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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房間,幸好吃火鍋吃得臉發熱,否則一定讓他看出他只一靠近她就臉紅了……
怎麼會這樣呢?
對顧城歌這樣的極品,她會欣賞會花痴一下是很正常的,可是這麼長時間以來,除了上次把“搞定”一詞往歪裡邪想了去,她對他是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呀,怎麼就臉紅心跳不正常了呢……
一定是被梁勁那聲“老闆、老闆娘”還有極品說的“煮婦煮夫”搞得自己條件反射又往歪裡邪想去了。
趙子墨努力平復自己,被學校裡一大幫子人認為她追上顧城歌做了他的女朋友,已經大大地滿足了她的虛榮心,她不能再得瑟下去了。
浮雲她都撈不到,浮雲之上的浮雲,就更不是她此等花瓶可以肖想的。
給自己做了思想工作後,趙子墨恢復正常了,擰開燈打量身處的房間,房間清逸素簡,一床一櫃一書桌,都是原木傢俱,帶著一種古樸幽遠的氣息,彷彿三十年代穿著素色長袍翩翩而來的佳絕公子。
而與之格格不入的,是牆壁上一幅幅貼成排的油畫。
而這些畫……
趙子墨一幅幅看過去,發現這些畫,有大部份是她曾經看過的,因為只要是她用心看過的東西,都會記得很清楚,所以,這裡的畫,應該在母親書房裡其中一本畫冊上出現過。
如果她沒有記錯,那本畫冊的名字是……
《畫壇雙清之清濯油畫紀念專輯》!
母親北野清嫵似乎提過,這是當年清濯突然銷聲匿跡之後,有人為了紀念她特別刊出的。
望向每幅畫的落款處,果然在同一個位置,都落有“清濯”的紅色印章,證明這些油畫,都應該是真跡。
然而趙子墨大惑不解:顧城歌的房間裡怎麼會有清濯這麼多真跡?
想起施小肥在簡述極品在楓大的傳說中,曾提及他畫過一幅《母乳圖》,與畫壇雙清的油畫共同陳列在名家畫廊,顯然他對油畫也是喜愛的,可他卻只單單收藏清濯的,還貼在臥房裡,這卻是為何?
僅僅是喜歡清濯的畫這樣簡單?
經過書桌時,立著的相框裡英姿颯爽的女警吸引了她的目光。
女警很年輕,有一張漂亮但不嫵媚的臉,眉宇間帶著一絲英氣,笑得自信而燦爛,還不乏一絲俏皮。
趙子墨拿著照片仔細端祥,覺得特別眼熟,然而,饒是她對關注過的事物過目不忘,這次也再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顧城歌敲門進來的時候,看到她拿在手裡的相框,腳下一滯,眼神微微一沉,不動聲色過去拿下相框:“阿墨,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學校。”
趙子墨還在冥思苦想中,見了他就忍不住嘀咕出口:“她是誰?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
顧城歌默了一陣,見她沒有動身的意思,轉身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張相片遞給她。
趙子墨一看,傻眼了。
雖然和現在差很多,她還是一眼認出了相片上的兩個小孩是顧城歌和顧城西,而站在他們身後的一男一女,男的英氣逼人,女的是換了裙裝的女警,多了一絲清雅嫵媚,顧城西的五官像極了這位女警。
她抬頭望向顧城歌。
顧城歌看著照片淡淡地說:“他們曾經是一家人。”
一家人?
趙子墨迅速抓取比較感興趣的重點:“所以,你和顧城西是兄妹?”
顧城歌遲疑了一下,點頭。
趙子墨憤懣了:好你個顧城西!
然後她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顧城西的母親叫傅輕灼,曾經是有名的緝毒女警,但顧城西每次提及母親都會說,她媽媽是油畫家,傅奶奶在默寫《愛蓮說》時將清濯和輕灼混淆寫,而極品的房間裡又有這麼多清濯的油畫真跡……
把這些串連起來她明白了。
“緝毒女警傅輕灼就是畫壇雙清的‘清濯’?”雖然想到了,趙子墨說出來時還帶著十二分的不可置信。
這個世界不止是玄幻,它還很魔幻。
顧城歌顯然沒料到她竟然能一語道破相片上人的兩個名字兩重身份,著實愣了一下後才點頭表示正確。
坐著極品的車離開小區後,趙子墨還是覺得有些不能消化啊!
傅輕灼是極品和顧城西的母親,她是畫壇雙清之一的清濯,她是有名的緝毒女警,她也是……
背叛了黨和人民的毒販的保護傘!
她記得那一年,她與顧城西因PK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