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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沒有是吧?來吧,玉芹,這是方哥,那個胖乎的,我閨女,十六了,哈哈。”
方老闆馬上彎腰,隔著桌子熱情的和蘇長生握手,又和蘇玉芹笑著點點頭,最後才拍了拍江男肩膀:
“這大侄女,這麼大了?你說你,老江,不得不服,瞅著太年輕,根本看不出來。走,咱可別坐大廳,那個誰,小王啊,你領著他們去包房。”
就這樣,吃頓飯還得倒下桌,幾個人又跟著領班去了包間,當贈送的大果盤擺上桌時,全家終於說了些別的話題。
老太太用筷子指花捲道:“這也不叫花捲啊,好像是麵包,有股奶香味兒,皮烤的也酥,我一咬稀碎。”
蘇玉芹撇嘴,她剛才看到價格了,不值:“就是麵包粉奶精唄。”
江源達馬上指指碟子,示意妻子:“玉芹你蘸點兒那煉乳,甜,咋?不好吃?”然後可操心了,急脾氣又站起身夾起一個所謂的大花捲,使勁對著碟子蘸煉乳放蘇玉芹盤子裡,非得讓這麼吃那麼吃,得聽他的。
老爺子看著瞧著,挺感慨地說:“這三杯雞,鹹香裡也有那麼點兒甜,我估摸廣東人愛吃糖。我這再喝點兒酒,哎呀,咱哪像是從醫院剛出來的。”
說完就舉杯,要和姑爺喝一口,他喝白的,江源達喝啤的,咂摸了一口,抿下那種辛辣滋味兒才繼續道:
“源達啊,今兒爹吃的不是飯,以前你雖然也是咱家最出息的,但今兒我才算徹底知道,你真是混出來了!
你看看這朋友,醫院的,吃飯的,人家能衝俺們大貴姓?
在那醫院,排號,你娘都不敢上廁所,就怕錯過叫號了,那重新排吧,再看看等你到了,我們真是,真是……
還是那句話,俺家小芹真算有福,她當閨女時,我那陣兒掙的雖然不多,但也是屯裡出了名的富養,等跟你成家了呢,唉,你啥都能張羅,爹得謝你。”
江男靠在椅子上,喝茶水看她爸。
“呵呵,謝啥啊爹。”江源達接這話有點兒心虛,趕緊急速瞟眼蘇玉芹和江男,尤其他閨女那小眼神,瞟完更底氣不足了:“我們不是兩口子嘛,咱是一家人。”
蘇長生異常心理複雜搖頭:
“你們啊,你倆帶著那二百七十五塊錢就來了,我記得真兒真兒的,這才有了今天,幾十萬的治療費用,甭管咋地,你們都敢攬下,當女婿當成你這個樣,我?
唉!總之,源達,兩口子磕磕絆絆少不了,我其實惦記過小芹,我還……
算了,那些臭氧層子就不說了,往後啊,你們更得好好過,多理解,別忘了以前窮的時候互相扶持,勤儉持家的日子。
你娘這查出毛病,俺們還得讓你們掏錢,也不知我到死能不能還上,等以後,我也其實沒臉多說你了……”
蘇長生說不下去了,江男囑咐她媽別動不動就哭,卻沒想到姥爺喝點酒能眼圈兒紅了。
或許這是在包房吧,她趕緊在桌下一邊一個,握緊姥姥和媽媽的手,怕局面無法控制。
江源達有點兒尷尬、有些慌亂地說:
“爹,你看,你這是幹啥?那我、我要是有錯?你揍我都是應該的,跟花不花錢,有沒有錢有啥關係,跟你是爹,我是姑爺有關。嗯!嗯嗯!”連續清了清嗓子,說不下去趕緊找別的話題,腦子急轉故意道:
“不過爹,你真得抽空說說小芹,對,我跟你告狀呢。
你說咱男人多難,像你說的,空倆爪子來的,哪有啥朋友?完了咋整,隨著條件變好,就硬跟人家處關係唄。
有那麼幾年,小芹真是沒輕了給我小話兒聽。
其實她不大嗓門,不像別人那媳婦愛吵愛鬧,但磨嘰啊,我也受不了。
跟我耳朵邊兒誇別人家爺們,什麼掙錢全都上交,兜裡就留點兒買菸錢,看看人家,再看看我,啊,怎麼怎麼地!
那您說,都是天下掉下來的朋友?那不得花錢嘛,一邊希望我得有能耐,一邊還得向別人學習錢都交了,啥都聽話,可能嘛?是不是爹?”
蘇玉芹歪頭看江源達,一臉無語,心話兒:你咋胡說八道呢?再說就算有,不小心表現出來,都哪年的事兒了?我為啥現在跟瘋了似的,心沒數啊?
江源達趕緊在桌子下捏了捏妻子的手,還使個眼神,那意思這不往別的地方嘮呢嘛,要不你爹哭了,你哄啊?!
還好,苗翠花馬上接話:“是,小芹我發現你現在脾氣可大了,還賊敗家,我這趟來真是……”
“丫頭啊,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