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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對於這突發事件,不知所措,想要上前去攔住,可是卻又都心裡有數,他們不是對方的對手。
而正是這個時候,消失了好一陣的鐘離玄樾從人群裡走出來,雖然怎看都是一副紈絝模樣,可是有一種人,天生就帶著一種高貴,所以他便是走在人群裡,也算是鶴立雞群,一眼便能叫人看到他的存在。
商墨斂聽到他的聲音,卻是頭也不曾回,只是同樣冷幽幽的聲音淡淡的回道:“小侯爺若是想開口求情的話,免了吧!”
鍾離玄樾自覺一路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可是對方一句‘小侯爺’就將他的身份道出來,所以他不得不震驚。不過到底不是尋常人,詫異了片刻,便反應過來:“閣下既然知道我等的身份,為何還要如此決絕。”說著看了那一眼被扒得只剩下肚兜兒的蔻池,一陣怒氣不由得升起來:“她怎也是我東翼皇室血脈,怎能任由得閣下如此侮辱!”
聽著他振振有詞的話,商墨斂卻是一臉不解的回頭看著他,冷漠無比的口氣正兒八經的問道:“你東翼的皇室血脈關我何事?你若是看不過去,大可一劍殺了她。”
是啊,關他商墨斂的何事?他這樣淡漠的人,恐怕就是藍瀲灩被人扒光掛在城頭上,他也無所謂吧?莫離心裡想著,不過對於商墨斂卻是生出了幾分害怕了,心道辛虧自己不是他的敵人,要不然的話····她都不敢往下想去。只是原來商家十爺的冷魅狠毒不是虛傳的。
鍾離玄樾再一次被這無關痛癢的話擊中,不過遲疑了一下,他便做出令眾人意外的舉動來。
但見他動作嫻熟的勾起蔻池落到地上的長劍,然後只覺得銀光閃爍,隨之一股鐵腥味從蔻池的身體四周瀰漫開來。
他就這麼把東翼安王的掌上明珠,蔻池郡主殺了。
這哪裡是一個紈絝所為?尤其是那決斷與出手的乾淨利落。商墨斂的嘴角突然一勾,給了他一個類似讚賞的笑容,“看來小侯爺並非傳說中的那麼不堪。”
說完,不等對方有任何反應,便轉身朝著莫離的馬車走去,然後冷漠褪盡,一抹歉然從眼裡流露出來,聲音像是含了玉的成份一般,問問潤潤的,“初到南黎,就給你添麻煩了。”
這與方才那個冷漠無情,分明是兩個人該有的性格。只是大家都忍不住的深深吸了一口氣,不敢在多論。
他的溫柔,莫離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了,只是她不敢直視,而是朝著蔻池那已經漸漸變涼了的屍體望去,“是我又欠了你一個人情。”一句話,把她的殺心暴露得一覽無遺。
商墨斂忍不住展眉一笑:“這天下,哪裡還有你這樣坦白的人。”這些時間來,他沒少想過,自己喜歡莫離的哪一點?此刻聽到她的這話,不禁有些釋然,莫不是喜歡她的這份坦然。試問這世間女人,有誰敢像她這樣坦蕩。要殺人就殺,絕對不去做什麼遮遮掩掩的。
莫離知道,自己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而且現在的她,不是當初那個只求夾著尾巴做人的莫離了,只是現在她累積起來的一切,還不足以讓她有足夠的力量來對付這個侮辱她的人。所以她很感激商墨斂這漂亮的一手。
當下也忍不住在心中嘆息起來,她的那些手段,比起商墨斂這股狠勁,分明就是小打小鬧!看來啊,她還是個善良的人。
而聽到她的這話,那鍾離玄樾忍不住的蹙著眉頭朝著馬車裡高高在上的她看去。想不到,她原來也是起了殺心的。這究竟是個怎樣的女人,為何有這樣不明身份的人來為她出頭,而且她與這南黎的三殿下又是什麼關係?
阿上拉起韁繩,朝著擋住路的屍體嫌惡的看了一眼,為難起來:“夫人,咱們改道吧!太晦氣了。”
莫離點頭,與商墨斂辭別,然後又像那負手眯著眼睛打量自己的鐘離玄樾望去:“這位小侯爺,好歹把屍體收一下,怎也是你們東翼的皇室血脈哦。”
沒等鍾離玄樾惱,就聽見她像是會勾魂般的清脆笑聲,以及馬車上的銀鈴聲。
待莫離到鏢局之時,只見明顯安錯一臉的焦急,迎上去掃視了一行人,見著沒人受傷,才鬆下神情來,然後埋怨道:“夫人怎這一個時候才到,方才亞目長老他們已經回來了。”
莫離看了他背後一眼那空空的大廳,“哦,慕容呢?也一併跟著先回府了麼?”
“怕是已經到了。”他回著,阿上就跳起來,一臉急促道:“哎呀,糟糕了,他們肯定是從剛剛咱們來的那條街回去的,也不知道屍體搬走了沒有,小孩子最見這個最晦氣了。”由其那女人沒穿衣服。
“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