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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她想怎麼著都行。”
又全身無力般,感同身受地耷拉著肩膀,捂臉哭道:
“我心堵得慌,老任,堵的都透不過氣兒!
我都這樣,可想而知玉芹呢。
我就不明白了,為啥都是當媽的讓一步,孩子不也是你們老爺們的嗎?
她和老江居然商量,男男要是醒了,就裝作她不知道這事兒,是後趕來醫院的,她得在閨女面前繼續裝笑呵呵的傻媽!
私下和我哭著說,嫂子,你說曾經有那麼一雙小手,在努力的想去抓住兩隻大手,抓緊了,就覺得幸福,我不能讓那雙小手怎麼抓也抓不到吧。
她說她也已經不關心老江是怎麼變成豬狗不如的,為什麼要這樣,和那個死娘們是哪年哪月哪日勾搭上的,為什麼又一定是那個死娘們,哪不如她,她做錯了什麼讓老江這樣待她,通通不關心。
她只著急補上孩子心裡的大口子。讓男男把她不會活的那份額帶出來,給閨女養的再回到十六歲的樣子。
玉芹個二傻子,她心裡的大口子誰給補?你們男的怎麼這樣啊,嗚嗚……”
第二十五章 時間才能解決離與不離的難題
任建國嘆口氣站起身,大掌拍了拍妻子的胳膊安撫道:“快別哭了,你瞅瞅咱家都讓你哭的跟天要塌了似的,嗯?”
林雅萍吸了吸鼻子,使勁兒一擰身,她現在看誰家老爺們都不順眼,包括她家這個,犟道:
“我是哭嗎?我是被氣的!
玉芹個窩囊玩意兒,她咋就不明白殺人就該死、戰場上當孬種投敵賣國就該斃了、丈夫搞破鞋就該離婚,這仨都是沒有商量餘地的原則問題。
那老江,狗吃屎,吃完一口還會再吃一口,因為他上癮了!
一而再再而三時有玉芹後悔的,到時候她就不是心死了,是被膈應死的!”
任建國一臉不贊同,他偏心大兄弟江源達,擰眉道:
“啥玩意兒就吃屎了?你說話咋那麼難聽呢,那還不能給人一個改正的機會?蹲大獄的都讓重新做人。
我告訴你啊,人弟妹都決定的事兒了,你少上她面前瞎攛掇。說那些解決啥問題?就剩給人添堵了。
再說誰知道誰家咋回事兒?要我說,這婚姻就跟牙一樣一樣的。
你牙一壞就拔掉啊?不得補補嗎?不得吃兩片消炎藥對付對付看看能不能好嗎?誰願意上來就換掉原來的用假牙?那吃飯能香?”
“放屁!”林雅萍氣急敗壞一手掐腰,一手指她老公鼻子:
“那是牙?要我就重新找一個,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大活人有的是!就算找不著有錢年齡相當的,還找不著不搞破鞋的?任建國,你老說話向著老江啥意思?啊?你是不是跟他一個心思啦?”
任建國一臉急於給辯回去、還嘴笨百口莫辯的模樣,只覺得女人說話完全不講道理。
“爸爸爸,別吵吵。”任子滔一手一個,分開倆人:“媽,你也別跟我爸來勁兒啊,我爸多無辜。”
“子滔,你說你媽說的那是啥話?張嘴閉嘴就離婚,玩呢?老拿小話點化我,嚇唬誰!
你媽從來就不尋思,那都上有老下有小的,那麼好離婚?
別說孩子有病現在住院,就看那電視劇,情滿珠江啊還是孽債啊是啥啊?那歌咋唱來著?等將來,爸爸一個家,媽媽一個家,剩孩子一個是多餘的,上誰家過年?
再說就是老家的父母,那都多大歲數了,聽說姑娘摔個跟頭都能成宿成宿睡不著覺上火,要是聽說離婚呢?
我發現林雅萍你真是,就熊我的能耐,離婚是啥好事兒啊?是你們婦女解放的口號啊?”
任建國說完這一大堆後,更鬧心了。他特煩天天被妻子威脅敢搞破鞋就離婚的論調,又揚脖子喊道:
“我就是想告訴你,林雅萍,你也平日裡好好保護保護我這顆牙,少跟我大呼小叫的,別等真傷到牙根兒了,你是拔啊是補啊的又哭又嚎,反正你會疼,哼!”
“你?你敢威脅我?!”林雅萍摘了圍裙就要上。
任子滔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倆能別這樣嗎?
爸,你不要說不離才對。先原諒了,或許過段時間會發現,其實根本原諒不了。
媽,你也不要說離婚就對。不原諒直接離了,過段時間也許會後悔地想,要是當時原諒他就好了。這就是人之本性。
我就覺得在這事情上,哪有對或錯?就看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