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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也是會看相的。”
聽到她的這話,那道長突然收回目光,臉上多了幾分黯然,竟然不顧初次見面,就低低說道:“命啊,竟然這麼晚才識得夫人這樣的佳人。”口氣中全然是遺憾。
這樣的話,這樣的口氣,莫離怎就聽不出來呢!他這是赤裸裸的跟自己道那愛慕之意,可是這愛慕之意莫離卻是不稀罕,所以他沒有流出那清道長所等待著的驚喜表現,而是木然的看著清道長期待的目光,似乎沒明白他的話似的。
清道長見此,不由得蹙起了眉頭,莫不是她沒明白,因此便又開口,不過他這一次說的更是明確了許多,“想我一出家之人,方才還自詡是欄外之人,可是現在卻在夫人的面前失去了分寸,這一時竟然覺得這道修的沒了意義,只想······只想與夫人永遠的這麼相對而望!”他的面容本來就是俊俏,這聲音又本來溫柔,加上這樣的說辭,那麼情深意重,是個女人都該淪陷了。
可是莫離卻知道這人,用道貌岸然來形容他,顯然是不合適的,衣冠禽獸,倒是恰好。可是莫離不會在此刻把這話說出來,而是睜大了美眸,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朝著這清道長鞠身一禮,婉婉道:“我,只是一婦人,有夫之婦!”她說著,從容的退了出去。而那有夫之婦幾個字,竟然就這麼重重的印在了清道長的腦中。
男人都是犯賤的,你對他越是好,他就越是不知道珍惜,你越是不給他好臉色,他就越覺得你尊貴。這清道長便是這樣的男人,而且他這還是頭一次被婦人拒絕。想那以往,哪個婦人,不管是個什麼身份,聽到自己的話後哪裡有不動容的?可是今日這女人,她竟然還那麼認真的告訴自己,她是有夫之婦!這還用她說麼?難道自己還不知道麼?她這分明就是拒絕。
明明是生氣的,可是那清道長卻是不怒不惱,反而越發的想得到這莫離的心。
然他卻不想,莫離是知道他的那些骯髒事兒的,而且他也入不了莫離的眼睛,且不說他的這張臉不及商墨羽的萬分之一,便是商墨羽對莫離自來的獨寵,莫離也不會跟那些與眾多女人分享著一個丈夫的普通婦人一樣,聽到這樣的蜜語就沉淪了下去。這是這一點,清道長是不會想到的。
莫離出來,月酌急忙迎上去,目光上下迅速的掃視了莫離一眼,又見她那神色自然,便曉得沒個什麼事情,這鬆了一口氣,隨著莫離出來。
而這眼前換了個剛剛進來的婦人,那清道長才想起自己竟然把林二姑娘的較大給忘記了,一時間有些惱起來,自己什麼時候,竟然被那樣一個婦人迷得把正事也忘記了,若是那林二姑娘問起來,那然後是好?他一時間急促起來,看著眼前這個婦人,也只隨意的說了幾句,便將她打發出去,然後換來侍童,對外稱是累了,不在見客。
莫離等人入住在了道觀裡的西園,東園為主,東西北為客。
月酌進到屋子裡,四處檢查了一下,見並未有不妥之處,這才安心下來,一面忍不住的朝著莫離問道:“奶奶怎麼都不說話了?”自從莫離從清道長那裡出來,竟然都不曾提一個字,他不得不好奇啊!尤其是她還沒見到這清道長呢!
莫離這才抬起頭來,目光裡竟然有幾分難得見到的嚴肅:“這人分明就是衣冠禽獸!你給老祖宗寫個信兒起,能否讓那三賢王家的二公子來一趟梧州!”
“啊?”月酌一愣,“奶奶叫他來作甚?”
卻只聽莫離說道:“說他是衣冠禽獸還算是客氣的,一個出家之人,竟然見著女人便調戲,不過他那些計倆,也就哄騙十八姑娘這樣的人罷了,我是不會容他好的,那三賢王府的二公子我聽說過,最起碼算得上是個謙謙君子。”雖然也是聽說,不過卻是從老祖宗的口裡聽出來,而且她現在仔細的想起來,覺得這二公子興許是個韜光養晦的,就憑著這麼多年,他依舊是個活得好好的庶子,能入老祖宗眼睛的庶子!
聽到莫離的話,那月酌不由得笑道:“其實,小的沒敢告訴奶奶您,慎二公子早就梧州了,奶奶若是想見他,小的去請。”她言下之意,這長孫慎竟然在梧州的?
莫離有些吃驚的看著月酌,不由得蹙了蹙眉頭,“怎麼回事?”
卻只聽月酌說道:“當初十七公子去尋十八孃的時候,爺就告訴了慎二公子,當時慎二公子就喬裝出了京城,一路偷偷的跟在十七爺的身後呢!。”所以,現在他也是在華清道觀的。
莫離突然覺得有些頭疼,且不管這慎二公子到底是誰的人,但是他能看著自己的未婚妻這麼為了一個道士······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