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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親,若是我回去的時候你不滿意,便與我說,我想法子與老祖宗跟三夫人說去,你在另擇良胥也是一樣。只是有一樣,這一次須得把人看清楚了。”
商纖纖依舊頷首點著頭,心裡不是滋味,走過去一把保住莫離,大聲的哭了起來。
翌日一早,便聽說昨晚那林二姑娘的夫家來人把她接回去了,族人已經寫信去通知了她的夫婿,至於這華清道觀,因這華清道長,許多香客對這裡都失望之際,一個個的都收拾好了包袱,下了山去。
至於林家,卻將一切的矛頭都指到了林二姑娘身邊那丫頭之上,畢竟去喊人來看的是她。
只是那丫頭是個機靈的,東窗事發,她早就跑了。
商纖纖剛剛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出來,卻叫一個人影擋住。
在昨晚之前,她一直覺得,這個人是自己今生的幸福,可是昨晚看到了那樣的場景,又聽了莫離所說的那些話,她雖然還沒有將這男人看清楚,不過卻也知得了他的秉性怎樣。因此只假裝沒有看到他,轉過頭要繞道走開。
他的一切都給那個自以為是的女人毀了,所以他現在只能指望這個最是鍾情於他的商纖纖了,經過昨日一事,他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絕塵之美,反而多了些猥瑣之貌,“纖纖······昨日,我是被人害的。”他滿臉的痛苦,是那麼的真切。
若是商纖纖不知道莫離說的那些,也許她真的會信了,信他被害,信他是委屈的。可是商纖纖知道的比清道長所想的還要多。她本來想一走了之的,可是又想看看,這個男人究竟此刻還有怎樣的嘴臉沒有暴露出來。因此便按耐住心中對他的恨意,問道:“誰害的你?”
他最怕的就是她不說話,如今見她主動問起,清道長那心中一個激動,只連忙道:“是那林家二姑娘,她是這裡的香客,與我還有些交情,卻不知道她竟然如此歹毒,那般害我,還在池中下了藥。”說完,然後滿臉殷切的看著商纖纖,目光裡除了柔情,便什麼都沒有了,“纖纖,你要相信我,我對你是真心真意的,怎麼可能去······”說到此處,他似乎竟然還有些難以啟齒了。
商纖纖認真的看著他,以往自己在他的面前,都是個害羞的女兒家,從來不敢這麼仔細的瞧他,可是現在認真的看了,覺得這人長得竟然這般醜惡,一瞬間,商纖纖只覺得從前都是自己瞎了眼睛,竟然喜歡上了這樣的男人,還為了他千里迢迢的跑到梧州來,害得母親擔心不說,還差點被他給矇騙了。望著他那雙溫柔的眼睛,只覺得有幾分噁心,當下便別開頭去。
頓時只聽一陣腳步聲,清道長只連忙轉過身,卻見來人是莫離主僕三人,他滿臉的窘迫,正欲開口,叫商纖纖替他證明自己昨晚是被冤枉的,卻聽見莫離笑道:“我相通道長是冤枉的。”
莫離此話一出,不止是清道長自己,便是商纖纖也愣住了,有些不解的朝著莫離看去。
月酌啟步上前來,圍著那清道長打量了一下,“我也相通道長,畢竟以道長與林二姑娘的交情,犯不著下藥什麼的。”她說著,笑得有些詭異起來,一字一緩,吐字十分清楚的說道:“昨兒旁晚,道長與林二姑娘一起時候的雄風,小的可是瞧見了,像是道長這樣的人,把力氣花費在一個婦人身上實在太可惜了。”她自顧的說著,也不管那清道長變得難看的臉色,“像是道長這樣的容顏,要是去了楚館裡頭,定然算是個頭牌呢!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若是有興趣的話,小的倒是可以介紹你去一家。”
“你······”清道長的臉龐已經快要扭曲起來了,尤其是聽這小廝說昨日傍晚時候的事情,他正在商纖纖解釋呢!眼看著商纖纖這個傻女人都要相信自己了,她卻出來這麼一鬧。當即不由得心急如焚,也顧不得莫離等人了,只趕緊轉頭朝商纖纖繼續解釋,滿臉的冤枉:“這小廝冤枉的我,纖纖你莫要相信她。”
“修道之人,竟然出口喚我家妹妹的閨名,這是何意?”莫離眉心一凝,只朝白扇吩咐道:“掌嘴。”
月酌聞言,不由得回頭朝莫離笑道:“奶奶,現在清道長的處地已經很是為難了,您何苦在為難人家啊。”
莫離唇角一勾,“我與身邊伺候這麼久,你難道不知奶奶我最喜的便是落井下石麼?”她說完,肆意的笑起來。一面招手朝商纖纖喚道:“妹妹過來,好好的記住這個男人的嘴臉。”把這個男人醜惡的,還有落魄的嘴臉記住了,才會對他更加的厭惡。拉了商纖纖的手,看著她的眼睛一直都緊緊的盯著那清道長,不禁問道:“你要不要上去踹他一腳,解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