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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達到這等境地,真沒想到木帝君還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龍淵雪麗微微一笑,俯在和仁純子耳邊,低低道:“帝君這般的男子,天下本就少有,純子妹妹若想多瞭解,最好的辦法莫過於日日相處。”
和仁純子垂下嬌首,臉色微紅,花田美黛子亦是沉靜至極,側耳傾聽,臉上的冰冷之意漸漸化開,這個男子雖然和她之間並不相熟相知,但卻給她一種坦然的感觸,向來冷若冰霜的她,從來不會對男人假以辭色,那只是因為她遇到過的男人都不夠精彩。
木雲落的琴音蘊含著木屬真氣,追蹤著馬車的步伐,漸漸跨出了京南城。此時,房間的窗戶卻被撞開,一道嬌小的身形顯身出來,站於木雲落的身側,凌厲的殺氣散開,那一頭青絲散開,一垂至地,隨勢而動,接著一聲厲斥,用東瀛語道:“你究竟是誰?”
琴音即止。這句東瀛語木雲落自然是明白的,微笑中,他抱起地上的古琴,那是和仁純子最喜歡的東西,自是不能拋下。木門亦是在此刻被震得粉碎,鬼索斬馬的右手握緊手中的斬馬刀,殺氣驚天,鎖定在木雲落的身上。
“在下來自中原,黑水帝君木雲落。”
木雲落想了想,還是用中原話回應道,冷風吹進房內,燭影搖動,武夜田雄的身體受到鬼索斬馬和酒拓貴子散出的氣勢所擊,向前傾倒,以頭觸地,龐大的身體形成一種極其誇張的形狀。
“武夜大人座下酒拓貴子,鬼索斬馬在此,是你殺了武夜大人?”
酒拓貴子的心中一寒,武夜田雄現在的模樣,顯然是已經生機全無,但二人卻並沒有馬上去檢視他的情況,只是因為他們感受到了木雲落的強悍,那是他們絕不能分心處理的事情。
木雲落看著身前一如孩童般的女子,眼神內掠過一抹讚賞,這個女子的中原語講的竟是不錯,東瀛之行,給了他太多的驚喜。微嘆中,他淡淡問道:“原來是酒拓貴子小姐,只是在下什麼時候出現了異常情況,竟然被小姐察覺出並非純子小姐在房內?”
以他的功力,收斂氣機,酒拓貴子不可能有察覺的機會。
“這首曲風中透出的天地至理,令我動容,絕非是和仁純子所能達至的境界,而且更有一股灑然豪邁之氣,當是男子所奏,武夜大人也沒有這種能力。只可惜我一時之間受到琴音感染,沒有及時發現異常,至此刻才醒悟過來。”
酒拓貴子低低道,那頭散落的青絲與她的身高差不多長,此時如利箭般飄起,鎖定在木雲落的身上。
木雲落點頭,身形仍是灑然而立,再要開口說話,鬼索斬馬卻是揮拳而上,直擊他的後背,氣勢滾滾,天生神力的他斬殺敵人的方式向來是這般的勇猛。
“就讓我試試你的力量吧。”
木雲落一聲狂喝,身體自然的面對鬼索斬馬,在時間上無任何的差別,這甚至給酒拓貴子形成一種錯覺,仿若木雲落本來就不是面對她的,而是直接面對鬼索斬馬。接著木雲落也是灑然出拳,卻也是純以肉體的力量相擊,並沒有以真氣相抗,迎向鬼索斬馬在空中不停飄忽的鐵拳,那種力量足以裂開時空。
鬼索斬馬的鐵拳與木雲落的拳頭硬生生的撞在一起,二人間的真氣並沒有散開,而是凝聚成一點,只是以力量相抗於對方的拳體之上,一聲震響之後,二人的身體分開,木雲落的身體晃了晃,而鬼索斬馬的身體卻退開一步。“不錯,單從力量上來看,你已經有與我接近的資本,不過殺人的技巧,你卻是差上太遠,而且真氣也不足以應付我,要知道並不是所有的戰鬥都是以力量為根本的,你再試試我這一下。”
木雲落的手臂至現在還感覺到一點的麻痺,但五行真氣騰然而出,那種感覺即消。這人的力量甚至有比肩地無天和地無法兄弟的資格,更是勝過了雷猛一絲,當然那只是單以力量論。
木雲落的大袖輕甩,真氣蓬勃展出,卷向身前的鬼索斬馬,那種驚天氣勢在房內傳開。酒拓貴子心中掠過一抹駭然之意,身形閃動,長髮捲動,仿若在無限的延長,竟然將她嬌小的身軀全部裹住,接著再卷向木雲落,就連護體真氣也阻不住長髮的破動。
鬼索斬馬手中的斬馬刀揮起,橫掃而過,湧起千斤重力。木雲落心中暗歎,酒拓貴子的攻擊顯然已是超出了武學的範疇,這無限延展的長髮,令他匪夷所思,而且原本柔軟的長髮竟然變得如針芒般鋒銳,這或許就是東瀛忍術的奧秘所在。
不過木雲落沒有半分的緊張,左手的大袖撞在了斬馬刀的刀鋒之上,同時他的左手也拔出鳳血劍,頭也未回,就那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