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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也道:“正是,你婆婆到底是公主尊身,跟著這樣的婦人爭執,不知是在自降身份麼,我們先去大廳裡頭等你。”說著,便與二夫人邀著丫頭走了,都沒與大夫人打一聲招呼。
方老太太還在一旁哭著,方老爺到底是個男子,自然是不能去跟著方柔一樣破口大罵,不過卻也沒有歇著,只在指著方世堂一個勁兒的責罵,罵了一會兒,只覺得這一切的禍源都是因為這王雪琴,不禁搶了自己老婆子的柺杖,朝著那王雪琴打去:“你個狐狸精,枉我商家養你這麼多年,竟然害得我世棠妻離子散的。”
方世堂見此,哪裡捨得父親打她,當即便擋了過去,一把扯開柺杖,“爹,你怎麼好壞不分,雪琴已經受了如此大的委屈,你還打她作甚,要怪也是怪那婦人太善妒。”
原本莫離還覺得商墨羽不好,待自己太過於有些冷淡了,又從來不給自己什麼表示,可是與這方世堂比起來,只覺得這方世堂才是個真正的渣子。一面上前與長孫亦玉道:“母親,昨兒家裡丟了不少的東西,被偷的已經從王家的歇息的屋子找到了,至於那王家老爺,昨夜已經被抓住了,這會兒已經在大廳裡頭了,我還得帶這王夫人過去對峙,母親若是氣沒有撒夠,一會兒只管打發人來領人就是了。”
說著,便朝著那管事的打了個眼色,但見管事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了兩個彪形大漢,上前來像是提著消極一般,將方柔便帶走了。
方老太太見著女兒被抓走了,這也才反應過來,收了哭聲,滿臉恨意的朝莫離看去:“什麼個意思,什麼個意思,抓我女兒做什麼,她可是個清清白白的婦道人家,叫兩個男人抓著什麼,要抓也抓那小賤婦才是。”說這,朝那王雪琴看去。
莫離聞言,想來她是不知情的吧,一面朝方世堂跟著方老爺等人瞧去,再一次說道:“王家夫妻偷我商家的東西,眼下已經是人贓物俱,若不然還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與他們無關不是?府上的人可是親自逮住了那王老爺的。”
王兆鏞的手腳不乾淨,所以大家也都沒說不信,只是有些被嚇住了,連著那王伯夷也不敢在出一聲的氣兒了,只得朝著他外祖父外祖母看去,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莫離也沒空與他們多閒待,只朝著方世堂看了一眼,“到底是親戚一場,方大人還是早早帶著家眷離開吧,若不然害得麻煩我們這幾個婦人來回的奔波,如此不大妥當吧!”
那方世堂聽到她的話,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到底還是有些骨氣,當即吆喝著父母親,連著兒子侄子,還有那王雪琴,便走了。
莫離見著他們走了,環視了這院子一眼,不禁嘆道:“真是可惜了這院子,如今給糟蹋成了個什麼樣兒。”看了看長孫亦玉,“母親也早些回去歇著,我先去大廳,免得叫二嬸三嬸久等了。”說罷,與她福了一禮,便領著人走了。
長孫亦玉看著莫離遠去的背影,直至在林蔭處消散不見了,這才朝虛軟的跌坐到椅子上,“作孽啊!”
確實是作孽了,朱玉鎖玉在一旁卻是不敢勸她一句,就怕說錯一句,這錯都到自己的身上來。不過有一樣卻是不爭的事實,今日三姑***事情,怕是這一陣子都要成為商家的笑柄了,居然嫁了那麼一個夫婿不說,還有那樣一家極品的親戚,最重要的還是方世堂竟然為了那樣的一個女人·······實在是!
在說這大廳這邊,王兆鏞昨晚被抓了個正著,人證物證俱在,他也沒有個什麼好說的,只是還擺著大爺的譜兒,反正自己是方世堂的妹夫,量著商家也不會把自己怎麼樣的,因此也沒有怎麼害怕。
這會兒聽說管事的夫人們來了,不等人家開口,他便仰頭居高臨下的問道:“你們竟然敢綁了我,可曉得我是誰不?”
“商家,就算是皇親國戚在這裡犯了事,也照樣綁,何況是你一個無名之人。”三夫人冷笑著看了一眼,便直徑朝他身邊走過,尋了一張椅子坐下身來。
二夫人也入了坐,就等著莫離來。
見著這個婦人如此不將自己放在眼中,這王兆鏞實在是氣惱得很,便道:“我可是你們三姑***親戚,難道就不怕你們三姑奶奶責罰麼?”想來他能說出這樣的話,是沒有認出這二夫人跟著三夫人的身份來吧,興許只是將她們當作是普通的管事娘子了。
他這話不止是三夫人笑了,連著二夫人也忍不住的掩面笑起來,好聲好氣的與他說道:“三姑奶奶已經與方家斷絕關係了,一個時辰後方家的人便不會出現在我商家大宅裡。”
三夫人只是後面又補了一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