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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氣來,臉也憋得通紅。
“誰說是我推的,哪個看到了。”她一面說著,朝著自家的孩子們問去。
孩子是她自己生的,自然是聽到她的話,一個個都說沒有看到。
沈掌櫃只得指著容離還有屋中跟著兩個孩子站在窗戶邊的瑛姑姑看去,底氣十足的說道:“她們可是看見了的,看你如何狡辯。”
“哼,她們住在你家,受著你這個官老爺父親的恩惠,你說什麼她們自然是應著。”張嫂子不以為然的,一臉市井無賴,“我說沈掌櫃的,你兒子雖然在外面做官,但你也不能這麼冤枉我們平頭老百姓吧!”那趙家的雖然知道,不過這種事情她們是不會攙和說個什麼的,因此張嫂子也不擔心他們家會亂說什麼。
叫她這麼一說,沈掌櫃的就是渾身有嘴也說不清楚了,尤其是這張嫂子竟然把他兒子扯了進來。
正是這個時候,去買米的央良回來了,看著亂哄哄的院子,還垮了牆,又見沈夫人坐在地上,在見那一臉刻薄相貌的夫人,大概已經曉得是什麼事情了。“夫人沒事吧!”他一面將一整袋大米放回堂中,然後出來問著,不過那眼睛卻冷冷的看著那張嫂子。
張嫂子曉得他是住在沈家的客人,又見他扛著來的那一袋東西,定然是大米,頓時兩眼放光,腳步不由自主的朝著堂屋走去,卻被央良給攔住了。
她這才頓住了腳步,回頭笑著跟沈掌櫃說道:“這麼多米,你們家吃得完麼?”
沈掌櫃沒想到她變臉竟然這麼快,只是還沒等她開口回話,沈夫人朝她呸了一口,“吃不完餵狗也輪不到你們嘴裡。”
張嫂子聽到這話,分明就是在罵他們狗也不如,當即也不在陪著笑臉,而是打量著那央良,又看看院子裡除了那沈掌櫃,便是那個離夫人,跟著傷著了的沈夫人,在就是那個瘦的跟猴子似的小二,一面看了看自己家的五六個孩子,哪一個都是厲害的,因此在心中盤算了一下,她就像是瘋了一般,一把上前去將央良抱住,然後朝著自己家的孩子們喊道:“去把堂屋裡的米拿回家去。”
張家本來就窮,夫妻倆又都是好吃懶做的,有錢的時候撿著好的吃,沒錢的時候連玉米棒子麵也吃不著,便是這幾天,夫妻兩沒法出去做活,所以吃的也是紅薯罷了。因此現在這孩子們聽到孩子米,一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的,一擁而進。
她的無恥大家已經見識過了,可是沒想到她竟然還敢明目張膽的動手搶。
可是她千不該萬不該,去抱著央良。
央良不是漢人,不懂得非禮這麼一回事,更不知道那男女授受不親,更不會不打女人。
尤其是有個阿上在前,所以打女人跟打平常人沒有什麼區別,只要他們覺得該打的,就絕對不會手軟。
所以,張家的孩子才抬起腳步,就聽到一聲慘叫,等眾人反應過來之時,但見央良身邊已經無旁人,反而是院外的稀泥裡,躺著個婦人正呻吟著。
幾個孩子都傻眼了,連著沈掌櫃都也呆住了。
齊齊朝著央良看去,央良大概也從他們那眼神中讀出了什麼,摸了摸鼻子,冷冷一哼:“女人怎麼的,不是我媳婦不是我阿孃,誰惹我就揍誰!”他說完,目光討好的對上莫離,又補上一句:“還有我家夫人。”
那張嫂子究竟不是什麼千金之身,這一摔雖然是打著人了,可是卻也能爬起身來。容離是曉得這婦人什麼心思了的,只怕那心裡正高興央良這一摔呢!她正好要賠償呢!因此沒有等她開口,便走過去看著沾滿了稀泥的張嫂子說道:“你若是想借機討要什麼,那一會兒你們一家就會被倒塌下來的房屋砸中。”
她的聲音很柔,聽得人心軟軟的,可是這話在耳裡,卻是怎也不中聽。不過這張嫂子只是愣了一下,就笑得牙齦也出來了:“你糊弄誰呢!殺人是要償命的!”
“你沒聽清楚麼?是被倒塌下來的房屋砸中的。”容離給她糾正道。見她不為所動,便又淡淡一笑:“我們可不是沈掌櫃。”
張嫂子想到剛剛那個男人怎麼把自己甩過來的,她也還沒弄清楚,所以在聽到容離的這些話,還是有些心虛了。一面抬著頭偷瞄了那央良一眼,見他正凶神惡煞的看著自己。心想這些人來路不明,也不知道以前是做什麼營生的,所以還是不敢招惹,因此最後還是咬了咬牙,自己起身來,喊著孩子們就這般走了。
沈掌櫃的哪裡還敢讓她賠什麼醫藥費,只巴不得她這瘟神趕緊把那些熊孩子帶走就菩薩保佑了。所以見她們走了,這便要請央良了幫忙抬沈夫人進屋子去,