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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的時候格外英姿颯爽,跟他說話卻總是很溫柔,出門前又探頭到畫室叮囑一句:“城城,媽媽走了啊,十二點前沒回來午飯自己解決。還有,送畫紙和顏料的師傅今天應該會過來,你簽收一下。”
果然在十二點左右,送畫紙顏料的人過來了,這個人顧城歌見過幾次,叫梁錫錕,媽媽用的畫紙顏料一直由他提供。
讓進來後,梁錫錕一邊打電話一邊拿簽收單給他,他簽下單後,客廳的座機電話響起。
“城城,你媽媽受傷了,人在市一醫院。”
他結束通話電話,梁錫錕已不在客廳,他不及多想,抓起鑰匙和一把錢便出門。
一醫院距離小區並不遠,他很快趕到。
傅輕灼只是在緝捕過程中擦傷手臂,消炎包紮一下已無大礙,看到他來很驚訝:“城城,你怎麼來了?”
確定她無大礙,顧城歌才在心底鬆一口氣。
“你的同事打電話到屋裡,是……”是誰的聲音,他一時慌神竟未聽出來。
兩人回到小區,卻發現……
門沒鎖,只是虛掩。
傅輕灼笑他:“城城,你真的那麼擔心媽媽嗎?都不鎖門就跑出來!”
顧城歌不說話,他記得帶上門了的!
但也許慌亂中沒帶好。
吃過午飯後,兩人繼續畫畫,然而,靜好辰光被門鈴聲打破,誰也沒料到這次竟然是……
傅輕灼去開的門,進來的是警局的同事,領頭的是王亟政副局長。
王亟政和傅輕灼是上下級同事,也是舊識,若是路過這片小區,會帶著屬下一起進來歇口氣喝杯茶。
顧城歌雖然大多數時間和外婆住在一起,這個屬於媽媽的臨時住處也只是學畫畫的時候來,但王亟政帶著屬下來歇口氣喝杯茶,也是遇見過幾次的。
以為這次也不過是如此——
畫室的門是開著的,外面的說話聲傳進來。
傅輕灼招呼:“王局,江隊,兩位同志,都進來坐。”
方頭大臉的王亟政進來後一臉嚴肅:“輕灼,我們今天不是來喝茶,江隊有公務在身。”
傅輕灼肅了神情。
王亟政身後那位精瘦的江隊上前,不大的眼裡透著精明的光:“傅隊長,我們對今日抓獲的毒犯進行了突擊審訊,犯人供出,傅隊長曾多次為他們通風報信,並且提供藏毒場所。”他拿出兩張紙,一一亮給她看,“這張是停職審查書,這張是搜查令。請傅隊配合我們的工作。”
傅輕灼震驚,愕然地看向王亟政。
聽到此處,顧城歌從畫室裡出來,江隊已領著兩名警官開始搜查。
王亟政在安慰她:“輕灼,我自然是信你的。但是,你看你當初的確曾經深入‘毒網’當臥底,狠狠地打擊了‘楓城毒網’,現在有人指認你在當臥底時已與毒梟達成協議,這個問題太大,我即使信你,我上面還有正局長,不能一手遮天壓下來,總要意思意思走個過場才好洗清你的嫌疑。我親自跟著來,就是看著他們別太過分。放心吧,有我在,會沒事的。”
傅輕灼氣憤難當,但是江隊手裡有搜查令,她其實一點辦法也沒有,於是她拉了站在門口的顧城歌。
“城城,你暫時回外婆那裡去,媽媽今天不能教你畫畫了。”
顧城歌不肯走:“媽……”
傅輕灼笑:“媽媽不會有事,放心吧。”
顧城歌再怎麼沉穩懂事,也只有十三歲,在傅輕灼的笑容裡出了門。
但是出了小區,總感覺心裡慌慌的,他於是又飛快地上樓。
當他進入客廳奔到畫室門口,只聽見“嘣——”的一聲槍響,傅輕灼的胸口已一大片嫣紅,雙眼不可置信地瞪得大大的。
顧城歌不知道怎麼會演變到了這一幕,後來王亟政沉痛地告訴他:“你母親藏了500多克冰毒,她要反抗,江隊先她開了槍……”
……
趙子墨的心緒已無法用震憾形容,兩次,在那麼幼小的年紀竟然面對過兩次這樣的血腥,如今的他沒有瘋掉沒有心理扭曲變態,而只是冷了點,淡了點,漠然了點,情緒極少外露了點,實在是老天保佑。
她走到他面前,伸手輕輕環住他的腰身,頭靠在他胸口的位置,聲音輕柔而疼惜地:“城歌,都過去了,你現在有我……”
許久,顧城歌才說:“是,現在有你。你是我命運的又一轉折點。”
“真的嗎?”
“嗯。以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