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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這個證人。
那長孫亦玉也頷首點頭,“不錯,楚兒昨日確實一直陪著我,也就在桌前吃茶說些閒話,我那床她都不曾靠近半分。”長孫亦玉還特意的強調著,長孫楚兒沒靠近過床。
老祖宗應了聲,又朝莫離看去,莫離也不著急,一臉的從容自若,“昨兒母親打發人來喚我,她正與郡主在屋子裡吃茶,便也將我叫到屋子裡去,只是我這人手笨,打翻了茶盅溼了裙子,本是要回去換的,可是母親卻是留我在她屋子裡換,讓鎖玉拿來一套衣裳,不過她們才出去,我就瞧見屋子裡有個影子,給嚇了一跳,當時也沒多想,就出屋子。”說著,又看了看朱玉,“後來是朱玉送我回的長生閣。”
“你的意思是看到一個影子?”老祖宗挑了挑眉頭,問著莫離。
莫離點頭:“只是當時有些害怕,沒敢瞧就出去了,後來母親也打發人進屋子尋了,卻沒瞧見什麼,說是我看花眼了吧!我想也許是外面樹枝的影子被風吹動,我給看花眼了罷!”
老祖宗也不說信不信莫離的話,只朝著長孫亦玉瞧去:“老大媳婦你怎麼瞧?”
長孫亦玉自不會直接說就是莫離最有嫌疑的,只是目光朝著長孫楚兒手裡的人偶看去,“大家各執一詞,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也說不準誰是誰非的,倒不如看看那人偶,上面的字跡一照,自然明瞭。”
上面的字跡是長孫楚兒照著莫離所寫的賬本上的字跡寫的,因此更是自信心十足,只起身來將那人偶交給老祖宗去,一面笑道:“方才二嬸嬸也說,照著字跡就是了。”
她話音才落,那三夫人在一旁笑著接道:“光說字跡還不夠,還有那做人偶的緞子跟著上面的針呢!”
長孫亦玉聽到這話,腦子裡一個激靈,心裡頭頓時滿是大駭,她竟然忘記了,商家的東西未妨那些手腳不乾淨的拿出去踐踏,因此每房每院裡的都有特殊的標記,而這三夫人的管針線衣裳的,怕是早就認出了那針,至於緞子大家的都差不多。
心裡不由得擔心起來,一面只在心裡責怪,自己竟然忘記提醒長孫楚兒,她別就是用她院裡的針吧!滿心的擔憂,目光頻頻朝著老祖宗旁邊的几上看去,可是到底太遠,她也瞧不到針上的標記。
“既是如此,老三你媳婦你來瞧瞧這針是哪一房的?”老祖宗聽到沈雨芙的提議,便讓她來瞧那針。
莫離也知道商家的規矩,每個院子裡所用的物品上都有特殊的記號,心裡不禁擔心起來,一面想著自己院裡的針應該沒有丟吧!
那邊三夫人去認針,万俟容已經吩咐丫頭上了文房四寶,她們這些識字的都上去寫了大夫人的生辰八字跟著名字。
長孫楚兒這才陡然想起來,上一次冰桔用自己院子裡的東西陷害自己,而商家每個院子所用的東西有特殊標記,一時間著急起來,目光只緊緊的盯著三夫人,不過又想那針這般夕,三夫人到底是六十多歲人的了,就算有標記,也難保她不會看錯,何況還有人偶上的字跡為證據呢!
然後都屏著呼吸,等那三夫人的鑑定結果,可是那三夫人看完,卻是沒公佈,只是在老太君的耳邊說了。
一直緊張擔憂的長孫楚兒與長孫亦玉見老祖宗的表情沒有什麼特別反應,也都鬆了一口氣。
而万俟容見三夫人最回來,得了老祖宗的眼神,便將大家寫的字都遞了上去。
長孫楚兒依舊滿心的緊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老祖宗的嘴巴,就等著她說莫離的字跡跟著上面的一模一樣,可是等了許久,卻聽老祖宗道:“這裡的字跡沒一個相像的。”
聞言,不止是長孫亦玉,連著長孫楚兒自己都滿臉的不敢相信,差點都忍不住說不可能,那是自己按著她的筆跡寫的,怎麼可能不一樣呢!
那万俟容便只得將那些筏收了,交給丫頭拿下去燒了。
自從曉得收買玉萍下毒害自己跟著商琉燁的是万俟容,而此刻她又如局外人一般,莫離便有些懷疑起她來,當然長孫楚兒跟著長孫亦玉也在其中,可是老祖宗跟三夫人也不說那針到底是哪一個院子裡的,所以也只好等著她們的裁定。
老祖宗拿起了針,“字跡都沒對上,就只有這針了,只是這些小東西,隨便也可以拿,如果就以這針定了誰是兇手的話,到底是有些牽強,而且我也不想冤了好人。”一面朝著長孫亦玉瞧去,“老大媳婦,這世間總是沒有無緣無故的因果,定然是你有什麼不對在先,若不然你弟妹她們的頭怎不疼呢!你可仔細的想想。”
她這話說的極對,世間是沒有無緣無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