同樣的困難。但她至今也沒遇到純潔的愛情。”
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在人的情感中,也許還有許多不為我所知的感情世界。我望著胡玉說:“鄭板橋為什麼說,難得糊塗呢。”說到這裡我禁不住的笑起來說:“不是有首歌就是叫糊塗的愛嗎。”
“瞧美的你。我這話說到你心坎子裡了。”
第四卷 情殤 第八章 梁祝樂曲
這是一個夢境。我在飛往南非途中的夢,與今夜如此的相同?我們到了林心雨的別墅,她知道我們要來,她讓肖主任今夜回家了。在別墅的客廳,就只有我們四個人。為什麼?難道這是天意嗎?我想去樓下點只蠟燭,那就和那夢,沒有絲毫區別。不過,我沒那麼做。她很高興見我們同來。她在她的“原始部落”裡,反覆播放著《梁祝》的樂曲。在這柔情的樂曲裡,陳露說著我公司擴股的事。
她知道我們的來意,可不見我們有誰提起。她說:“我很感謝的是胡玉。她接了曉男的班,是幫了我的忙。我的公司不是一個扔不掉的爛攤子。說人選呢?我公司也不是沒人。可是,如果我死了。我可不願這樣的交給他們。至少,我們還有多年的情分。”
我說:“哪會那樣慘?”
她嘆了口氣說:“人到了這種時候,就由不得自己,不胡思亂想。陳露也是我多年好友。你在政府部門工作,熬到現在也不容易。讓你來管公司可惜了。再說,你在政府裡待著。對曉男也有個照應。馬斯洛層次需求學裡講到,在人滿足基本的物質需求的時候,就會上升到更高的精神上的需求。你們也不要認為,我這是安排後事呢。這對任何人也是很殘酷的事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