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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離說不得話,又動不得,只得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盯著那柳文洲,心道果然是他與那如雪一起狼狽為奸的。
到底是心愛的女人,這柳文洲瞧見她的眼神,這才又回過神來,瞧著莫離的不對勁,不禁喚了一聲:“阿離?”
外面的如雪聽到柳文洲的喚莫離的聲音,頓時給嚇了一跳,這般情深意切的口氣,哪裡是面對一個陌生人能喊的出來的,心裡頭不禁有些懷疑,難道他們從前認識。
莫離說不得話,只能這樣看著柳文洲,心裡頭只覺得天旋地轉,這一輩子想來也就這麼毀了。
“阿離你怎麼了?是不是那商墨羽害的你?”見著她沒反應,柳文洲更加的擔心起來,搖著她的肩膀擔心的問道。
外面的如雪聽到柳文洲的這話,已經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突然覺得莫離動不得,又說不得話,那這一齣戲也實在太乏味了。想著現在她左右名聲已經叫這柳文洲毀了,自己在進去也無妨,反正這柳文洲已經中了藥的,一會兒情不自禁,面對他心愛的女人,自然視其他的女人為無物,所以自己進去的話是沒有什麼危險的,就算是這柳文洲有天大的膽子,想要碰自己,自己完全可以像是對莫離一般,封住他的穴道,到時候還不是像砧板上的肉,任由自己宰割麼?
因此,便推門進去。
聽到房門的響聲,柳文洲嚇了一跳,至趕緊站在莫離的面前,擋住她的春光,卻見著來人竟然是個女子,剛才伺候酒菜的侍女,還沒來得及他開口詢問,這如雪卻是已經閃到了莫離的左側,在莫離身上點了兩下。
莫離動得了身子,只趕緊將白玉石地板上的袍子撿起來披上,一面揚手與那柳文洲兩個耳光。
這兩個耳光打下去,那柳文洲的腦子又清楚了一些,看看莫離,又看了看這突然進來的如雪,張口欲言,卻聽那如雪笑道:“柳公子,如此佳人在前,你竟然能存君子之風,實在是難得。”
莫離雖然解了禁錮,可是卻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將身子柳文洲那袍子緊緊的裹著身子,朝身後的柱子靠去,一面小心的防備著她二人。
柳文洲只覺得全身無比的燥熱,口舌間竟是乾燥,聽到如雪的話,只朝著莫離瞧去,腦子裡閃過方才她那絕美的身子,實在是難以抗拒,竟然無視瞭如雪的存在,朝著莫離一步步的靠近過去。
莫離見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門叫入學堵著的,自己若是跳窗的話也不實際,所以她此刻只能希望這柳文洲能有點理智,因此只朝他道:“你站住,你若是在敢靠近一步,我便死給你看。”一面將那支帶了香的簪子拔下來。
這一招雖然很是狗血,可是竟然很好用,那柳文洲到底是停住了腳步。
後面的如雪見此,忍不住道:“想不到中了我的藥,竟然還能保持著理智,想來奶奶與這位柳公子之間,怕是關係不簡單吧!”
莫離這才明白過來,這柳文洲不止是喝醉這麼簡單,而是如雪對他動了手腳,此刻竟然才反應過來,這一切都是如雪一個人謀劃的罷了,而自己與柳文洲的關係,也不過是誤打誤撞才曉得的。
如雪見著柳文洲果然被莫離的那一隻簪子給唬住了,嘴角不禁冷冷揚起一絲笑容,“不過是一支簪子罷了,要不了命,瞧我的。”說話間,那足下生風,竟然已經閃到莫離的身邊,不知道怎的,竟然已經將莫離比劃在脖子前的簪子奪了過去。
莫離見此,心道果然是天註定了的,本來自己還依仗著那支簪子,如今卻也叫如雪奪去了,頓時黯然起來,只覺得果然是命中註定的,欠這柳文洲的那份情,竟然是要這樣來還。
然還沒容莫離完全的頹廢,卻見那如雪那種簪子瞧了一眼,便將其折斷。莫離見此,頓時只趕緊將那袍子拿上來掩住口鼻。
如雪還沉在這無比的得意與喜悅中,陡然見到莫離這樣的反應,有些不解,隨之才反應過來,這室內多了一陣奇異的香氣,等她反應過來,是手中的簪子有問題時候,卻發現身子竟然已經癱軟了下去,就這麼心有不甘的睜著眼睛瞪著莫離,手裡的簪子也因她手指間的無力而掉進溫泉之中。
那柳文洲亦是如如雪一般倒了下去,好一會兒待這香氣散盡了,莫離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時間的大起大落實在叫她有些反應不過來,沒有想到自己在絕望的邊緣之際,竟然是這如雪救了自己,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